“可她不是被逐下山了嗎?!”身後響起了聲音,封陽走了進來。
“這位是?!”
“青霄門門主!”
“你是妖…”南風還沒有說完,就被封陽扶手抓住了脖子,封陽緊緊的握着,南風的腳已經離了地面。
“放了他!”
封陽甩了一下手,南風彈了出去,撞在石頭上摔了下來。
“韓霄,你出來!”方顏舒突然喊道。
封陽快速的出現在方顏舒面前,緊緊的抓住她的脖子,方顏舒伸出手拍打着封陽的手臂,可是根本都沒有用。
“門主!”
封陽甩了一下手,方顏舒倒在地上,封陽扶了一下手,一顆紅色的藥丸進入方顏舒嘴裡,方顏舒伸出手想要將它吐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麼?!”
“我要讓生不如死。”
封陽拂袖而去,南山主看了一眼南風,扶了一下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將方顏舒拖走了。
“大師姐!”南風趕緊爬起身來,卻又倒了下去,剛纔那一摔,南風的胸骨直接摔斷了,他在強忍着疼痛。
“南…南風…”
“大師姐!”
“你要帶我大師姐去哪裡?!”南風拼命的拍打着牢門,可是方顏舒還是被他們帶走了。
“啊!”方顏舒尖叫起來了。
“哈哈哈哈!”耳邊都是男子的笑聲。
“不要!不要!”
“啊!”
南風扶動手指頭,嘴裡念着咒語,南風伸出腳踢向男子,男子倒在地上,南風扶動手中的劍直接了結了他。
“南風!”
南風趕緊拿過地上的衣服披在方顏舒身上,扶着方顏舒離開,南風扶動手中的劍,前來的人見他殺紅了眼,也不敢上前了。
“門主!”黑衣叩手說道。
“樂遊山雖說不問世事,可卻維護門中弟子,讓他們下山去吧!”
“是,門主!”
封陽嘴角上揚了一下,拿過桌上的酒杯喝了,黑衣趕緊蹲下身拿過酒壺倒着酒,封陽又喝了一口。
“大師姐,我們安全了。”
南風趕緊撿來了樹枝,將火堆點了起來,又將樹枝添在裡面。
“咳咳…”方顏舒咳嗽了起來。
南風扶着方顏舒坐起來,南風趕緊拿過手帕過了一下水,擦了擦方顏舒手臂上的傷口。
“嘶…”方顏舒臉上閃過一絲疼痛。
“對…對不起…”
方顏舒渾身發熱,拿着手帕擦了擦臉,南風伸出手扶着方顏舒,剛觸碰到方顏舒的時候,方顏舒覺得渾身不自在。
“大師姐,我去看看能不能抓只兔子回來…”南風還沒有說完,方顏舒突然靠在南風的懷裡,南風伸出手想要將方顏舒推過去。
“大師姐,我…”
方顏舒湊近親吻着南風,南風想要起身來,方顏舒伸出手將南風的腰帶解下來,南風伸出手抓着方顏舒的手。
“南風,你不想要我嗎?!”方顏舒說的時候將衣服脫掉,南風側過身去,方顏舒將南風的手拿過來放在自己臉上,慢慢的往下面滑去。
方顏舒伸出手將南風推倒在地上,撲在南風的胸口上,南風起身將方顏舒撲倒在地上,方顏舒伸出手摸了摸南風的臉,南風湊近親吻着方顏舒,纏綿了起來。
韓霄翻了翻身,她失眠了,東長不在她身邊,她居然睡不着了,韓霄起身靠在牀頭,自言自語說道:“他不會是給我下盅了吧。”
“好吃,好吃。”夏晚抱着枕頭說道。
韓霄將被子掀開,坐在牀邊將靴子穿上,起身將外套拿上,輕輕的推開殿門,還回頭看了看,擔心吵到了夏晚。
“臭老頭會去哪裡了?!”
韓霄剛到蒼梧殿,和聽雨正好撞個正面,聽雨手裡端着飯菜。
“殿下一夜未眠嗎?!”
“沒有,睡了一會。”韓霄看到聽雨手裡的飯菜,伸出手想要接過去,聽雨看了看韓霄,卻還是將盤子給了韓霄。
“多謝殿下!”
韓霄揚了一下頭,聽雨扶手便退了下去,韓霄湊近聞了聞,端着飯菜進入蒼梧殿,青闌正好走出來了,韓霄揚了一下頭,青闌只能退在一側。
“難道他真的去找君上了?!”韓霄內心響起了一個聲音。
韓霄俯身在殿門上,側耳聽着殿內的聲音。
“掌門師兄這樣做不好吧!”
“所以你做的好?!”
“殿下應該不會喜歡掌門師兄,而是喜歡我。”
“也不見得。”
青闌扶了一下手,殿門推開了,韓霄回頭看了看青闌,青闌俯下身,韓霄壓低聲音說道:“等着,一會再收拾你。”
韓霄端着飯菜進去了,將飯菜放在桌上,這才注意到東長和木鏡居然在做點心,韓霄長舒了一口氣,拿過茶壺走過來給他們添茶。
“青闌,你怎麼還…”木鏡擡頭看到韓霄,嚇得他不行了,手裡的點心都掉桌上了。
“就說你做的不行吧。”
“是!是!是!”
韓霄來到東長身邊,伸出手拿了一塊,東長側身看了看韓霄,其實他早就知道韓霄來了,不過是想捉弄一下木鏡。
“先吃飯吧。”
東長將點心放盒子裡,拿過手帕擦了擦身,韓霄將桌子收拾了一下,木鏡將飯菜放桌上,將米飯放東長面前,又拿了一碗,看了看韓霄,將米飯放韓霄面前。
“君上吃就好。”
“不!不用。”
青闌端來了烤鴨,這是特意熱了一下,畢竟他們回來一會了,烤鴨早就涼了,這不看到韓霄來了,趕緊端了進來。
“我吃這個就好。”
韓霄扯下鴨腿,直接咬了一口,擡頭看到東長盯着自己,韓霄將鴨腿遞給東長,東長咬了一口。
“原來你去接君上了啊!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你就飛鴿傳書一下,或者是千里傳音也可以啊!再不濟就讓混沌去一趟天海就好了。”韓霄自言自語說了一堆話,東長伸出手摸了摸韓霄的腦袋說道:“你擔心我!”
“纔沒有。”
韓霄嘟嘟嘴說道:“就是沒有你睡不着了。”
木鏡夾着青菜放在青闌碗裡,因爲青闌不敢夾菜,就夾着手裡的米飯吃。
“燈籠做好了嗎?!”
“還差一點,提燈籠的手把需要細一點的竹子,懷安找了好久都沒有,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去師伯的朝聖殿,將之前我看上的玉筷偷…”韓霄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借過來。”
“細一些的竹子也不是沒有。”
韓霄將鴨頭扯下來,將它掰成兩半,放在嘴裡吸了一下,吃到肉滿足的樣子。
“這有什麼好吃的。”
“殿下似乎都喜歡吃頭,比如兔子頭,魚頭…”
“吃什麼補什麼。”韓霄直接來了一句。
“那我…”木鏡還沒有說完,韓霄趕緊將桌上的一半鴨頭護着,生怕木鏡跟她搶一樣。
東長夾着青菜放嘴裡,卻沒有夾紅燒肉,木鏡將紅燒肉盤子移在青闌面前,將青菜放在東長面前,韓霄將鴨頭吃得乾乾淨淨的,韓霄舔了舔手指頭,然後就看到了木鏡的眼神,韓霄趕緊起身走了出去,在院子的魚缸裡洗了洗。
“魚缸裡的魚不會死吧!”木鏡弱弱的來了一句。
“死了再重新養。”
“東長,我回棲止殿做燈籠去了,你也睡會吧,下午我們早些下山去。”
“好!”
韓霄擦了擦手走出棲止殿,東長將筷子放在桌上,血已經透出來了,青闌趕緊將碗筷放桌上,起身去拿了藥瓶,又拿來了綁帶。
“掌門師兄,你可真拼啊!”
“霄霄若是知道了,你不就危險了。”
“我…殿下不會以爲我打的吧。”木鏡暗暗叫苦,總覺得被東長套路了,這簡直就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太受傷了吧。
“不是以爲,而是肯定。”
東長將袖子挽了起來,木鏡趕緊將綁帶解下來,拿過綁帶將傷口周圍擦了擦,又拿過藥瓶倒在傷口上,一使勁就抖多了。
“掌門師兄,我能說我不是故意的嗎?!”
“還不趕緊包紮。”
“是,是,是。”木鏡連連說道,趕緊拿來了綁帶纏繞着傷口包紮了起來,一圈兩圈,三圈,硬生生包出了糉子的感覺,東長白了一眼木鏡,木鏡將綁帶拆了下來,最後繫上死結。
“掌門師兄,以後就不要拉我墊背了好不好,我很受傷的,又不敢打,還不敢還手。”
東長不語,起身進入內殿。
韓霄拿過線將定好的形狀綁了起來,做了好幾個這樣的形狀,又將它們合在一起,分出層次,將髮帶系在底端,這樣就能將原有的線蓋過,夏晚翻了翻身,迷迷糊糊的看到殿上一個身影,突然驚醒,起身伸了伸懶腰。
“菜菜,什麼時辰了啊?!”
“應該是辰初的樣子。”
“說人話!”夏晚補了一句。
“7點左右吧!”
夏晚走過來拿過茶杯喝了一口,韓霄將燈籠都放在桌上,夏晚拿起來看了看,一個像荷花瓣一樣,還有一個想不出來怎麼形容它,還有一個是竹片,用畫好的紙貼在上面。
“選一個吧!”
夏晚正準備拿荷花瓣的燈籠,被韓霄打了一下手,夏晚揉了揉手背,拿過畫紙貼的燈籠,湊近看了看,裡什麼都沒有。
“這…”
“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將鬼火放裡面,可是又擔心將燈籠燒着了。”
“別!”夏晚趕緊揮揮手說道:“我自己來想就好。”夏晚說着小心翼翼的把燈籠掛牀頭,將弟子服換上。
“這個就給青舒。”
“難怪她對你忠心耿耿。”夏晚將頭髮挽了起來,用髮帶綁上,將腰牌系在腰帶上。
“你怎麼穿弟子服了啊?!”
“小叔可是在的哦,好歹也要裝一下吧。”
“哦。”韓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反正她知道夏晚就是裝模作樣,等常惜一走,她能去書院呆一天都算是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