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十階神明的吩咐,自然有七八階神明出手,將二人給捲走。
且說張高秋的屋子內,時間回到張高秋離去之後,張諶吸納的煙霧最多,沉浸於慾望之中不可自拔。而姜楠吸收的較少,最先甦醒過來,聽着耳畔的女子哼哼唧唧,以及那一陣陣喘息聲,伴隨着身軀的痠痛,姜楠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做運動的張諶和王曦鳳。
再看看自家衣衫散落一地,姜楠清醒過來猛然翻身坐起,看着身上的狼藉,驚得爬下了桌子,只是因爲手足痠軟,整個直接從桌子上栽落在地,其顧不得身上疼痛,連忙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穿好,然後看着張諶和王曦鳳,只覺得辣眼睛。
“張諶的狀態不對勁!大舅媽也被算計了,好似一個娃娃一樣被定在那裡。我……我……我的清白……”姜楠面色頓時蒼白起來,只覺得腦子一陣漿糊,猛然迅速的逃了出去,本能的往外走。
“不對勁!不對勁!我被人給算計了!小表弟也被人給算計了!大舅媽也被人算計了!那暗中之人想要幹什麼?”姜楠只覺得一顆心沉入谷底,想到自己進入小院後就慾火焚身,直接失去了理智,再想想這裡是張高秋的院子,姜楠似乎明白了什麼。
“只是好像對方的算計出現了意外,此時對方於情於理都應該出面收拾局面,然後將張諶置於死地纔對,可是對方居然不見了……”姜楠心頭髮冷:“我的到來,應該是意外,真正算計的人應該是我那舅媽和張高秋,只是不知爲何居然將舅媽給搭進去了。”
姜楠知道許多沈家的內幕,比如說張高秋和沈鈴搞在一起,張諶奪了沈丘進入書院的名額,將所有的線索都串聯起來,再想想自己甦醒來後,張諶猶如打樁機一樣毫無理智的衝擊着王曦鳳,姜楠頓時面色煞白:“我卻不小心捲入麻煩中了。”
“苦也!我不小心失去了清白之軀,找誰說理去?也不知張諶表弟還記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姜楠心中發苦,顫顫巍巍的往回走。
又過去了一個時辰後,屋子內喘息聲停止,張諶從慾望中清醒過來,看着身下面色酥紅,眼中滿是水波的王曦鳳,張諶忽然一個激靈,猛然拔了出來,然後迅速跳下桌子穿好衣服,看着不着片縷的王曦鳳,張諶伸出手將定身符召了回來。
“畜生!我是你舅媽,你居然敢對我無禮,我和你拼了!”王曦鳳此時癱軟在桌子上,再也沒有半分力氣,怒視着張諶。
張諶此時腦子逐漸恢復清明,迅速推演着各種頭緒,已經通過蛛絲馬跡找到了線索:“酒菜沒有做手腳,那冒出來的青煙必定有大問題。王曦鳳來得蹊蹺啊……只是這娘們居然這麼狠嗎?爲了佈局,居然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不知張高秋出現了意外,導致佈局出現紕漏,只以爲王曦鳳是個狠人,爲了那內院名額,居然將自己給捨出來,主動入局拉自己下水。
“這等醜聞,萬萬不可泄露出去,否則我張諶日後在世人面前擡不起頭來了。”張諶恢復冷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要將這件事給壓下去。
“事情究竟怎麼一回事,你自己心中應該最清楚不過,這一切都經不起那些大老爺們的追查,你若將事情暴露出去,我是身敗名裂日後整個天下再無我容身之地,你怕是也要浸豬籠,你的女兒也要遭受牽連。這等醜聞一旦爆發出去,沈家必定要捂蓋子,要滅口,咱們兩個怕是都活不下去……”張諶一雙眼睛看向王曦鳳:“你身爲沈府掌家的媳婦,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輕重和大局,你就算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自己的兒子考慮,你爆出如此醜聞,你兒子日後也要被人戳脊梁骨。”
說到這裡張諶看着王曦鳳那張面如死灰的臉孔,生怕對方當真和自己魚死網破,這種亂:《倫醜聞一旦爆發出去,張諶走到哪裡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他是個要臉的人,所以他看着面如死灰的王曦鳳,生怕對方當真和自己魚死網破,於是主動開口做出退讓:“你的目的達成了,將我拖下了水,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我能答應的就一定答應你。此事咱們好聚好散,就這麼平穩解決行不行?當然了,你也不要提出我辦不到的,否則到那時我也只能和你同歸於盡了。”
聽聞張諶的話,王曦鳳眼神逐漸恢復神采,然後慢慢的坐起身,也不顧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一雙眼睛盯着張諶,心中暗自道:“我知道了,這小子理解差了,他以爲我將自家捨出來,要把他拉下水,所以這小子害怕了。”
想到這裡王曦鳳心中暗自道:“這倒是個逼他妥協的機會!”
張諶不想身敗名裂魚死網破,她難道想要魚死網破不成?
她同時也在心中暗自怒罵那張高秋不靠譜,動手之前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一切盡在掌握,可到了關鍵時刻居然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該死的小畜生,動手之前說得信誓旦旦,結果將我給坑進去了,我必定饒他不得!”王曦鳳心中惱怒得很,同時也在暗罵沈鈴,這丫頭這麼久了也不來救場,難道等着自己被欺負不成?
再看看對面的張諶,王曦鳳冷冷一笑:“我有兩個條件,你若肯依我那倒也罷了,你若不答應,我現在就大喊大叫,咱們兩個一起玩完。”
“有話你好好說,何必動仄就開口威脅呢?”張諶沒好氣的道:“說說你的條件。”
“第一,我要你去和老太太說,不要用進入崇正書院內院的名額去置換你母親的遺物,將我兒子的名額還回來。”王曦鳳聲音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張諶聞言略作猶豫,然後才道了句:“此事我答應了。”
對他來說並無損失,他可以將這個條件置換成別的條件,此時的王曦鳳抱着玉石俱焚的決心,精神狀態明顯不正常,張諶也是心存忌憚。
聽聞張諶的話,王曦鳳點了點頭:“第二個,你和沈鈴退婚。”
這個條件張諶想都不想直接答應了下來:“我也應許。”
王曦鳳聞言目光從張諶的身上挪開,開始迅速穿衣服,然後看了張諶一眼,轉身消失在了屋子內。
看着王曦鳳遠去的背影,張諶暗自倒吸一口涼氣:“這娘們是個狠人啊。”
“爲了替自己的兒子爭奪進入學宮內的名額,居然將自己給捨出來,這種女人招惹不得。”張諶暗自嘀咕了句,看着地上的杯盤狼藉,揉了揉有些發飄的大腿,舒坦的向院子外走去。
“破財免災!破財免災了!我也不虧!只不過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最先到來的是姜楠小表姐吧?”張諶想到這裡走路的腳步一滯,略作沉吟後確認自己沒有記錯,就是姜楠小表姐。
在之後的記憶雖然因爲藥效的原因有些朦朦朧朧,但張諶卻也還有幾分印象,自己的小表姐腰肢很柔軟,能擺出各種造型。
“王曦鳳倒也罷了,姜楠難道也參與算計我了嗎?應該不是,姜楠應該是被無意間牽扯進來的。”張諶搖頭否決了這個推斷,姜楠人美心善,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
張諶腳步一頓,扭頭向姜楠的住所走去,一路來到姜楠的住所,米糕正在院子裡繡花,此時大門敞開着,張諶站在門前,斜倚在門檻處敲了敲門。
“呀,原來是張公子。”米糕看到張諶後,臉上露出一抹詫異:“您怎麼來了?”
“你家小姐在嗎?”張諶開口詢問了句。
“我家小姐剛剛回來,我去替你通傳。”米糕放下手中的針線,蹦蹦跳跳站起身,向着屋子裡跑去。
不多時米糕滿臉詫異的回返,面帶歉意的看着張諶:“張公子,不好意思,我家小姐身體不舒服,今日不想見客。”
張諶聞言心中暗自道:“你家小姐被我鞭笞兩個小時,身子骨能舒服纔怪呢。”
只是二人之間的事情終究是要做個了斷,張諶並沒有挪動腳步,而是又開口道:“勞煩你再去通傳一聲,就說我有十萬火急之事,今日非要見到其不可。”
米糕聞言點了點頭,轉身進入屋子內。
張諶站在院子裡,此時臉上寫滿了糾結,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覺得整個人心亂如麻,不曉得稍後該如何面對這位對自己有恩的小表姐。
“我該怎麼辦?我要不要對她負責?她會不會打我?罵我?縱使是給我一刀,只要留我一口氣,我也是認的。”張諶暗自嘀咕了一聲,然後不斷在門前來回踱步。
就在張諶心中糾結,不知稍後該如何面對姜楠的時候,不多時小丫頭已經快步回返,對着張諶道了句:“我家小姐已經應允,公子請隨我來吧,小姐在裡面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