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焱揚手又是一巴掌，“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
啪的一聲極其清脆……
他居然打她屁股？！
陌歡瞳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他這算什麼？！
“我說什麼了？你難道要娶的不是陳家小姐嗎？”陌歡瞳回過頭，滿臉憤慨的瞪着他，“莫北焱，我真是被你耍夠了，我再也不會被你耍了！”
他把她玩的團團轉，還想她對他笑靨如花嗎？！
“我耍你了什麼了？”莫北焱扣住她的肩讓她直起上半身，他對上她的眼睛，“讓你嫁給我，也是耍你？”
“我爲什麼要嫁給你？”陌歡瞳好笑的看着他，“你一句話都沒說，就把我騙進來，這是你布的局的吧？爲的只是聯姻……我是一顆棋子，難道這都不算耍嗎？”
“這只是一個契機罷了，難道你想看着我娶別的女人？”
“……”
這是她想不想就能決定的嗎？
她想不想從來也沒有用，沒有人會在乎她的想法……
陌歡瞳心口一抽，她別開臉，“不知道，我沒那個能力去揣摩你的心思……更別提你要和誰結婚，我更管不着。”
“回答我，”莫北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個旋身將她抵在洗手間的門上，“你想我娶別人？”他繼續騙她，“只要你點頭說是，我馬上就讓陳家真正的二小姐回來，我和她結婚，你可以安全的離開。”
他要聽她的答案。
真實想法往往都是被逼出來的……這一招，莫北焱百用不膩。
“……”陌歡瞳咬住下脣，她擡起眸，並未直接回答，“既然真正的陳家小姐是存在的，那你又何必換成我？她不比我……”
“沒你好，”莫北焱湊過去咬住她的脣瓣，他食指摩挲着她細膩的腰線，“我就是想娶你，別問我爲什麼，我明擺了說，沒有答案。”
“……”
陌歡瞳張了張嘴，這算是……變相的求婚？
莫北焱霸道的盯着她，完完全全吃定了她，“莫喊痛，我要告訴你，現在走到這一步，你除了嫁給我，就是看着我娶別人，你可以權衡一下，你要是敢給我跑或者動什麼歪腦經，我會把你扒光了掛在摩天輪上轉！”
“……”
他就說不了一句好聽的，說着說着就變成這樣。
陌歡瞳咬下嘴角，心裡還是有不舒服，“可你完全騙了我……”
“不騙你，你能這麼聽話？”
“……”明顯不可能。
“所以，你把她替換成我，就是爲了……娶我？”陌歡瞳擡眸看着他如同雕刻般的眉目，“莫北焱，你……愛我嗎？”
“……”
男人一怔。
愛？
他沒考慮過，也不想考慮……他要娶她，和愛不愛她有什麼關係？
婚姻本來也就不是什麼東西，只是一張紙，一個形式而已。
他不會給她答案。
莫北焱沒有深思，他挑起她的下巴，反問，“那你先告訴我，你愛我嗎？”
“……”
愛嗎？
她也不知道什麼是愛……可她清楚的知道，她沒有愛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