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山剛說完,大廳內忽然安靜了下來,虞姬一臉吃驚加不信的看着自己老爹,但是從他的態度來看他不像是說謊,難道是真的?虞姬看了看項羽,而項羽雙眼無神就像是一個失去靈魂的軀殼,搖搖晃晃的往門外走去,讓虞姬看得有些心疼。
樑無意與項大叔二人同時拱手說道:“不好意思,我們有些事先離開一會。”虞文山一臉微笑着回答道:“無妨無妨,我等下就吩咐下人弄些宴會專用餐,往各位不要客氣,姬兒,你來書房我有話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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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大叔一把按着項羽的肩膀往後一拉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生氣的問道:“我們當前最重要的是什麼!說!”
項羽一臉失落的回答道:“復興大楚,讓往日項家的榮光重現這世界。”
項大叔重重的“哼”了一聲後冷冰冰的說道:“既然沒有忘記,就別把兒女情長放在首位!你要做的事自己明白,不要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要知道你是項家少主!”
趕來的樑無意雙手握着膝蓋喘了幾粗氣說道:“你們走得也太快了吧,我都有些跟不上你們了。”自從醒後梁無意發現自己腦袋裡多了許多東西,但大部分都是關於軍事類的知識,只有少部分的是一些殘缺的畫面,畫面太過於模糊自己怎麼去回憶怎麼去想都無法讓那些畫面變得清晰起來。
“無意,你說吧,現在我們怎麼辦?”項大叔看着樑無意問道,可是那語氣又不似商量而更像是在給某人下命令一樣,樑無意也沒有計較那麼多想了想說道:“他們定了三策的話,我們總不可能看着他們先手我們後手吧,這樣的話我們會很吃虧,所以我打算既然他廬江王在招人,我們何不成人之美呢?對了!我們可以讓鍾嶽假扮家族公子在陸軍那裡買個官職,就買那種有兵權且能獨立帶兵的那種,再派人僞裝另一個家族公子去水軍那裡買官職投錢,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能在明年一月一給廬江王送份賀禮。”
“我們現在就走?”項大叔有些着急的說道,最堅硬的城堡往往會從內部最先垮掉,若是現在不抓緊現在的時間萬一他不招人了豈不是虧了?樑無意原本也有些想跟他們一起走的,可是一想到蘇天華的事還沒弄完,就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些事還沒弄完,等我弄完後再去和你們匯合。”
衆人各自回去收拾後東西后在虞家大門前集合,項羽看着樑無意與天寒二人拱手告別道:“無意別太勉強自己了,若是此事你們搞不定,那麼記得寫信託順風送過來給我,哪怕我有事再忙也會敢過來的。”
樑無意點了點頭拱手說道:“會的,會的,羽哥你也要多多保重啊。”
“項公子請等一下,小姐有東西要給你。”虞總管從虞府內匆匆忙忙的走了出來,將一個盒子交給項羽後又匆匆離去,絲毫不給項羽一絲詢問的機會,鍾嶽看了看樑無意想留下來可是一想到樑無意所說的計策裡自己是關鍵的人物,不能跟他留下來,只能有些不滿的離開,而風早玥......不知怎麼說好呢?那麼天真無邪,對任何熟悉的人都是毫無防備,對不熟悉的人也半懷疑半相信半分防備,但願能常常保留這份天真無邪吧,衆人分開後,樑無意與天寒去了經常去的那個小攤打算吃午餐,而那攤主一見樑無意二人又來這裡消費立即一臉微笑的上前拿着抹布擦了擦桌子親切的問道:“兩位客觀是老樣子呢?還是點些其他的?”對於攤主來說這兩位可是爺啊,出手都是金幣,而且還不要補錢的那種,要是富家子弟根本不會來自己這種地方吃飯,那麼這兩人就可能是那些暴發戶或者落魄家族的子弟了。
樑無意想了想說道:“還是點些其他的,來份鐵板牛肉、麻婆豆腐,天寒,你要吃啥?”
天寒面無表情且冷冰冰的回答道:“跟你一樣。”
攤主點了點記了下來,轉身就去找材料做菜,樑無意看着零問道:“你就不能看在我請客那麼多天養你那麼久的份上給蘇天華打個折扣?”
天寒豎起木牌指了指上面的五十銀殺一人沒有說話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看着樑無意,似乎是在問樑無意不認識字麼?樑無意伸手捏了捏天寒的臉說道:“別這麼冷冰冰麼?好歹笑一笑麼,老是板着臉萬一哪天突然想笑的時候抽筋了呢?”天寒默默的拿起木板拍掉樑無意的手起身走到樑無意對面坐下,冷冰冰的表情中多了一絲看流氓的神色。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遠處忽然傳來求救的聲音,樑無意二人朝着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只見一名滿身是血且上衣物全是布條的女生摟着一名同樣滿身是血身上衣物全是布條的男生,他們身後三名穿着藍色衣服的青年手持着大刀正在追趕着他們,周圍路過的行人或者攤販不知是不想惹事故而裝作看不到,又或是害怕着什麼低着頭事不關己,樑無意欲要站起來管一管時,攤主將一份鐵板牛肉放在桌子上,一手放在樑無意肩膀上將樑無意按了下去,小聲的說道:“這位公子你不要命了?沒看到那三人是御水宗的弟子嗎?你一點修爲都沒有,上去多管閒事豈不是白白送掉了姓名?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那二人依舊一臉絕望加無助的逃跑着經過樑無意麪前,樑無意“不小心”將旁邊的凳子踢倒,那三名御水宗的弟子冷不丁的被絆倒,起身就看到樑無意若無其事的吃着飯,御水宗弟子甲舉刀就往桌子處劈下,天寒拿着木板輕輕一揮,御水宗弟子甲的刀還未砍下就被反彈了,重重的朝着後面飛去,撞入了一面牆壁中,剩下的兩名弟子再笨也知道有人在干擾他們,轉身舉刀卻被零一板子拍到了牆裡,攤主無奈的捂着臉心想:完了,這兩人在我攤上打了御水宗的弟子,這廬江城我看我是待不下去了,回去趕緊收拾東西弄個假鬍子跑去南江城從新來過吧,唉,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不聽勸而且還那麼衝動呢!
而那兩名逃跑的少年與少女感覺到身後似乎沒人在追他們,扭頭一看卻看見那三人被人打進了牆裡,而那兩名食客依舊淡定的吃着飯,少女與少年互相攙扶着走了過來,少年感激的說道:“多謝二位恩人救命之恩,不知能否告訴我們二位恩人的名字,若來日再見必定......”
可是沒等少年說完話,天寒一手抓着木牌一手抓着少女往後跳了兩米多,一把明晃晃大刀出現在了少年的胸口處,有人從少年背後捅了這少年這一刀,而這桌子似乎是受不了這力度,斷成了兩半,樑無意夾着牛肉一副不知道發生了啥的表情看着衆人,天寒冷冰冰的表情上似乎看不出他想說些什麼,少年一臉恐慌的看着少女似乎想說些什麼,張口卻是鮮血噴了出來,面帶不甘的倒了下去,樑無意看着這鮮血頓時沒了食慾將手中的東西一扔,起身卻再次被人按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