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寫的是何以笙簫默的屌絲版,因此以此爲題。)
“有人常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有人常說,逝去的纔是最美的。”
“墨妍,你知道嗎?發明出這兩句話的人,我真的想把他們的心挖出來看看,我要跟他們比一比,究竟是誰心上的疤痕更多一些……”
“肖回……你不要再喝了……你再喝下去,又有什麼用呢……我不能讓你再喝了……”
“嘭……”肖回手中的酒瓶被奪過去摔在地面上。
肖回怔怔地看着破碎的酒瓶,碎片散落一地,尖銳的碎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着只有肖回才能看到的光。帶着白色泡沫的酒液,積在地上。
由於裸露在空氣中,泡沫不停地消散,再過片刻,這酒液便會變成無任何價值的骯髒液體。
“墨妍!只有你……纔會這麼狠……這酒是讓我感覺還活着的唯一東西了……”
“肖回……你再這樣下去……你對得起你自己嗎?對得起你爸媽?對得起我嗎?”
“我……我連心都沒有了……我用什麼對得起你們……又用什麼對得起我自己……”
“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肖回……我求求你……你醒醒好嗎……”
肖回嘴角的笑很冷很冰,就如同室外凍得硬邦邦的冰塊……又冰又冷的保持着弧狀,但又有誰知道這冰塊的累呢?
直到太陽出來,被光線融化……那纔是冰塊的解脫吧……可肖回……他已經陷入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就算是他身邊有着十個太陽,又如何照進他那遙遠的被黑暗封鎖的冰冷內心呢?
肖回已不知何爲羞恥,極爲自然地趴到地上,用舌頭舔了舔地面上的酒精,還尚未變質……依然是濃濃的酒味……這樣最好……
舌頭被玻璃碎片劃破,一絲鮮血滴落在酒液中,又被肖回舔了起來……酒精蟄在舌頭的傷口上……那異樣的感覺,便是痛嗎?
“肖回……你給我起來……你寧可下賤地像個狗一樣……也不願意忘記活在你流年裡的她嗎?”
墨妍從身體最深處涌出的力量,硬是將肖回抱了起來。
“……墨妍……我該如何做……你才能放過我……”
“肖回……你聽着……我一定會把你心裡的冰塊,丟到熔爐裡化掉……我要你依然做回從前的肖回。”
肖回猛地將身上衣物撕開。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殘破到死亡的心……要不要我給你掏出來……還是你想要的,就是我這個骯髒的身體……”
“肖回……你又何必在乎流年歲月……以後再回首往事……現在又何嘗不是流年歲月……我又何嘗不是在流年歲月中陪着你的人……你爲什麼就不願意多看我幾眼……”
“沒用的……我的心丟在了過去……便沒有心帶到將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