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九羽長老不解的樣子,秦陽問:“這三龍之物,有何出奇之處?”
九羽長老答:“得到三龍之物,將赤炎天筒與青竹天筒合而爲一,之後把神族聖物注入於內,就可以覺醒位面之心。但是這後面兩物,卻是不好尋找啊。”
秦陽聽完心裡一下子樂開了花,不是吧,那兩樣東西,不是早就得到了麼,赤炎天筒秦陽一直控物之時,就在用,這九羽長老,居然不識此物?
至於那個師門相送的青色的,想必就是他所說的青竹天筒了吧。
秦陽想了想,並沒有直接告訴他這些事情。
真怕九羽長老聽完驚掉了下巴。
現在萬事俱備,只差一個神族聖物了。
打定主意,秦陽跟九羽長老說:“長老,現在是不是伯陽的事情處理完,就可以去見族長了?”
一邊說故意朝劍奴擠了眼色,主僕二人心意相通,劍奴領會了秦陽的意圖。
領會之下,劍奴跳出來,指着九羽長老說:“長老,咱們醜話可是說在頭裡,要是伯陽這事情解決完了,不能馬上見到族長,中間還有其他事情的話……”
九羽長老聞聽一驚,連連說:“那不能,不能。”
劍奴嘴角微微一翹,說:“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的,不然我肯,但是我後面兩位兄弟跳出來,他們的暴脾氣,剛纔你也看到了。”
說完之下,他的手已經摸向身後所背的雙劍。
劍奴所說的暴脾氣,當然指劍靈雷鳴,雷鳴的實力,大家都目共睹,他要真跳出來,可是夠九羽長老喝一壺的,因爲三把神兵,三人劍靈,現在九羽長老根本就不分清。
只知道秦陽不是一般人,不光他手持的武器覺醒的兵器之靈,連手下的都是。
厲害了天選之人!
他心中不由發出了輕嘆,心想到底這秦陽身上,還有多少是他所意想不到的呢。
秦陽當然不會跟他說,他所想不到的事情,還多着呢。
在九羽長老明確答覆之下,秦陽說:“長老,既然這樣,我手下所說,你既聽進,也做了承諾,你知道你我一向極討厭那些言而無信之人!”
後面秦陽擲地有聲,散發出一派王者之氣,九羽長老更加不敢說別的什麼,剩下的只有那裡點頭稱是的份。
一邊的薛鳳,此時對於面前這個本族的長老,內心裡全是鄙視,心想,常言說神鬼怕惡人,雖然主人並非惡人,但是一表現強硬的態度,加上劍奴那邊表現出惡狠狠的樣子,他就跪服了,如此之從,真是辱沒了神族,真不知道此人是如何當到了長老之位,難道我族之人,已經沒落至此了麼?
心中輕嘆着神族的今非昔比,薛鳳和大家一起前進。
前面就是傳聞當中那個深不見底之洞。
伯陽此時已經躲進了裡面。
秦陽說:“大家小心一些,以伯陽的狡猾,大家如果冒然進去,只怕又會中了他的詭計。”
秦陽當然是出於擔心大家的目的,如果只是他一人的話,根本無懼,畢竟他這身體,現在近乎水火不侵的程度,還懼伯陽的區區詭計不成?
九羽長老聽完心想,看來秦陽也沒想得那麼厲害,他也有怕的時候,眼珠一轉說:“有天選之人在此,我等何懼之有,大家上啊。”
嘴上說大家上,但是他卻不肯前進半步。
對於九羽長老的小心思,秦陽豈能不知,心想好你個九羽長老,你也不比那伯陽強上多少,居然耍這小人手段,想到這裡,馬上說:“長老說得對極了,但是我觀那伯陽,實力也不拖怎麼樣,不然前面爲何打不過就跑掉了,想來是爲長老威名嚇到,何須大家一同進去,我看長老一人足矣。”
這回秦陽一點情面也沒有給他留。
俗話說得好,有些事情有再一再二,可沒有再三再四的,是他一再的挑戰秦陽的底線,如果不是看他與薛鳳同族,又尊爲長老,秦陽早就不慣着他了。
但是現在看來,他是爲老不尊不說,還有些故意想倚老賣老的意思,那能行嗎?
九羽長老聽了秦陽的話,馬上搖頭:“不不不,我何德何能,一切全是秦院長威威。”
他乾脆極爲噁心地拍起了秦陽的馬屁。
對於這樣的人,不只是秦陽不喜,相信秦陽身邊沒有一人喜歡,劍奴第一個跳出來,說:“長老,你這拍馬屁要不要這麼直接?”
薛鳳亦說:“長老如此行爲,是不是有失身份?”
現在連薛鳳都這樣說了,讓九羽長老很是沒有面子,在那裡臉一紅跟着又變得有些蠟黃,復又迴歸本色,非常尷尬地說:“額?是麼,可是我怎麼剛纔覺得是在闡述事實呢。”
秦陽擺了擺手,說:“好了,大家不要糾結此事,事實也好,阿諛奉承也好,此事就此作罷,現在我不希望任何一個有什麼差池,不管是我喜歡還是討厭的,既然大家還在一個隊伍,那麼就算是一個團隊,所以誰都不可以冒然進去,明白嗎?”
“是,老大!”
“是,主上。”
後面劍奴,蕭如列加上薛鳳,全都那裡領命。
九羽長老迫於無奈,也只好說:“一切全憑秦院長安排。”
秦陽點頭:“既然大家沒有疑問,那麼定要想個萬全之策出來。而且我相信這世上,根本不存在什麼無底之洞,裡面必有我等不知道的秘密,所以大家更不可以冒進。”
蕭如列說:“是啊,我想爲今之計,只能智取,而不是用硬攻的辦法。”
一說到智取,劍奴蔫了,說:“這動腦的事情,你們想好了,我正好歇會兒。”
他從來都是這樣,一提到打架馬上精神飽滿,但是讓他動腦筋出主意,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所以這會兒的劍奴,乾脆把肩膀一端,在那邊如同沒事人一樣。
一這端着肩膀,劍奴小聲嘀咕:“嗯,這小風一吹還挺舒服的。”
“劍奴你剛纔說什麼?”
聽了劍奴的話,蕭如列投過一個疑問的眼神,並且緊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