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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小山崗因爲天太黑我也沒辦法看風水到底如何,但是從張家人現在的情況看來,應該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爲什麼張家要把祖墳遷到這裡倒是值得思考的事情,但既然如此,我們恐怕就只能對張曦和張x的先人不敬一下,必須挖開來看看才知道,對這點張家姐妹沒有半點不滿,甚至還很興奮的樣子。不知道張家的列祖列宗們作何感想……
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了,半夜雖然是盜墓賊活動的良好時機,但是現在外面到處是四級醒屍,還有不知道多少蜘蛛的人所以我決定明天白天再說。這個祠堂到是個天然的屏障,我乾脆決定就在這裡休息。
徐安琪把韓雅那兩塊石頭撿了回來,我詢問她蜘蛛能不能去抓回那些醒屍的時候徐安琪的回答是絕不可能,因爲要用控屍術控制殭屍,一個先決條件就是必須在殭屍還沒有完全甦醒的時候就動手,如果殭屍完全甦醒了就算是二級殭屍控屍術也無能爲力。所以第一次徐安琪控制鐵屍的時候就是在鐵屍剛剛醒來的幾個小時就動了手,現在那些醒屍清醒了過來,蜘蛛的人只怕自保都很困難,更別說控制了,我們在這裡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連續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大家都是又累又餓,張x拿出本來是蕭小天的那個野外方便爐升起了火堆,本來張x也是驢友之一,對這種野炊的活很是在行。王亮也深諳此道,兩人搭了個架子,在上面架上口鍋開始了野外烹調。
食物倒是不缺,我們袋裡全是徐安琪和潘朵去買的各種吃的東西,張x一股腦的把午餐肉、脫水蔬菜、壓縮麪條一類的東西往裡一倒,一會就是飄香四溢了。曹一平和王亮合力搬了一塊大石板把祠堂的門給堵住,乾脆連崗哨都不放了,坐下來一起吃。
外面全是危險,我們卻在這個曾經放棺材的地方吃飯,想想還是挺怪異的。
張曦吃了幾口,嘆了口氣轉過去對一邊還縮在角落裡的蕭小天道:“簫老師,你也過來吃吧……放心,我不叫他們殺你了好吧?”
蕭小天探出一顆地中海腦袋,充滿恐懼和疑惑的看着張曦,似乎沒明白。
“無論如何,你還是當過我老師,也當過我哥的老師……以前的一切就當沒發生過吧……我那時候聽說你賣我裸照給氣昏頭了……如果他們真把你活埋了我可能還得怕呢。”張曦撅着嘴說到。
“小曦……你難道?”潘朵聽的大皺眉頭。
“潘朵姐姐……其實最開始……最開始是我主動找他的……我看……我看就算了吧……”張曦怕兮兮的看着潘朵說到。
大家都差點沒把面噴出來……這小蘿莉太腹黑了吧。
蕭小天那張臉立刻陽光燦爛了起來,簡直用一種把張曦當成聖母瑪利亞似地目光看着她:“小曦,是說真的?你……你……不告老師了?”
“告了你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哎……”張曦嘆了口氣,一邊偷眼看着我們幾個的表情。
看得出來,這個小蘿莉其實對這個猥瑣大叔其實還是有點感情的。或者說,從小失去父愛讓她心裡變得扭曲,把和蕭小天的肉慾關係弄的和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父愛混爲一談。
曹一平和潘朵顯然都不太滿意就這麼放過這個禽獸教師,但是受害者發了話他們兩個也不好多說什麼,王亮的思想比較開放,這種事情其實在社會上比比皆是,所以他也沒什麼想法。
我自然是無所謂的,既然苦主都叫放過他了哪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希望這個腹黑小蘿莉能早點擺脫年幼時候的心理陰影吧。
一頓胡吃之後,曹一平主動要求值第一班,自然也沒人和他搶,潘朵、徐安琪和張曦睡到最裡面,我和王亮蕭小天睡在靠外面一點的位置,曹一平在最外面守夜。
神經一直屬於緊張狀態,我靠着一面牆壁立刻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了過來,看看手機顯示是夜裡四點,我身邊睡着曹一平和王亮,蕭小天似乎不敢離我們太近,在離我們稍微遠了點的地方睡的正香,裡面的徐安琪和張曦也睡着了,最外面的火堆邊上,潘朵正坐在那裡,靜靜的看着個東西。
我站了起來,潘朵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我,她條件反射似的把東西往身後一藏。
“看什麼呢?”我笑了笑說道。
“你醒了?”潘朵答非所問的回答道。
“原來這東西你還帶着呢?我還以爲你丟了呢。”我笑了笑,走到潘朵身邊坐下。
潘朵見我發現了,就把那東西拿了出來:那個安羽送她的香包。
“你知道嗎?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有男孩子送我東西。”潘朵看着那個香包,對我笑笑說。
“哦?”我有點驚訝,無論如何潘朵從各個方面都不應該是剩女的預備軍啊,怎麼會那麼大了都沒男孩送過她東西?
“警校裡,我是唯一一個沒有收到過男孩禮物的女生,你知道警校的男女比例是多少嗎?自從我來的第一天就把學校的格鬥教官打趴下了以後,再沒有任何一個男生敢接近我,男生暗地裡都叫我霸王花……”潘朵無奈的嘆口氣說。
想想第一次和潘朵見面,第一次和她去抓鐵屍的經過,我倒是很能理解潘朵爲什麼那麼不受男孩歡迎。
“後來我就幾乎忘記了自己的性別……但是從你來考古系以後,我感覺我變了很多……”潘朵摸着那個香包說道。
“你知道嗎,我媽媽給我張羅了一門親事,逼着我去相親。我們家是農村的,我的很多小學初中同學幾乎個個都是孩子滿地跑了。那個相親對象是附近承包了幾百畝果樹的一家人的獨子,那家的父親進門好像看牲口一樣的把我打量了半天,然後裡也不理我直接對我媽說:彩禮要多少?這閨女我家收了!”
“讓後你就……”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潘朵,接下來的事情基本上也不用想了。
“我沒動手!”潘朵似乎有點急的看着我,“我只是覺得,難道我就像個牲口,報個價就交貨?我只是覺得很好笑。”
“他們走了以後,我和爸媽吵了架,他們埋怨我沒從城市帶個人回來,那就只能在附近找了,這家人是最好的了什麼的……”
我搖了搖頭,有點奇怪的看着潘朵:“潘朵,你今天差點死了,難道你……”
“是啊,差點死了……”潘朵又摸出了那塊鐵牌:“可是那又如何?都過去了,重要的是以後。”
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看着火堆。
“如果……那時候我死了……你會……怎麼樣?”潘朵忽然輕輕的問道。
我擡起頭來,看着潘朵那雙眼睛,她也很仔細的看着我。就在這個時候,陵墓外什麼地方,突然響起了槍聲。
“哆哆哆!哆哆哆!……”黑暗中,槍聲格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