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捕快聽見那王霸那樣說,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倒是說的輕巧。他也在衙門裡待了十來年了的老人了,這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光看着鴻運樓老闆的氣勢,就知道這鴻運樓的老闆,定不是什麼等閒之輩而且大有來頭。他方纔瞧見了,那對面藥鋪的景神醫也在呢!那景神醫是是什麼人?是很多王公貴族都不敢得罪的人。他既然坐在這鴻運樓裡,就代表他同這鴻運樓的老闆是認識的。
他方纔也是看這景神醫雖然在,但是卻沒有說什麼?所以纔敢說抓人的。
正在樑捕快糾結之時,整齊的腳步聲響起。那樑捕快眼前一亮,頓時有了注意。
“籲!”到達了鴻運樓的門口,那秦巖勒緊了繮繩翻身下了馬。而穿着鎧甲的士兵,也都停了下來列着隊站的十分的整齊。
“這裡出了什麼事兒?”秦巖右手摸着腰間的佩刀走了過去。
“喲!是秦千總來了,你來的正好,你若是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樑捕快一副看到了救兵的模樣。
那秦巖瞧着樑捕快,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又朝裡面看了看。只見那屋子裡一片狼藉,那王霸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一些小嘍囉一個個的都受了傷被捆了起來。如此看來,這鴻運樓的人並沒有出事兒,還好沒有鬧出人命來。
他們家將軍讓他先來,說他同太子殿下還有月丞相隨後就來。
莫清靈瞧了瞧那秦千總,只覺得這人眼熟的很。對了,在街上遇見那什麼狗屁世子那一次,這個秦千總就跟在祁傲天的身後,如此說來這秦千總就是祁傲天的人了。
“你堂堂一個捕頭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嗎?”秦巖嘲諷的說道,他本還但心這樑捕頭來了,會將鴻運樓的人都給抓了。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這個樑捕頭竟然站在門外,連門兒都沒有進。
那樑捕頭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又堆着笑臉看着秦巖道:“千總有所不知,我本是接到有人報官,說這鴻運樓發生了打鬥事件。便忙敢了過來,那知道以來就瞧見,這鴻運樓的人將我們王知府的遠房堂弟打成了這般模樣。我便要將打人者抓起來,可是這些刁民卻反抗,不但不讓我們進屋抓人。態度還是十分的囂張,還說就算將我們這些衙役全都打死了,都沒人敢把他怎麼樣。”
樑捕頭說完朝莫清靈看了看,示意那秦千總就是她說的。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啊!不過秦巖後面的那句話沒有說出去,若是真的那豈不痛快。他早就看這王知府手下這幫衙役不順眼兒了,哪裡出了事兒一點都不積極。那裡能敲上幾個銀子,跑得比誰都快。亂抓人亂打人,都是他們經常乾的事兒。
林木然怕那秦巖聽信了那樑捕快的話,到時候抓了鴻運樓的人。便拱手道:“千總大人事情不是這樣的,是這……”
“木然”這林木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莫清靈叫住了。
“東家”林木然不解的看着莫清靈,他爲何不讓自己同那秦千總好好的解釋一番呢!
莫清靈朝他搖了搖頭人家若是想公正處理,定是會開口問個清楚明白,何須她們上趕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