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離那個是非之地越來越遠了,到了一個小溪邊上,嚴一凡這纔將那個女子放下來。不料這一放不要緊,對方居然是直接的擁抱住了自己,然後毫不遲疑的吻了下去。
沒有想到的意外發生了,因爲這個吻,本來可以隱身的嚴一凡頓時無法隱身了。那種奇怪的感覺令他不忍放棄。
不知道吻了多久,嚴一凡終於推開了對方,“你幹什麼啊,姑娘你還是趕快回家吧。那個和尚廟不能去了。”
“回家,我往哪裡回家啊,沒有經過洗禮我不敢結婚了。”那個女子難過的道。
“嗨,怎麼給你說呢?你上當了。你知道是怎麼洗禮的嗎?”嚴一凡氣憤的責問道。
“怎麼洗禮的?難道你知道嗎?快點告訴我好不好?”那個女子有點迫不及待的問道。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似乎十分的期待的樣子。
“我不好意思說出來。”嚴一凡想了許久,終於難以出口。
“都是你害了我。害的我無家可歸,害的我不敢結婚。你要負責。”那個女子不依不饒的道。
老天見過無賴,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明明是好心救了她,她反而不領情了。“是我救了你,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走進那個宮殿,你就真正的完蛋了。以前又有接受過洗禮的,你怎麼不問問他們呢?”
那個女子大概沒有見過男人這麼的發火,當下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問過了,可是沒有人願意告訴我,他們說如果說了就會遭到報應的,所以沒有人肯說。你是大男人,不會報應你的,告訴我好嗎?”
“好,好,我全部告訴你。裡面一羣和尚將一羣女人扒光,然後,然後做……”嚴一凡有點說不出口,臉色頓時緋紅一片。
不知道是那個女子故意的還是真的不懂,好奇的問道:“做什麼呢?”一雙清澈的眼睛望着嚴一凡,好像十分期待的樣子。
嚴一凡頓時感到十分的窘迫,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無論自己怎麼去講也無法講明白這件事啊。除非……嚴一凡的腦海裡面浮現出男人女人的那種場面,頓時不自覺笑了,不料這有點怪怪的笑,那個女子完全看在眼裡,頓時吃驚的問道,“你笑的樣子好可怕,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我,我在想剛纔說的事。”嚴一凡不知道如何表達了。
那個女子頓時好奇的道,“你對我做好不好?他們是怎麼做的?只要你對我做了,或許就可以避免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嚴一凡說完就要離開這裡。不料那個女子一下子跌到地下,十分難過的道,“連你都不管我了嗎?如果連你都不管我了,誰還管我呢?我已經無家可歸了,你的心好狠。在這個沒有人的地方,萬一我出現了危險怎麼辦呢?”
嚴一凡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當下便是走了回來,“好了,我送你回去不是行了嘛?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我已經沒有家了,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反正我認定你了。”那個女子道。
“老天我還不知道我的家在哪裡呢,你跟着我有什麼好結果呢?我纔沒有家了呢。”一聽到那個女子說自己沒有家了,嚴一凡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無緣無故被穿越過的人,還沒有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個女子看嚴一凡這般的傷心不像是作僞,當下也是停止了哭泣,反而過來安慰嚴一凡道,“反正我們都沒有家了,我看不如這樣吧。既然我們都沒有家了,不如我們一起組建一個家吧。你又會做那個,我就不用擔心將來生個妖怪了。”
嚴一凡望向那個女子,頓時哭笑不得,“你究竟是真傻還是裝的啊?你父母沒有給傳授過教育嗎?”
那個女子搖搖頭,“沒有。”
“那你知道你從哪裡來的吧?”嚴一凡沒有好氣的問道。
“這個當然是知道的。是母親生的我啊。我聽說只要人結婚了就會生出孩子來。”那個女子天真的道。
“不結婚就生不出來,是這樣嗎?”嚴一凡笑着道。
“當然了。”那個女子認真的回答道。
還真是天下的奇葩,嚴一凡無可奈何,只得投降道,“你跟着我可以,不過挨凍受餓的我可管不了的。”
“那,那你就真的捨得我挨凍受餓嗎?”那個女子懦弱的問道。
“我突然想起來了,你不是要嫁人的嗎?怎麼可能什麼不懂呢?”嚴一凡好奇的問道。
“誰說我要嫁人啦,我只是好奇才跟着他們上山的。你看,好事全被你攪合了。你這下可算闖大禍了,所以我們原來的地方是不能回去了。”那個女子認真的道。
“看來你也不傻啊。”嚴一凡笑着補充道。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向山下走去,太陽已經快落山了,日暮下的小路上沒有任何行人,看上去非常的寂寞。幸虧兩個人相伴,纔不感到那份落寞的存在。
“嗨,這時間過的可真快。眨眼間就要天黑了。不知道出了這座山沒有客棧?如果沒有的話,就要露宿野外了額。”嚴一凡嘆息道。
不料那個女子卻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露宿野外就露宿野外嘛,反正有你保護我,我不用擔心什麼。”
“你就不怕我是色狼嗎?”嚴一凡話一出口頓時覺得十分的不妥當,當下改口道,“又對牛彈琴了。”
又翻過一個小山丘終於看到前方一個小鎮,鎮子上有幾家客棧已然燈籠高高掛起了。嚴一凡看到那燈光頓時覺得好親切,回望那遠去的黑漆漆的道路與景色,居然有點不相信走了這麼長的路了。
那女子大概也是累壞了,當下看到燈光的時候卻是控制不住的喊了起來。嚴一凡生怕她惹是生非,當下捂住了她的嘴,“喊什麼喊啊,你不怕惹來壞人嗎?”
“壞人,哪裡來的壞人嗎?我看你纔是壞人呢。”那個女子不依不饒的道。
“我是壞人,你卻跟着我,卻是什麼道理?你如果覺得我是壞人,現在大可以離開我。”嚴一凡說完頭也不回的要離開了。那個女人匆忙跟上來,拉住嚴一凡的手臂,可憐兮兮的道,“對不起,給你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