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的特別安心,鬧鈴響的時候安安才迷糊起身,憑什麼這傢伙就這麼坦然淡定!本來有些尷尬的安安首先打開話題,給了蕭逸一個挑釁的笑“早啊。”
蕭逸見安安亂蓬蓬的小腦袋還有倔強的小模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在安安怒視下只能收起了笑容“早。”
氣氛,還是微微有些尷尬……
還是先去換衣服好了,等安安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發現蕭逸正端坐在電腦旁,安安一進來就把電腦界面關上了,“蕭逸,你幹什麼呢?”
蕭逸合上電腦,將目光投到安安身上,顯然不想回答安安的問題,好在兩人的相處模式都是你不答,我不再問這樣,所以蕭逸不想回答,安安也沒再問下去,只是剛纔看到一對線,難道是股市圖?
蕭逸在研究股票?
“金子他們快到了,我們收拾一下出發。”蕭逸將安安推出去再次將電腦打開,果然是股市圖,剛纔被安安一打擾有一隻股沒賣出去,不過不影響收益,看着到手的收益蕭逸才心滿意足的關了電腦。
等一切收拾妥當後金子和銀子也來了,看着趴在蕭逸換下來的衣服上昏睡不止的黑寶,安安有些擔憂“沒事吧。”
“沒事。”蕭逸給黑寶罩了一個屏障,將像黑寶伸出魔爪的銀子一把拍開,“出發吧。”
關上門,安安無奈的再次將今天休業的小牌子掛上,天,下個月真的要喝西北風了。她???的是冷飲店,就指望着這兩個月的旺季掙錢,可現在倒好。將安安憂鬱的小眼神看在眼裡,蕭逸上前揉了揉她的頭髮,下個月他會給她一個驚喜。
銀子風風火火的將幾人推上車,猛踩油門就出發了。幾人沒做好防備都紛紛往前一傾,安安被蕭逸護住才免受波及。銀子訕訕賠了句不是,心裡暗自嘀咕。至於嗎,他不就是心急了麼,某個鬼至於這麼一副殺人的表情麼。
“”
“金子姐,你沒事吧?”今天的金子很反常,以往依照她火爆的脾氣早就應該開罵了,今天卻沉默不語,仔細一想,金子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連剛纔去接他們也都是一直坐在車裡沒有出來。
“沒事安安。”真的沒事嗎,金子一定不知道自己這個笑容有多勉強。
“老姐被人拒絕了。”銀子在一旁涼涼的開口。
“閉嘴。再說話老孃待會把你丟到宅子裡喂鬼!”惡狠狠的威脅銀子後,金子將目光轉向了窗外,怎麼是被拒絕了,要是被拒絕了還好啊,她甚至連表白的勇氣都沒有。
自嘲一笑,她金子到底是怎麼了,媽蛋居然會被一個男人影響成這樣。
安安也不好再開口,感情這種事情她自己都不在行,而且這裡還有兩個男人在,更不能談論這種事情,所以安安拿出手機給金子打了條簡訊:金子姐,如果不開心就說出來,別憋在心裡,雖然感情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懂,但是有什麼我能幫忙的我一定會幫。
很快金子的簡訊就傳了過來:安安,謝謝,別聽銀子瞎說,姐姐我怎麼可能會被男人影響了心情,只是昨晚沒睡好,別擔心了。
女生的第六感告訴安安,金子一定是遇到什麼事了,但是她不願意說。安安只能輕輕的嗯一聲就將手機裝在了包裡。
隨着時間的推移,距離中午十二點也越來越近,太陽漸漸變得刺眼,蕭逸身上法力沒有全部恢復,所以沒有辦法在白天停留太久,在太陽剛打進來時就回到了玉佩中。安安將玉佩護在胸前,這一次可不能再丟了。
金子氣壓太低,銀子也不敢太造次,所以一路都很安靜。安安百無聊賴的將書包中蕭逸給她的陰陽陣法拿出來端詳起來,不知是太陽太刺眼還是昨晚沒睡好,看着看着安安忽然覺得書本中的字體開始扭曲起來。
密密麻麻的字體爭先恐後的從書本中出來朝安安涌過來,安安渾身一麻卻發現不能動彈,她張開口也無法發出聲音。金子和銀子保持着原來的姿勢,沒有人發現她的異常。
安安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鎮定下來,呼吸平穩後她發現這些文字可以隨着她的意志行動,她集中精力想要將這些文字送回書本里,可文字一接觸到書本便失控的朝她再次涌過來。
身後一片冷汗,安安猛地一驚。
“安安,你怎麼了。臉色突然這麼蒼白。”金子先發現了安安的異樣,擔憂的拉過安安的手,“怎麼手也這麼冰涼。”
安安穩了穩心緒,將手從金子手中抽回來“金子姐,沒事,剛纔睡着了作惡夢了。”金子不疑有他,相信了安安,這車裡由他們陸家獨門秘術,如果發生了什麼靈異事情她絕對知道。所以也就相信了安安說的話。
金子將頭扭過去安安纔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快速將書翻了個遍,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再看書的時候也不會發生眩暈感,彷彿剛纔出現的一切都是幻覺。
輕輕閉上眼睛安安驚住了,剛纔書本里的陣法清晰的印在腦海中,如何列陣如何破解如何將法術提到最高都像是有人規劃好一般在她腦海中清晰出現。
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睛,這一次腦海中的陣法更加清晰,甚至還有式神術。安安從書包中拿出一張白紙小心翼翼的剪成一個人行,然後默唸出咒語,手中的紙人開始輕輕晃動,安安欣喜的將紙人捧在手心,可惜紙人只是動了一下就再次變成一張沒有生氣的白紙。
“你靈力太低,沒辦法支撐式神的靈力消耗。”從玉佩中出來的蕭逸坐在安安身邊,淡淡解釋給她聽。這個小女人還真是讓她吃驚。那本陰陽書是靈物,會認主人,沒想到被這個小女人收服。
“蕭逸。”將紙人收好,安安將目光投向窗外,陸家古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