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凡一聽此話,不免有些激動了起來,先前他無論怎麼吸收靈魂之力,這二品牧魂師可能是一直處在頂峰,再怎麼努力也是讓他無法破除這層壁障。
不過這年邁女子自稱是妖魁,應該是有着什麼他無法想象的方法來助他突破,還是先問一問這妖魁究竟要讓他做些什麼,要是無法辦到,只能是以後自己再想辦法了。
“前輩既然如此說了,那晚輩也就不說那麼多的廢話了。”這女子的身份不明,雖然沒有明說放棄了吞噬他的靈魂的想法,倒是讓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接過了懸浮在半空中的碎片,靈魂之火直接將其圍在正中央,不過爲了小心起見,華凡也是在最外層用陰陽之力守護着,時刻防止意外發生。
同時也是分化出一縷陰陽之力監視着這位妖魁,看着華凡此舉,後者直接是閉眼修煉了起來,這碎片連她都是無法將之煉化,以眼前的這位後輩,可能根本無法破解其中的秘密。
爲了加快進度,華凡將全部的靈魂之火灌入到碎片之中,全力的開始了煉化,隨後就是盤膝坐在光幕後的石臺之上。時間在一分一秒中度過,看着碎片絲毫沒有任何的印記,華凡直接從背後抽出陰陽刀對着碎片就是一刀。
不過顯而易見,這碎片不知是由什麼鑄造而成,在他不斷的攻擊之下,只是在其之上冒出幾顆火星之後,又是毫無動靜了,看着碎片“穩如泰山”的在半空中漂浮着,華凡也有幾分不信邪,再次用陰陽刀用力劈了上去。
碎片安然無恙,這時直接是將陰陽刀彈了回去。
華凡思考了一下後,陰陽刀上竄出青色的雷電之力,有一次對着碎片直劈而下,而這次卻是讓碎片顫抖了一下,在其之上出現了些許長的凹痕。
不過幾個呼吸過後,碎片上的凹痕就慢慢的撫平,又是恢復了原樣,並且開始排斥起了靈魂之火,讓其無法在靠近一分。
“這碎片能自動修復?難道前輩先前煉化的時候,爲其注入了特別的禁制?”華凡端坐起來,臉上陰晴不定的對着妖魁說道。
“老身可沒有那等實力去添加什麼禁制,這碎片在你們牧魂師的口中不是叫牧魂令麼,連你都是不能將其煉化,看來你小子也不太行啊,還是安心的陪老身幾百年再說吧!”看到華凡也是毫無辦法的樣子,妖魁又是打起了先前的條件。
“我就不信了!”
華凡眉頭一皺,自己怎麼可能在這裡待個數百年的時間,雖然這裡安全的很,可是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修爲倒是很可能提升的很快,不過他可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想要自由,必須也得在這大陸闖出一番名聲。
瞅了瞅華凡再次舉起陰陽刀的做法,妖魁這回直接是不回答了,反正時間充足的很,讓他在這裡努力個數年也無所謂了。
這回華凡直接將靈魂之火撤去,用陰陽之力開始了煉化,既然能稱之爲牧魂令,將此碎片煉化,也得需要靈魂的力量去激活它,否則在這裡努力一百年可能都是無法探尋其中的秘密。
或許是因爲在陰陽之力不停的煉化和陰陽刀的干擾,碎片終於是出現了細微的變化,雖然這般變化還不足以讓華凡徹底破解其中的秘密,可是也算是略有成果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在碎片上的灰色印記徹底消失後,華凡嘗試着用靈魂之火開始剝離另外一層印記,顯然這次靈魂之火有了作用,碎片在沒有了排斥之意,最終碎片的原貌出現在了華凡的眼前。
感受到碎片之上傳來的波動,妖魁也在此時睜開了雙眼,看着華凡的成果,前者也是對他有了一些佩服之意,“你小子倒是有些門道,不過接下來能將此秘密破解而出,老身就會兌現先前讓你晉升的承諾。”
華凡聽了這話,不敢再浪費時間,心中思量之下,將靈魂之火和陰陽之力同時運用了起來,差不多過了有一兩個月的時間,華凡也是和此碎片有了靈魂上的聯繫。
看了足足一天的時間,纔是將碎片中的內容全部看完,而此碎片則是直接飛入了陰陽刀內。
妖魁知道這碎片上的秘密已經被華凡得知,也並不催促於他,等到華凡睜開雙眼的時候,纔是盯着後者說道:“看來這碎片的秘密已經被你得知,老身也不需要全部的內容,你只需要告訴老身,有沒有魂鎖的破解之法。”
華凡本來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妖魁嫣然一笑後,又說道:“雖然你已經到了二品牧魂師的巔峰,可是還沒有達到圓滿的境界,老身先將你的實力再度提升一番,也好將魂鎖的內容更輕易的知道。”
說完之後,妖魁身上頓時生出一股濃郁的靈魂之力,對着華凡就是一個激射,在感受到陰陽之力開始了快速提升,華凡收斂心神,開始衝破這所謂的圓滿之境。
等到過了三天之後,華凡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知道碎片中有着魂鎖二字,可是看到這個內容的時候,當時他也是差點昏迷了,可能真如妖魁所說,必須達到圓滿的程度之後,纔可以承受魂鎖內容的靈魂震盪。
“前輩,魂鎖的內容待我用其簡牘刻畫給你,請稍等些時日……”華凡看着妖魁的幫助,索性將魂鎖的內容全部交付於她,省得到時候有了其他的麻煩。
沒有達到三品牧魂師,華凡還不能通過陰陽之力隔空向他人傳遞信息,只能是用着最古老的方法了。
知道華凡的這般做法,妖魁也是點了點頭,自己被困在這裡這麼久的時間,能夠解決此事,也是多虧了眼前的小子了,要是此人也是無法破解開此碎片,說不定她真的將此人的靈魂吞噬了。
這麼多年來的牧魂師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位了,有的牧魂師在破解的時候就是身亡,根本不需要她動手,但是結論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將此碎片破解。
等到華凡刻畫完畢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看到這魂鎖的秘密終於被其破解,妖魁也是沒有對華凡動手的意思,反而對他說道:“老身觀你修行時日尚短,這根基也是有些不穩定,而且你陽火太旺,這樣可不是長久之計啊!”
妖魁滿意的收好了簡牘,輕撫了一下肩上的黑虎,黑虎直接就是從口中吐出來一個黑色戒指,對着華凡飛來,接過戒指之後,前者才說道:“你雖然現在能很快的就可以突破三品之境,可是按照牧魂師的修煉之法,必須要將自身的根基修復完整,看你的資質老身也是明白,可以說是差的不是一塌糊塗,根基沒有在此刻破壞,可能是受到了其他人的指點。”
“否則再這麼修煉下去,這輩子都是停在了現在的境界,後續也是在達到壽命終結之時了,你能將魂鎖破解,說明你小子也是有大毅力之人,能和老身在此見面,也算是有些緣分,若是不嫌棄的話,五年之後,前往萬獸神域尋我。”
“萬獸神域?這是什麼地方?”華凡第一次聽到陌生的地名,面露異色。
“什麼地方你就不用管了,戒指裡的東西不可隨意交予他人,裡面有着老身的一些修行經驗和其他助你突破三品牧魂師的材料,還有着一些穩固你魂魄的丹藥。不過老身建議你還是先將你自身的根基修復玩,再進行修煉。”妖魁似乎知道華凡的心思,臉色冷然的說道。
隨後她從懷中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枚方形的木牌,上面刻畫着一顆白色的巨齒。
看着這熟悉的東西出現,華凡小心的拿在手裡,反覆的看了兩眼,知道這是一枚不知名的令牌,形狀和陰陽刀內的尊令相差不大,可是能從其中感受到一些妖氣的存在。
華凡看了看令牌,又瞅了瞅妖魁的臉色,知道後者是什麼意思,沉吟了一會兒後,才凝重的問道:“前輩既然如此,晚輩也不在此多逗留了,不過這地方該怎麼出去?”
他可是知道外面還有着孫閒和瘦小男子的等待,亂葬崗下很可能還有他不知道的敵人,這妖魁實力如此強大,肯定有着什麼特殊的辦法讓他傳送出去。
自己的陰陽刀傳送波動太大,而且現在的陰陽刀不知道什麼原因無法傳送太遠的距離,隨機性很大,有可能直接是傳送到瘦小男子的面前,到時候出現其他的強者,自己直接就會被就地斬殺了。
“老身現在就送你出去,剛纔給你的令牌你也要妥善保管,這東西可是我第一次送給一個男子……”妖魁略有深意的對華凡說了一聲,不等華凡說話,直接就是揮了揮手,後者瞬間就是被帶離了此地。
一陣灰色的光芒山洞,華凡眩暈的站直了身體,才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了七號牧場的閣樓內。
這次的事情可是給他帶來不小的衝擊,一個就是死靈戰士的出現,另一個則是一位不知名的妖族前輩:妖魁!
妖魁的大名也只是有所耳聞,但是具體的事情還是等到他將自身的隱患解決再說。按照妖魁的說法,自己的根基根本就是未曾修復,雖然此前金老用其特殊的辦法將其隱患拖延了一段時間,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自己身體的隱患,若不是碰見了這位妖魁,很可能之後突破三品牧魂師之後越來越慢,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很可能就晚了。
但是有了妖魁贈予自己的戒指,接下來一段時間,就需要好好的將自己的隱患修復了,而且這碎片很可能沒有完全的煉化,妖魁沒有揭露他,華凡自己心裡也是明白。
拿出了那枚灰色的戒指,在用陰陽之力查看的時候,才真正知道什麼才叫土豪。
裡面的空間簡直就是一個大型倉庫,左面最上方密密麻麻的數不清的金幣讓華凡都是一陣眼暈。
裡面的靈草華凡不知道是什麼等級,按照他的分析,這些靈草起碼是讓靈師之下的修行者爲之瘋狂,這麼長的時間,他可是很少見到這麼多的靈草。
怪不得妖魁沒有在乎這枚戒指,這裡的東西大都是對靈師之下才有着用處,而且前者的實力華凡根本就不能判斷其等級,就算是能發現,他也沒有膽子在這樣的強者面前嘚瑟。
最讓華凡激動的是,這裡面居然還有着四株冰天雪蓮的存在,這麼說,以後四株雪蓮他倒是可以煉製更多的丹藥了。
華凡以爲,他陰陽刀內的材料已經夠多了,從雷沙那裡得到的東西,也能算是頗爲的豐厚了,和妖魁隨意贈送的戒指相比,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窮人啊。
用地球上的話來說,妖魁那可是一個高富美,不過要是未曾被毀容的話。
能稱之爲妖魁,那也是妖族中的最爲漂亮的妖族美人了!
除了靈草之外,這些金幣的數量,足夠讓他能夠進階到靈師了,自己雖然對於靈氣的修煉沒有那麼頻繁,可是到了半年後的考覈,顯露出來的等級還是修行者的實力。
自己三品牧魂師的身份可是不能隨意的顯露出來,以他的年級出現三品牧魂師,很可能就會被那些敵對勢力發現,尤其是祁府和伏魔道谷,這兩方實力可是對牧魂師有着巨大的敵意。
至於裡面還有着妖族的一些丹藥,據華凡分析,這些丹藥很可能就是運用妖族和靈獸內的靈晶煉製而成的,這幾枚丹藥散發出的妖氣,可是比現在的雷沙和曾莫都是要恐怖許多。
對華凡來說,這些靈晶煉製而成的丹藥,對他現在而言,還沒有什麼作用,等到自己修復完自身的隱患之後,或許是等自己突破三品牧魂師之後可能才能起到一些作用。
華凡的陰陽之力最後放在了其中一個地方,那裡的東西最爲稀少,整個一個白玉架子上只有着兩個東西,可是華凡覺得這兩個纔可能是最爲珍貴的一個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