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孟長青的過去,我知道的不是很多,雖然八卦了些。但是確實想知道他過去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在崔判官他們的善惡殿的時候,崔判官給我看過一幅孟長青的畫像,畫像上的孟長青充滿魔性,跟現在的我一眼,但是現如今,他和我的性格截然不同。
我這麼急於想弄清楚他的過去,一是因爲在乎他,二是因爲,我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一些我的未來。
“他還好,您就是尋香大師?我師父經常提起你。”我先跟她拉關係。一會兒向她瞭解孟長青的時候,也熟絡一些。
不過張陽卻問道:“你在跟誰說話?”
“尋香大師找他呢,這小子運氣一直比我們好。讓他證道的話,絕對會壓制我們,依我看,咱們找個時間把他解決掉算了。”馮河滿臉慵懶說道,當着我的面,也不知道避諱。
證道的路上,鋪滿的是血淚和枯骨。沒有一帆風順的道,想要證道,就必須踩着與你實力差不多甚至超越你的人上位,不然,永遠得不到提升,也就永遠證不了道。
我想要證道的話,肯定也會斬殺不少力敵才能踏上這條路。
所謂大道無情,這就是原因之一!
我沒搭理他們兩人。繼續跟尋香大師交流了起來,因爲孟長青的緣故,我對她也有莫名的好感,沒有什麼防備。
“你師父上次來佛門受了一些傷,只有證道才能將那些傷治好,他消失了幾年,讓化身出來繼續找你們,自己應該去證道去了吧。不過。我並沒有看見紫薇帝星證道成功,他如果證道不成功的話,傷勢應該很難恢復。真有些擔心他啊。”尋香大師嘆了一句。
難怪孟長青從佛門回來之後就直接跑到半步多去毫無預兆地證道了,原來是受了傷,不得不靠證道來修復靈魂。
證道之後,靈魂達到煉虛化道的境地,那個時候靈魂將退居二線,真正掌管生死的是道痕。
尋香大師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收集不齊天尊內丹或者世尊舍利,孟長青可以用證道在修復他靈魂上的傷痕啊?
暫時將這個想法埋在心底之後,我問道:“是誰打傷了我的師父?”
“獨角鬼王的師父,八部天龍之六,阿修羅!他跟你師父向來不合,這次得到了師尊的暗許,纔將你師父打傷。”尋香緩緩說道,話語中還有一絲絲心疼之意。
記下阿修羅和獨角鬼王這連個名字,然後問道:“有一個問題困惑我很久,還望大師能幫我解惑。”
“你問!”尋香說道。
“我師父當年爲什麼加入佛門?又爲什麼反出佛門?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問到這個問題,尋香沉默良久之後才說道:“爲了我的那個小徒弟凌波,當初師父還是道門中人,遊歷時結識凌波,兩人後來成爲好友,凌波對你師父芳心暗許,但你師父卻視若無睹。凌波那個時候實力比你師父高很多,救過你師父幾命。表明心意之後被你師父拒絕,凌波心有不甘,就要你師父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報答方法就是入佛門陪她三年。你師父不忍凌波傷心,真就進入了佛門。”
“當時天下還沒這麼亂,不過你師父已經名聲在外了,他天賦異稟,又承載紫薇意志,頗受我的師尊帝釋喜歡,就破例收他爲徒,成爲佛門第九個部衆。”
“但是你師父在佛門呆了一陣後,發現佛門和冥界之間有勾結,你師父當時太過年輕,行事不加考慮,就將此事表明出來,最後惹得師尊大怒。”
“佛門和冥界真的有勾結嗎?”我問道。
尋香再次沉默了一陣,最後說道:“是的,佛修未來,慧能世尊認爲掌控冥界六道輪迴,就能掌控未來,所以與佛門勾結。當時交換的條件是將帝星運勢歸冥界所有,冥界在六道輪迴上對佛門網開一面。”
“奪取帝星運勢不能強取,他們設計陷害凌波,致使凌波被關入無間獄,你師父知曉後下冥界救凌波,但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冥界的對手,於是就主動將帝星運勢讓出去,換取凌波出來。“
“那凌波是怎麼死的?”我又問。
尋香說道:“她知道你師父志向高遠,不想因爲她而阻斷你師父前程,最後捨命將紫微星重新喚醒。之後你師父返回了道門,人也徹徹底底變了一個。”
這就是孟長青全部的故事了,聽起來很是稀鬆平常,但是我知道,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驚醒動魄的事情在其中。
尋香說完了孟長青的事情之後,繼續說道:“你師父當初在還在佛門的時候,體內被‘天‘打入了輪迴印,我沒有辦法幫他解決,你多費點心。”
我恩了聲:“文王怎麼在您身邊?”
這個問題尋香沒有回答我,只是說道:“她現在不叫文王,名葉曉曉,號圓瑛。”
說完腦中就沒了她的聲音,我再放眼看去,已經沒有了尋香和文王的蹤影。
不管怎麼樣,至少知道她現在是安全的就好,有尋香大師在一旁,也沒有多少人能動到她。
“你跟尋香大師很熟悉?”馮河這時候問道。
“第一次見面。”我說。
馮河滿臉不相信呵呵一笑:“反正咱們三人先聯盟,不準再加其他人了,如果你聯合尋香大師整我們的話,我們一件寶物都得不到。”
“就我們三個人聯盟,不會再找其他人了。”我說道。
之後繼續到別處找起了凝陽子的蹤跡。
至夜幕降臨時分,我們三人找了一個地方歇息,歇息之前約定三人輪流守夜,從現在來的這些人來看,顯然這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各方勢力都來的話,難免會出現殺人奪寶的事情。
圍在一起吸納了一會兒天地靈氣,正要打坐歇息時,我們三人同時起了身:“有人來了。”
不一會兒,兩個背後揹着鐵劍的年輕人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之中。
“劍宗的人。看來上一個亂世的勢力也參與了進來。”我說道,“小心一些,劍宗的人不簡單。”
來的兩個人已經看見了我們,大搖大擺走了過來,以命令的口吻問道:“有發現寶物嗎?發現了趕快交出來。”
馮河聽後道:“傻子。”
“你說什麼?”劍宗的人馬上就一臉,拔出了鐵劍對準準我們,“你,過來!”
其中年輕一些的人對馮河說道。
馮河邁步走了過去:“你是哪位?”
這兩人聽後哈哈笑了起來:“劍宗內門弟子,將來的長老候選人。”
“劍宗怎麼都是這麼一些廢物了,真不知道你們劍宗是怎麼滅掉閣皁宗的。”馮河幽幽說道。
這最囂張的年輕人聽後大怒:“你說什麼?找死!”
說完就一劍劈砍了下來,另外一個則對張陽劈砍了下去。
馮河眼疾手快,不到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將他手裡的劍奪了過來,而張陽那邊,他伸手夾住了鐵劍,鐵劍才剎那間就變得通紅,最後化成了鐵水。
“你……你們兩個……”
“劍宗內門弟子很了不起?老子是金丹派少門主,馮河。這位是煉鬼門少門主張陽。至於這一來,來頭大了,他是截教掌教葉海,就憑你們兩個人,還想在這裡撒野?滾吧!”
馮河自報家門外加報了我們家門之後,放這兩個人離開了。
他們走後,我問道:“既然要放他們走,爲什麼要將名字告訴給他們?不怕他們報復嗎?”
“怕的就是他們不報復,不報復的話,不是又少了一些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