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還是算了，還是等你身體蛻變完成再說吧。”
相圓圓剛聽的時候還是眼前一亮，但是一想到杜若早上從口中掰出牙齒時候的模樣，還是壓住了心中的好奇。
身體蛻變是怎麼樣的，她雖然看得到一些，但是具體感受並不清楚。
就好像上次那樣，杜若只說了肌肉纖維會全部斷裂，但是並沒有告訴她斷裂的時候會不會痛苦。
這種事情其實想一想都知道的，在相圓圓的猜測之中，骨髓的蛻變應該是會更加痛苦纔是，這時候讓杜若展示或者帶她飛行，她覺得可能會加大杜若的負荷。
“沒事，問題不大的，這次身體蛻變目前來說也就骨骼有點癢而已，早晨我試過了，並不影響其他。”
杜若知道相圓圓的心思，只是笑了笑。
李柒瑤在一旁聽着兩人的談話，並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她知道，兩人說的似乎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索性也沒有多問，只是在一旁看着，就當一個透明人。
“那，試試？”
既然聽到杜若這麼說，相圓圓也不再糾結了，飛行啊，似乎就在眼前了，這種事情好像還真沒法拒絕。
“我先試試，你們在一旁看看吧，早上只是簡單的試了試。”
杜若點頭，原本還想等李柒瑤離開之後，再作爲一個驚喜給相圓圓展示的，現在既然相圓圓都不在意讓李柒瑤知曉，他就更加無所謂了。
杜若練武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其實也已經不是很在乎這些了，甚至他對“上面的人”都已經不怎麼遮掩了，哪裡還會在乎被一個朋友知道。
“劍！！”
接下來，杜若在相圓圓和李柒瑤的注視下，口中輕喝了一句。
“嗖～～”
隨着杜若開口，一陣輕微的破空聲出現。
泉哥送他的把柄唐劍，從室內掛着的牆上，以極快的速度，憑空飛到了杜若的面前。
相圓圓好奇的看着出現在杜若面前的長劍，甚至還彎腰向着長劍下面看去，長劍沒有出鞘，就這憑空浮着，彷彿下面有透明物體支撐一般。
最重要的是，相圓圓並沒有在劍上看到紅霧之類的東西。
李柒瑤看到這樣玄幻的一幕，沒有驚呼出聲，只是雙眼死死的盯着長劍，然後又看向站在一旁沒有任何動作的杜若，但是雙手卻死死的抓住了衣衿的一角。
“憑空飛行好像還有些問題，所以我就讓劍託着我試試。”
杜若笑着解釋了一句，然後雙眼看向了長劍，長劍深海魚皮製作的劍鞘自動褪去，然後靜靜的來帶一旁的茶几之上，安靜的躺着。
杜若腳步輕擡向着面前的空中踏去，而長劍彷彿有了靈性一般，自動下沉，墊在了杜若腳下。
相圓圓和李柒瑤雙眼死死的盯着唐劍，好似就怕杜若會將這柄懸浮的唐劍一腳踩到地上一般。
“呼～～～還好還好～”
還好杜若的腳踩上去之後，長劍並未發生什麼別的變化，沒彎，也沒被直接踩下來。
不過很快，兩人又覺得有些神奇，因爲杜若的另一隻腳也已經踩了上去，整個人就這麼站在懸空的劍上。
不僅站住了，而且還站的非常的穩。
“你看，這就可以飛行了。”
杜若站在劍上，低頭看向兩女，隨後也不等兩人回答，杜若就這麼踩着劍在天上飛了起來。
杜若速度越來越快，而且越玩越開心，也越來越能放開了。
以他的身體素質和反應能力，完全不用擔心速度過快掌控不住之類的。
不過考慮到這還是在村裡，雖然他們新房這邊算是比較偏僻，但也說不準會有人或者車輛路過之類的，所以杜若並未將身體拉高，沒有過於的去追求高度。
但就是這樣，也已經足夠讓相圓圓和李柒瑤兩人看得眼花繚亂了。
“老公～該我了，該我了～”
相圓圓更是有些心癢難耐，身體靠近陽臺邊緣，衝着杜若揮手。
杜若踩在唐劍之上，懸浮在空中看向相圓圓。
原本是想着利用心神之力將相圓圓拖着來到唐劍之上。
但是當杜若心神之力接觸到相圓圓的時候，卻並未將相圓圓托起，而是就那麼從身體中直接穿了過去。
“來了～踩上來吧”
杜若眉毛不經意間跳了一下，隨後驅劍來到相圓圓身邊，伸出手，邀請相圓圓踩到劍上來。
“嘿嘿～”
相圓圓一點都沒有客氣或者猶豫，只是用腳稍微試探了一下，然後就直接踩了上去。
“慢一點，劍刃很鋒利，別踢到了。”
唐劍並不算特別長，杜若的雙腳是一前一後向兩邊分開踩上去的，所以站的位置並不算多，反正剩下的長度足夠相圓圓踩上去了。
“哇～”
儘管相圓圓有過杜若帶她在樹梢上移動的經歷，但是這種被杜若抱在懷中踩在劍上御劍飛行的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杜若就這麼帶着她如同剛剛一樣，繞着新房在低空飛行。
但是杜若卻是在一心二用，自己飛行的時候，還不忘記研究一下爲什麼不能直接託着人飛行。
因爲這代表着兩個概念，如果心神能直接作用於其他人之上，那杜若可謂是掌握了一大殺氣。
還要什麼拳法劍法的，直接心神之力將人捏死，或者將人拖到天上再扔下來不就得了嗎？
再加上杜若的心神之力能離開杜若周身數十米，殺人馬上就變得簡單了，哪裡還用得着費那麼大勁啊。
至於研究的對象，那當然是站在一旁的李柒瑤了。
只是很可惜，杜若在實驗了幾次之後，結果都是相同的，就彷彿人體有什麼大的神秘一般，也可能是因爲杜若對於心神之力的控制還不夠精細，心神之力根本就無法直接作用於人體之上。
在實驗過幾次之後，杜若也就直接放棄了，或許是因爲空氣中缺乏某種物質吧，讓他做不到如同利用心神之力去掌握別人的身體，但是針對物品的時候卻完全沒有限制。
帶着相圓圓在空中轉了幾圈之後，兩人重新回到了陽臺之上。
“哇～這種飛行果然和在背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柒柒，你來試試吧，很刺激的。”
來到陽臺之上，相圓圓向前跨了一步，從唐劍之上走了下來，走下來的相圓圓還格外的興奮，想要讓李柒瑤去試一試。
“這……”
李柒瑤有些猶豫，看着站在劍上的杜若，但是卻同樣有些心動。
“試試嘛，飛的又不高。”
相圓圓推了李柒瑤一下，讓她嘗試一下。
“那好吧。”
最終李柒瑤對飛行的渴望還是戰勝了理智，體驗了一把飛翔的感覺。
只是在飛劍之上，她一直都很緊張，死死的抓住杜若的手臂，甚至在停下來之後，她還有些腿軟。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進屋吧，再吹風你們怕是要感冒了。”
剛剛在劍上體驗飛行，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冬天那麼冷了，但是冷風也讓兩人吹的夠嗆，杜若看了看天色，然後建議去到房間。
隨着杜若說話，邊上的劍鞘從茶几上飛了起來，將還懸浮在空中的唐劍入鞘，然後向着屋內飛去。
而杜若，則是趁着兩人沒注意的空檔，張開嘴，一顆牙齒吐了在了杜若手上，然後被杜若放進口袋之中。
說實話，就目前來看，御劍飛行除了趕路和耍帥之外，並沒有很特別的作用，甚至除了高空飛行之外，御劍飛行趕路速度可能還比不上杜若直接用腳趕路。
當然肯定不能說是一無是處，在特定的場景，御劍飛行的作用肯定是極大的，畢竟飛行嘛，是脫離了地面的，也算是讓杜若多了一些手段吧。
回到屋內的相圓圓不停的拉着李柒瑤說着剛剛飛行的感受，李柒瑤有些心不在焉的聽着，偶爾回上一句，只是視線不時的落在了杜若身上。
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複雜，就好比以前知道杜若是練武的，結果現在突然告訴她，杜若原來是修仙的一般，很突兀，而且信息量太大，讓她有些發懵。
杜若則是人雖然坐在室內，但是心神卻在屋外，偶爾撥弄兩下外面的樹葉或者石子，偶爾也會嘗試着去觸碰一些草地上或者樹叢中的小蟲子之類的。
心神之力對於昆蟲或者小動物，就沒有了那種限制了，就如同是物體一般，能被杜若隨便摁死或者擺弄。
次日，一整天的時間，杜若都在研究心神之力的限制或者操縱之類。
也終於讓杜若琢磨出來了一點事情來。
動物或者昆蟲和人體最大的區別，就是杜若以神去看時候的區別。
杜若用神去觀察小動物的時候，是沒有色彩的，但是觀察人的時候，就能看到人體周圍燃燒的“精”火。
也就是因爲這層燃燒的精火將人體包括住了，在杜若將心神之力無法直接附着在其他人身上。
對此，杜若也就不再繼續研究了。
不過原本李柒瑤是打算在兩人婚後的第二天就開車回去的，只不過被相圓圓又是撒嬌，又是強留的，最終還是硬生生的將李柒瑤多留了一天。
等第三天的時候，吃完早餐，李柒瑤拿着行李上車，而杜若和相圓圓也差不多同樣如此，只是帶着的並不是行李，而是一些禮物。
結婚後第三天回門，雖然沒有強制的要求，但既然家中沒什麼事，李柒瑤也決定回去了，而且老爸老媽也都有出去旅遊。
索性杜若和相圓圓就和李柒瑤一起開車出發，只不過李柒瑤是開車去麗水龍泉，而杜若和相圓圓則是開往福建相圓圓家中而已。
……
“噼裡啪啦！！！”
杜若開車，剛看到相圓圓家裡的大院子的時候，一陣鞭炮聲就從院子外面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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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老遠就能看到相父相母還有相元章三人站在院子外面看向兩人的方向。
直到杜若將車開進院子，門口的鞭炮還在響着。
“爺爺，爸媽～”
杜若下車率先打着招呼。
“好好好，回來了好，這次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在家裡待多幾天。”
相母看着杜若，相元章則是看着自己的孫女，只有相父很主動的去車上搬行李。
相家院子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太大的區別，或許唯一的變化，就是因爲春天來了，相家這棟老房子屋檐下的燕子巢穴裡面有着些許的聲響傳來。
不過杜若只是掃了一眼，然後就收回了視線，知道燕子巢穴裡面肯定是有燕子回來了，但是現在不適合去研究或者過多的觀察燕形。
而且燕子既然回來了，那就會待上很長的一段時間，完全足夠杜若去研究了，沒必須急於一時。
“吃飯了沒有？餓不餓？飯菜馬上就好了，你們餓的話，就先和爺爺去喝點酒，吃點下酒菜吧。”
相母不停的問着，擔心杜若一路開車也不吃東西，會餓着肚子。
“媽～你就不關心我嗎？在高速上我就吃了一桶泡麪，肚子好餓的，而且這幾天嘴裡都沒味，媽，你等下炒菜味道放重一點。”
但是一旁的相圓圓這時跑到了相母邊上，撒着嬌，開始說着晚上飯菜了。
“行行行，你們先去飯桌吧，我去廚房看看，馬上就吃飯了。”
相母看着還和小姑娘一樣對她撒嬌的相圓圓，有些招架不住，也不再耽擱，準備去廚房將準備好的飯菜下鍋。
“我跟你去，老公，你和爺爺去喝酒。”
現在相圓圓對於喝酒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執念了，讓杜若去喝酒，她打算和相母去廚房，這樣的話，相母炒菜，她還能在邊上偷偷的“嘗”一下。
“走，上次你釀的紅花酒和當歸酒已經可以喝了，正好你自己嘗一嘗，行李給你爸去搬就行了。”
而相元章則是拉着杜若就往屋內走去。
原本杜若還打算幫着搬一下車上的東西的，被相元章拉着，只能抱歉的看了一眼相父了。
相父則是早就習慣了，原本他的家庭地位就排在最末，原本以爲相圓圓嫁人之後可能能夠將地位提一提，現在看來泡湯了，反倒是地位下降的更加嚴重。
杜若和相元章一進入屋內就開始喝酒。
酒罈是早就擺好了的，只等杜若坐下才開封。
相元章也不等其他人，拉着杜若坐下，然後就開始給杜若倒酒。
“來，嚐嚐你自己泡製的就。”
相元章將滿滿的一碗酒推到杜若面前，讓杜若自己嚐嚐看，同時也給自己倒了一碗。
“和酒窖裡的比起來，要稍微辛辣一點，入口也沒那麼柔和，總體感覺要差上不少啊。”
杜若也是挺好奇的，這還是他第一次泡製的酒，只不過品嚐了一口之後，杜若馬上皺着眉頭。
剛剛這一口酒，他品嚐出了和酒窖裡的酒的區別。
“嗯，這就是新酒和陳酒的區別了，但這不是你的問題，你喝的那些藥酒都是已經保存了挺長時間了，口感發生了變化，這都是正常的。”
相元章喝了一口之後，點了點頭，先是認同了杜若泡製的藥酒，然後才繼續說着：
“這藥酒啊，保存時間和環境都會讓口感有區別的，你現在喝的這些只是剛剛有藥效，口感稍差是正常的，等半年後就差不多了。
要是時間再長一點……如果味道開始帶酸澀，就是就變質了，或者說保存不當，就必須扔掉不能喝了，要是味道……”
相元章藉着這個機會，開始仔細的給杜若講解起了關於藥酒保存的相關知識。
杜若也在一旁認真的聽着。
藥酒的泡製講究很多，有的要考慮大衆，有的還要專門針對個人配置。
可謂是從選藥材到選酒，到保存方法，都可有不同，甚至還有很多酒要講究泡製的季節和天氣等等，總之裡面的學問非常多。
沒一會相父也過來了，但他只是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之後，酒坐在一旁不說話，安靜的聽着。
兩人就這麼喝着酒，聽着相元章不停的講解關於泡酒的各種知識。
知道相圓圓開始端菜出來，等相圓圓和相母上桌，晚餐正式開始，相元章這才結束了對於泡酒知識的講解。
一家人吃着飯，開始說着一些趣事。
只不過是相圓圓和相母說的比較多，三個男人則是偶爾碰杯，喝上一口。
“額！”
吃着飯菜，杜若突然頓了一下，然後閉上嘴巴沒有開口。
“給～”
相圓圓坐在杜若邊上，見到杜若停頓了一下，馬上抽出一張紙，遞給了杜若。
“怎麼啦？這肌肉有問題嗎？”
相母見狀，夾起放在杜若面前的那盤雞肉嚐了嚐，只是沒嚐出什麼特別的地方，味道還是和以前一樣。
“沒事，剛剛把雞骨頭咬碎了而已。”
杜若不動聲色的將紙巾放到嘴邊，然後將口中的一顆牙齒用紙巾包括。
但是他在說話的時候，嘴脣沒怎麼張大，當然聲音是沒受影響的。
“那就不吃這個了，來，多吃點魚。”
相母沒發現杜若的異常，將雞肉端到相父面前，把一盤魚重新放到杜若前面。
杜若也沒有多說，接下來一家人繼續吃飯聊天，只是杜若開口說話就更加少了。
吃飯時間比較長，吃完飯，聊會天，相父和相元章都喝的有點多，就直接去洗漱準備休息了。
相母則是要去酒窖再檢查一圈，就讓相圓圓帶着杜若自己去房間休息。
“老公，剛剛又掉牙齒了？”
回到房間，相圓圓隨口問了一句。
前面兩天，杜若第一天掉了兩顆牙齒，但是第二天卻到了五顆，而今天在開車的時候，杜若就已經掉了六顆了。
相圓圓也是習慣了，再加上心思大半都在杜若身上，所以剛剛杜若的一點點動作都被她發現了。
“嗯！你看～”
杜若點了點頭，然後衝着相圓圓咧嘴。
“噗嗤～對不起老公，我不是想笑你的，哈哈～～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相圓圓看到杜若咧嘴，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過之後，原本還想忍一下的，但是看到杜若的門牙缺了一顆的模樣，還是沒能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
前兩天杜若掉牙也只是掉的裡面的牙齒，相圓圓也沒有特意去查看過，直到剛剛杜若咧嘴，她這些纔看清楚。
“你就笑吧，不過我這幾天就得笑不露齒了，好在第一天掉的也已經長得差不多了，看樣子剩下的一些應該會在這幾天掉完，然後四天後牙齒就會換完。”
見狀，杜若也沒啥表情，該來的總是回來的，不過好在第一天掉的牙齒已經長了出來，看樣子換牙很快就會結束。
“嘿嘿，嗯，那是不是就代表身體蛻變就要結束了？”
相圓圓將笑意壓下，聽到杜若說只需要幾天牙齒就要換完，就覺得杜若應該很快就能身體蛻變結束。
“不知道，這次身體蛻變有些奇怪。”
一說到這裡，杜若忍不住有些搖頭。
最近說實在的，他的骨骼越來越癢了，這種骨頭上的癢讓他覺得很難受，但是還在忍受範圍之內。
最讓他有些無法接受的是，他總覺得這次的身體蛻變，似乎有些過於平靜了，杜若心中有一種預感，骨骼骨髓的蛻變不應該只是癢這麼簡單就能完成的。
要知道杜若修煉到了現在這種程度，第六感幾乎已經不止是第六感了，心中有預感，幾乎就將是必定發生的事情。
只是這種身體蛻變杜若找不到具體的記載或者實例，那就只能靜靜的等候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等待一段時間，看看具體的後續。
“哪裡奇怪？”
相圓圓聽到杜若這麼說，馬上就正經了起來，杜若可是她現在生命的全部，她的心思幾乎全部放在杜若身上。
“只是覺得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具體的，等牙齒換完再看吧，這個你收起來吧。”
杜若也不好說具體哪裡有問題，最終搖了搖頭，同時將剛剛在飯桌上包起來的牙齒遞給了相圓圓。
“嗯。”
相圓圓接過牙齒，然後放進隨身的一個小盒子裡面，放進去之後，還撥了撥裡面杜若換下來的其他牙齒。
“你收集這個幹嘛？woc～你不會拿着泡酒吧。”
杜若看到相圓圓的動作，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然後似乎想到了相圓圓藥酒傳人的身份，一句woc脫口而出。
“你想什麼啊，誰會拿牙齒泡酒啊。”
相圓圓白了杜若一眼，將盒子收好重新放到口袋之中。
“那就好。”
杜若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要是你如果骨頭也換的話，倒是可以考慮用你的骨頭泡酒試試，不知道會不會比虎骨藥效還強。”
杜若那句話似乎是提醒了相圓圓，口中嘀咕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