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就覺得這缺德法子是他母親給想出來的。
用勁把人給往後推開,至於女人撞在了什麼地方他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發出嘭的一聲重響。
也許是因爲酒雲自小就不愛撒嬌認輸,所以只是皺着眉頭,一件痛苦,甚至連輕哼都沒有發出來。
“爲什麼不能是我呢!”她明明哪裡都要比那個女人好,爲什麼就不能是她呢?爲什麼要這麼偏心呢?
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夜桀澈倒是沒有想要回避這個問題,只淡然地道:“你說怎麼就是她呢,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麼還能回答你。”
也許是因爲想到了夏妤,不由得臉上都帶上一抹愜意的表情來,猶如貓兒偷了魚吃。
“我怎麼知道你爲什麼那麼眼瞎,就是看上她了!我哪一點不如她好了?你怎麼就不能試試呢?”
“沒興趣。”
酒雲氣節,“你一定在心裡也是覺得我哪裡都要比她好的吧,所以纔會表現成現在這種樣子來。”
不回答她剛纔說的問題。
可不就是因爲心虛了嗎?
“不管在別人眼裡是怎麼樣的,在我眼中,她卻是誰也無法替代的,不管你是個什麼絕世美人。”夜桀澈輕嗤笑一聲,“我也不知我媽給你灌輸了什麼思想,不過還是想要奉勸你一句,可別跟着她一起發瘋。”
她可是連自己感情都管理不好的人。
“不用你來教我怎麼做。”酒雲眼睛通紅,被氣的,“反正你要說的,也只是讓我快點放棄罷了,可是我纔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放棄,那太過讓人覺得不公平了。”
明明就是她先認識人的!
憑什麼就被夏妤給捷足先登了呢?
“我們認識了那麼多年,雖然我也只不過是回國以後纔對你上心,可爲什麼你連個機會都不願意給我?”
酒雲一直覺得,憑藉自己的魅力,只要這個男人願意鬆口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可以做得很棒。
但是又有什麼用呢,這個男人就是不願意鬆口啊。
“抱歉,你想要的東西,我覺得自己應該是不願意給你的,能和你在這裡聊天,也不過是因爲夏妤讓我出來陪的。”
也許是因爲都是女孩子,所以纔會知道,當一個女人能夠這樣直接地表白,需要鼓足多少勇氣。
她也不想讓人的失敗或者成功被人給發現,所以就讓他們一起出來說。
對於夏妤,酒雲心底是感激的。
但也只是因爲剛纔的事情纔會感激而已,在夜桀澈面前她們兩個人還是實打實的情敵呢!
“而且你們應該也算不上是什麼情敵,畢竟我不願意讓她和別人爭風吃醋。”男人無比自負,動作淡然地挽起袖子,語氣裡都是笑,“畢竟她不高興的時候,我也不會好受。”
呵呵,真是秀得一手好恩愛。
“你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放棄的,夜桀澈你就等着接招吧,我一定還會繼續努力的。”
“你以爲自己是灰太狼嗎?”
酒雲沉默,沒有想到人居然也會看這種動畫片,還知道把她給諷刺成灰太狼,“……”
“你最好還是別聽信我母親的讒言,她說的話就跟放屁沒有差別,今天說這種,明天說那種。”
騙死人不償命。
在商場上留下來的壞毛病,就是親生兒子也能坑。
“你倒是心大。”酒雲抽了抽嘴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夜桀澈,“乾媽生你還真不如生塊叉燒包。”
最起碼叉燒包不會說話,不會這樣坑自己的母親。
“還是再見吧。”夜桀澈搖了搖手,直接往裡走去。
也許是男人刻意營造的氣氛,所以就是被人給拒絕了,她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難過,只是心裡的不甘心越發的明顯起來。
很想直接給人來幾下。
憑什麼就這樣死死的說她不會成功了?
哼,她就是要好好努力一把,讓這個傢伙知道知道,她是有多麼的潛力股!
“夜桀澈你就等着接招吧!”她心情似乎不錯地哼着小曲往停車場離開,眼神裡的明亮逐漸暗淡起來。
其實在後院的時候,她似乎看見了自己的母親,只是心裡的氣還沒有鬆懈下來,所以就直接選擇了無視。
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去幹媽那裡灌迷魂湯,想要讓人跟着她一起並肩作戰,然後讓她一個人難過。
越想下去,就越是難受,酒雲抿了抿脣,最後還是決定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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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把父母的所有好,都給簡簡單單的全盤否認了,她小時候的記憶裡,父母還是很不錯的。
儘管那時候也是聚少離多。
……
蘇虹被人給直接氣走,夜桀澈就攬着夏妤的腰身,看着不知道該跟着誰的小姑娘親切地笑道:“小思有沒有覺得無聊呢?”
男人向來笑容都很淡,不是冷笑就是諷刺的笑,很少有像現在這樣發自內心的笑。
本就英俊無雙的臉,被笑意給渲染得越發嫵媚起來,看得小姑娘瞬間就不想去追生氣離開的蘇虹了。
被迷得幾乎找不到北,“沒有無聊沒有無聊,小思看見叔叔就覺得很有趣的。”
作爲人母親的夏妤聽見人的這話,恨不得掘地三尺挖個大洞,然後帶着小姑娘和自己一起都埋了。
“是嗎?小思覺得叔叔很好看嗎?”夜桀澈倒是很不要臉地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完還眼睛上挑着掃了夏妤一眼,那傲嬌的表情簡直是藏不住。
只差在臉上大寫着看見沒有,她說老子很好看,讓她只是看着就覺得很有趣!
夏妤實在不怎麼想要配合人,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其中意思,讓人自己去慢慢體會。
“是啊,夜叔叔是小思目前見過最帥的叔叔了。”小思笑容都變得有些羞澀起來,紅着小臉蛋,嘴角微微上翹,讓人察覺不出來的小心。
“既然小思都這麼說了,那叔叔就一直保持下去好了。”
“嘔。”夏妤有些乾嘔。
小思有些擔心道,“媽媽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夏妤看了一旁好整以暇還在挑眉的夜桀澈,搖了搖腦袋,“媽媽只是被膈應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