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廖老頭的承諾,蕭楠大驚失色,這個承諾實在是,太實在了!!
若實在古代,人們期盼的是高官厚祿,現在人們想要的是萬貫家財,其實說白了,大家的要求就是衣食無憂,老有所養!
廖家這麼大的公司全球金融風暴都沒倒,反倒還能盈利,足可見其實力之強。爲了一個職位能讓天之嬌子與高官子弟都擠破頭證明待遇之高,廖老頭的許諾不就是讓蕭楠在這樣一個競爭力極強的環境裡養大爺嘛,而且還是直到死爲止!
不可否認,這個條件可要比袁秋煙那個年薪十幾萬塊的條件優厚的多,可是,僅僅是十幾萬,人家雪狼幫還要必要時讓你用命去拼,這邊單單給老頭子做個人工呼吸就養你一輩子,太大方了點吧,完全不符合商人守則。
“請問,老先生,你剛纔說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這個‘做’到底是做什麼?”蕭楠心驚膽顫的問道,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這天大的恩惠不是一個人工呼吸能換來的,市場部的轄義太大了,什麼銷售啊,前景規劃啊,就連公關也算在呢,這個老子不‘做’!
廖老頭搖頭晃腦,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要看你個人喜歡了,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去銷售,推廣公司產品,當然,我們另外會給你銷售分紅的,或者你可以幫忙做做公司的企劃案,再或者你可以跑跑售後服務,當然,如果你都不喜歡做,你可以順便了解一下我孫女,治療一下她的病症。”
汗!說來說去還是這事兒?等等,蕭楠恍然:“老爺子,你是說廖春柔就是公司市場部的?”
“當然了,我們家到她這一代就這麼一個孩子,現在nan女平等,我還想讓她接替整個公司呢,現在只是培養和鍛鍊的時期,可惜這孩子換了這麼匪夷所思的病症,你一定要幫忙治好她。”老頭認認真真的說着,忽然神神秘秘湊到他耳邊,聲音低的只有蕭楠能聽到:“還有,我孫女今年剛剛22歲,年輕貌美,睿智聰慧,而且身價數億,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她一個人格已經和你很親密了,如果你再征服了另一個人格,那她就是你的,她的東西也就是你的東西……”
什麼叫you惑,這就是you惑,而且是致命的!蕭楠猛地一個機靈,擦了把冷汗,小聲道:“到那時,我的命還是我的嗎?”
這幾個娘們別看蕭楠都接觸不久,卻是心生恐懼,袁秋煙要利用他,那是明擺在面上的,夏嵐要抓他進而升官,這點毋庸置疑,這廖春柔沒有企圖,就是要整死他啊!!怎麼看怎麼覺得,就身邊的陳冬蓉最還,有一個善良的心……也不對,這丫頭要真是毫無功利心的話爲什麼會這麼聽廖老頭的話,把我帶到這來,他們到底是啥關係?
蕭楠一時間一個頭兩個大,對女人是又懼又怕,可是自己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以一句考慮考慮匆匆告辭,臨走時廖夫人很鄭重的告知他,明天早上八點公司人力部,她會通知經理給他辦好一切就職手續,然後直接到市場部就能見到廖春柔,以後的一切就拜託了,這話說的,已經板上釘釘了。
出了門,還是蕭楠與陳冬蓉兩人,蕭楠一聲不吭,陳冬蓉也是保持沉默,兩人默默的走着,知道蕭楠小窩的樓道里才現陳冬蓉還跟在他身後,而且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陳大夫,怎麼個情況,要上去坐坐喝杯茶?”蕭楠笑着打趣道,儘管不明白她與廖家的關係,但是陳冬蓉對他並沒有任何惡意,而且這女孩子雖然冷了點,但做事嚴肅認真,一絲不苟,並不想現在的女孩子,一心追求美與金錢,這更讓陳冬蓉顯得純潔無暇。
“你手臂上有傷,而且晚上還沒有吃飯,我想給你做頓飯,等你吃完,再換藥,然後我就走。”陳冬蓉大大方方的說道,但是臉上閃過的一抹紅霞還是沒逃過蕭楠的眼睛。
這丫頭果然夠特別,明明是想謝謝我替她擋刀,卻不開口,而是藉口做飯來當作回報,蕭楠嘿嘿兩聲,心道:‘求之不得!’
陳冬蓉隨着蕭楠上樓,剛一進門,陳冬蓉只看了一眼便是頻頻皺眉,心想,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分明是豬窩。衣服襪子隨處可見,而且都是髒的,地板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刷過,除了黑色再也看不出其他顏色,滿地的菸灰菸蒂酒瓶子,臥室……還是別看了,很可能會受到驚嚇。
蕭楠尷尬的撓着頭,無奈的聳聳肩,沒辦法,單身漢就是這樣子,只會因爲女人而改變,當然是在女人勤快的前提下。
陳冬蓉皺了皺眉頭,她是那種並不喜歡多說話的女孩子,在廚房尋了一塊抹布(蕭楠洗臉的手巾),又找出一個市購物的大塑料袋,先由客廳的茶几開始清理,一邊收東西,一邊擦洗,條理分明,既快又整潔。
蕭楠也不客氣,心裡也沒想過要阻止,相反,他很享受這種你耕田,你織布,你澆水,你澆園的溫馨感覺,這個家也確實需要個女人了。
看了一會他也覺得不好意思,鑽進了臥室中鋪牀疊被,掃地擦地,也忙活了起來。
整個過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卻似有一種相處多年而形成的默契,適當的調整了傢俱的擺放,整理了櫥櫃,整個小窩煥然一新,怎麼看怎麼像新婚的愛巢。
陳冬蓉洗去了臉上的塵埃,坐在沙上休息,雙頰上染着一抹紅暈,霎是好看。
“你想吃什麼,我去做。”陳冬蓉緩緩起身,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