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馴馬

“嘶……”莫清靈所在的這這輛車的馬兒,似乎因爲飛馳而過的馬,受到了驚嚇。發出一身嘶吼後,前腿高高的擡起。

“哐當!”馬車劇烈的晃動了一下,馬車內的莫清靈三人,重重的撞在了車壁之上。

“哎喲!”莫琳兒同莫青青撞倒了車壁,發出痛呼?

“怎麼回事?”莫青青正想坐起來,可是,馬車又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她又給摔了回去。

馬兒已經無法駕馭,車伕緊緊的勒着繮繩,想要讓馬兒恢復正常。可是,馬兒發出是民生,不停的擡高着前腿,亂動亂跳着。可苦了馬車內的莫清靈三人,在馬車內,不受控制的在馬車內,撞來撞去。

“啊!發生什麼事情了?”莫琳兒用力的抓着馬車裡的窗子邊框。

“好像,是馬兒受驚了。”莫青青一張小小臉兒慘白,緊緊的抓着馬車的凳子。

“快救小姐。”

馬車旁站着的丫頭們,慌成一團,因爲馬兒不安分的亂跳着。其他的的人,都不敢靠近馬車。

“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騎着馬,從莫清靈馬車旁邊經過的人,拉着繮繩讓馬停了下來。看着自己身後的,下屬出聲問道。

“好像,是被咱們的馬驚着了,是左相府的馬車,爺要不要管?”

騎在汗血寶馬上的,男子擰眉思考了一下,看着那騷亂之處。既然,是他們的馬,驚了相府拉車的馬,自然是要管的。不然後果無法想象,還有可能會傷了路邊的人。

“自然得管。”那人一扯繮繩,讓馬兒掉頭,便朝那騷亂之處飛奔而去。他身後的人,也紛紛調了頭,跟着一起去了。

因爲莫夫人她們的馬車,走的稍微前面一些。莫夫人正同莫仙羽聊着天,便也沒有注意,外面的事情。

只是,車伕知道了後面的馬兒,受了驚便將車停了下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莫夫人見車停了,十分的不悅。

“夫人,二小姐,她們坐的馬車,好像出了些問題。馬兒受了驚,完全不受控制,三位小姐的情況,十分危險。”林嬤嬤在馬車外,像莫夫人稟報着。

“母親,快讓人就救三位妹妹啊!”莫仙羽焦急的對莫夫人說道。

莫夫人拍了拍莫仙羽的手道:“母親知道。”隨後又高聲,對林嬤嬤吩咐道:“你快讓護衛,將那劣馬制服。”

“是的夫人。”林嬤嬤趕緊帶着幾個,身手不錯的人,朝後面的馬車跑去。

車伕也急呀!因爲控制不了受驚的馬兒,他便站了起來。那知道,那馬兒不停的動着馬頭,想要掙脫繮繩。終於車伕手裡的繮繩被馬兒掙脫開了,那車伕被馬兒直接甩下了馬車。

脫了繮的馬兒,開始四處狂奔,人們紛紛躲避。裡邊的小攤,都被馬兒撞翻。

“小姐,小姐”霜雪追着馬兒跑着,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林嬤嬤帶了人來,可是那馬兒,四下亂跑,那護衛根本就追不上。

“啊!”

“啊!”馬車內的莫琳兒同莫青青,驚叫連連。因爲馬車劇烈的晃動,在馬車內滾來滾去。莫清靈也不好受,她緊緊的抓着馬車的門框,探出了頭。這馬現在以及瘋了,到處亂撞,原本井然有序的街道,現在變得一片混亂。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必須把馬兒制服才行。莫清靈一提氣,飛出馬車內,在空中旋轉,衣袂翻飛。

莫琳兒同莫青青,見莫清靈忽然不見了,相互看了看,難道莫清靈從馬車上滾了下去?

“小姐?”霜雪看見自己從馬車裡,飛了出來,出現在之中,頓時忘記了呼吸。這麼緊急的時候,她腦子裡想的是一件事,那就是小姐好美。

“快看,那是什麼?”

“仙女,仙女呀!”街道兩邊的百姓,看着空中的莫清靈激動的叫着。

莫清靈俯身雙手打開,朝那發狂的馬兒飛去。站在了馬背之上,意識到了自己背上有人。馬兒擡高前腿,想要把背上的莫清靈甩下去。

馬兒飛奔,讓車簾被打開了,馬車內的莫琳兒,還有莫青青忽然看到了,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背對着她們,立於馬背之上。莫琳兒同莫青青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個人分明就是莫清靈。

“籲!”驚了馬車的人,讓自己馬停了下來。那女子是誰?好厲害的輕功。他剛剛見,那女子是從那輛受驚的馬車中,飛出來的。難道是莫家的小姐?他可沒聽說過,莫正清的女兒,有這麼好的功夫。

“好大膽的女子。”那人的隨從看着,站在馬背之上的莫清靈說道。一般的姑娘,早就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女子,竟然還想將受了驚的馬兒馴服。

“天哪!”林嬤嬤捂住自己要發出驚呼的嘴,那人是二小姐嗎?真的是二小姐嗎?二小姐竟然還會功夫?這是怎麼回事?

馬兒不停的高擡着馬腿,讓莫清靈在馬身上站不穩。莫清靈有些惱怒,直接騎在了馬背之上。緊緊的拉住了繮繩,馬兒用盡辦法,就是想把莫清靈甩下去。可是莫清靈,卻緊抓着繮繩不放手。

在場的人,無不爲莫清靈擔心着,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在馬背上的少女。之間她面不改色,雖然還幾次,差點被馬兒弄得摔下馬背,但是卻依舊緊拉着繮繩。

莫清靈努力的想馴服好,這匹受了驚的馬,可是這馬跟馬瘋子一樣。以前,在馴馬場上,被人教她的馴馬之術,一點都不管用了。

莫清靈生氣了,大聲呵斥道:“你這畜牲,安靜些。”

“嘶!”馬兒揚起腿,發出一聲嘶叫。然後前腳落地,甩了甩馬頭,在原地走了兩下,似乎安靜了下來。

莫清靈看着馬兒,心想原來,這馬兒是欠罵啊!早知道的話,她就早點罵它了。其實,這馬兒是完全,被莫清靈的氣勢震住了,不由自主的臣服而已。

衆人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都鼓起掌來。

“姑娘好樣的。”

“好厲害的功夫。”

莫清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手裡拉着馬兒的繮繩,翻身下了馬。將馬兒交給了,趕來的車伕手裡。

“小姐,你沒事吧?”霜雪朝莫清靈跑了過來,拉着莫清靈的手,擔心的打量着。還好,除了手心因爲,勒繮繩勒得有些發紅而已,也沒受什麼傷。看見自家小姐沒有是,霜雪這下放下心來。

林嬤嬤走了過來,看着平安無事的莫清靈道:“二小姐沒事吧?”

莫清靈搖了搖頭道:“沒事,你還是去看看,三妹四妹吧!她們貌似有事?”莫清靈知道,她今日這一舉動算是暴露了,林嬤嬤她們一定在好奇,自己怎麼有了功夫。她們若是問了,她自有說法,但是她們要是不問,她也沒有必要主動說。

“是!”

馬車內的莫琳兒,同莫青青都嚇破了膽兒。丫頭將她們攙下馬車的時候,她們臉色蒼白,連腿都在打哆嗦。

莫琳兒同莫青青死活都不願意坐這輛馬車了,便直接去了莫夫人同莫仙羽的馬車。林嬤嬤問,莫清靈要不要也坐夫人的馬車,莫清靈卻拒絕了。要是,去坐莫夫人那輛馬車,等着她的就是三堂會審了。

因爲,馬兒撞壞了不少東西,林嬤嬤留下來處理事情了。莫琳兒她們上了前面的馬車後,馬車便繼續走了。

莫清靈也上了馬車,當莫清靈站在馬車上,彎腰進馬車內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她循聲望去,只見前方不遠處。一羣身着黑衣的男子,正朝前方駛去。如果莫清靈沒有猜錯的話,她們的馬車,應該就是被那羣,策馬飛奔的人驚嚇到的吧!驚了別人的馬兒,竟然不管不顧,就這麼走了,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真是沒禮貌得很。

莫清靈彎腰進了馬車內,霜雪也跟着進了馬車內。

莫夫人的馬車內,餘驚未了的莫琳兒同莫青青,坐在馬車內喝着茶。還沒有緩過神來,頭髮也散了,衣衫也有些不整。

“兩位妹妹受驚了。”莫仙羽又擺起來,關心姊妹的大姐姿態。

“嚇死我們了。”莫琳兒當時真的以爲,自己是不是就要這麼死了呢!沒想到最後,救了她們的竟然是莫清靈那個小賤人。

“就是啊!母親大姐姐,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可怕極了,要不是二姐姐我們可能就沒命了。”莫青青裝着不經意的說了出來。

“二妹妹?”

“怎麼回事?”莫夫人橫着眉,看着莫青青問道。什麼叫要不是二姐姐?難道還是莫清靈,救了她們不成。

“母親那莫清靈,也不知道哪兒得了一身妖法,竟然飛出馬車,將那馬兒制服了。”莫琳兒搶着回答道,要不是莫清靈救她,她此刻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可是,現在卻在莫夫人,面前把莫清靈的功夫,說成了是妖法。

莫青青看了莫琳兒一眼,心想在這個莫琳兒腦子,轉的還真是快。看來,她也不是很笨嗎?

“妖法?三妹妹是在說笑吧?二妹妹怎麼可能會妖法呢!”莫仙羽搖着頭,一副我不相信的模樣。

“母親大姐姐你想,她要不是會妖法,怎麼會飛的,而且還能將馬兒制服。她在天上飛的時候,大家都看着呢!”莫琳兒說完,頓了一下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接着道:“不,或許這莫清靈就是被妖怪附身了呢?不然,她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得那麼好看,而且還會了妖法。”莫琳兒對於自己的這一個發現,顯得有些激動。

莫仙羽一聽,心想這莫琳兒倒說得有幾分道理。這個莫清靈也太反常了一些,事由反常必爲妖。:“母親,我瞧着這二妹妹,也奇怪的很。上次二妹妹落水後,不是說已經沒氣兒了嗎?後來又活了過來,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附了身啊!”

莫夫人思量了一番道:“今日過來,我去請張真人看看。”張真人是京都,有名的驅魔大師。照莫琳兒她們這麼說,這莫清靈還真是邪乎得很。說不定,還真是被什麼髒東西附了身。那日在蕪院,她就覺得,這莫清靈陰測測的,十分的不對頭。

莫清靈舒舒服多的躺在馬車裡,卻不知道,別人已經把她,當做妖邪之物了。還想,要張真人來收她,莫清靈要是知道,定是會笑的肚子痛的。

霜雪看着躺在馬車身上的,小榻上的莫清靈道:“小姐,你剛纔可嚇死奴婢了。”

“哦”

“小姐你知道嗎?你從馬車裡,飛出來的時候,奴婢像看到了仙女一樣。”

“哦!”

“不但我這麼認爲,那些老百姓都這麼說,說小姐是仙女呢!”

“哦!”

霜雪的嘴不停的說着,莫清靈都以單字回答。一般的人要是,遇到莫親臨這樣聊天的,說了兩句後,便不會再說了。可是。這霜雪不是一般人,竟然一直說到了馬車到了皇宮才停下來。

馬車在宮門口,停了下來,莫清靈下了馬車。莫清靈打量着宮門,之間那匾上寫着西南門。牆高十餘丈,站在外面,根本就看不見牆內是什麼光景。這高牆,就像一個牢籠一樣,將裡面的人,關在裡面。莫清靈十分的不喜歡,這樣的人感覺。她只喜歡站在高處,卻不喜歡在這高牆之內。

莫夫人她們也相繼下了馬車,莫清靈同霜雪同莫夫人走了過去。莫清靈走近時,莫夫人同莫仙羽等人,都向後退了一步,似乎是在躲她。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莫清靈知道,她們會有這樣的反應,多半都是跟她,剛纔馴馬之事有關吧!

莫夫人獨對莫清靈叮囑道:“你今日在宮中,給我規矩寫,要是整出什麼幺蛾子,我可饒了不了。”歷來這中秋佳節,便是變相的指婚大會。去年的中秋節,皇上皇后就有意,要將莫仙羽指婚給太子。但是卻被太子殿下,以年紀還小給拒絕了。今年,太子殿下都二十歲了,皇上很有可能再次指婚的。所以,今日她們莫家的人,不能出半點紕漏。就連莫清靈是妖物的事情,她都讓莫琳兒她們今日不要說出來。

“我一向規矩。”別人不給她整出幺蛾子,她絕對不會給別人整什麼幺蛾子。

莫清靈跟着莫夫人,一同進了宮門。以爲,丫鬟不能進宮,便留在了宮門外守着。宮門外,已經停了好些馬車,都是有各家的僕人在守着。

中秋佳節自然是要賞月的,所以皇上把宴會的地點,設在了御花園的空地之上。領路的公公,領着莫夫人她們到了御花園。御花園內的桌子,已經擺好了。皇上同皇后娘娘的,龍椅和鳳椅擺在涼亭之中。兩人而坐的,長桌擺在兩邊,擺了好幾排。這位置,一般都是按官階而排的,一品大臣同皇親貴胄,一般都是坐在第一排。官職小的,同家人只能坐在最後一排。

因爲宴會還沒有開始,天還沒有黑。領路的公公,讓衆人等着,只可在御花園走動,但是不要四處亂走。衝撞了,宮裡的娘娘們就不好了。

莫夫人一到御花園,便遇到了相熟的夫人,便一起去聊天去了。幾個皇宮大陳的千金,拉着莫仙羽去了不遠處的亭子。說要一塊兒對詩,莫琳兒同莫青青也跟着去了。於是,莫清靈變成了孤家寡人,不是讓她們根河她不要亂跑的嗎?這個莫夫人,自己先跑沒影兒了。算了,她先去找個地方待會兒,等宴會開始了,她再回來吧!這御花園很大,走了段路,莫清靈走到了一個荷花池邊。這邊正好也沒有人,莫清靈倒是覺得,十分的安靜。荷花池邊上,有一個大樹,枝繁葉茂樹幹粗壯。莫清靈爬上了樹,躺在了一根粗壯的樹幹上。橘黃色的餘暉,透過樹葉照在莫清靈的身上,依舊暖暖的。

莫清靈扭頭,看了看着漸漸落下的太陽,在西邊的天空,有着一大片的火燒雲。金色的光芒,給這皇宮,批上了一層金紗。看着這夕陽,莫清靈不由的想起了,李商隱的那首詩。不由的唸了出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那詩裡寫的,不正是此情此景嗎?

“好詩!”一個軟糯糯的聲音,響了起來。

莫清靈冷不丁的被這麼一驚,差點從樹上摔了下來。她太過愜意了,竟然沒有發現,有人來了。

莫清靈坐了起來,低頭看着樹下的人。這一看先是愣了一下,只見那樹下,站着一個身穿,藍色錦衣,衣服上繡着祥雲,不過七八歲左右的小正太。這小正太,長得粉粉嫩嫩的,濃濃的小眉毛,像黑葡萄一樣發亮的眼珠子。小小的鼻子,有些肉嘟嘟的嘴。頭上帶着雙龍搶珠的紫金冠,腰纏錦帶,此刻正揚着頭看着她。

“姐姐剛纔唸的詩,可是姐姐所做,這詩做的真好。”那小正太一副十分老成的模樣,讓莫清靈看着有些發笑。這古代的孩子,真是喜歡半成熟。就像她們家,莫青巖一樣,有的時候,就像一個小老頭兒一樣。

“自然是我做的。”莫清靈十分無恥的將,李商隱的詩說成是自己所做的。

那小正太一聽,頓時肅然起敬:“姐姐當真是好文采啊!”

“呵呵”莫清靈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孩子,那種小大人的口氣,讓她真的是忍不住發笑。

“姐姐爲何要坐在樹上?”他看着脖子好累啊!

莫清靈晃着自己的腳,回答道:“因爲,樹上舒服啊!你要不要上來試試,莫清靈彎着腰,朝樹下的小正太伸出了手。

小正太猶豫了一下,將自己肉肉的小手,放進了莫清靈的手心裡。莫清靈輕輕一拉,便把小正太拉到了樹幹上,同自己一起坐着。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莫清靈看着害怕自己掉下去,緊緊抓着她袖子的小正太問道?

“嗯!這樣看湖裡的水,很漂亮。”波光粼粼,就像金色的鱗片一樣。

“小正太,你多大了?”莫清靈看着小正太的臉兒問道?

“我六歲了。”小正太用自己,圓圓的手指,比了個六的手勢。

才六歲,比莫清靈想象的還要小。

“小正太是什麼?”小正太不解的看着莫清靈問道,這個姐姐似乎是在叫自己小正太。可是,自己的名字,不叫小正太啊!這個姐姐,爲什麼要叫他小正太呢!

“就是長得好看,又討人喜歡的男孩子。”莫清靈對小正太解釋道。

“哦!”小正太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對莫清靈道:“姐姐也很好看,譽兒也很喜歡姐姐。”小正太說完後,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你叫譽兒?”

“嗯!”譽兒點了點頭。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的家人呢?”這麼可愛的小孩子,一個人在出現在荷花池邊,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就麻煩了。這孩子的,家長也太不負責了。

“我哥哥去給我找小嫂子去了。”譽兒如實回答着,哥哥讓他自己先玩兒着,他去給他找小嫂子了。本來,小板凳兒是跟着他的,可會他覺得小板凳兒太嘮叨,就把小板凳兒甩掉了。

莫清靈的嘴角抽了抽,心想這譽兒的哥哥太不靠譜了。竟然爲了女人,丟下這麼可愛的弟弟。

譽兒忽然盯着莫清靈說道:“要不,姐姐給我當小嫂子吧!姐姐長得更仙女一樣,我哥哥最喜歡好看的姐姐了,他一定會喜歡你的。”

莫清靈還沒有消化完,這譽兒的童言。只見他又搖着頭道:“不,還是算了,我也喜歡姐姐,姐姐還是等我長大,給譽兒當媳婦兒吧?”譽兒紅着臉看着莫清靈說道。

莫清靈看着害羞的小羅卜頭,這孩子絕對是被他那個不靠譜的哥哥給教壞了。這才幾歲,竟然就想到娶媳婦兒,那麼長遠的事情了。

“譽兒,姐姐告訴你,你還小,娶媳婦兒還早的很。”

“我哥哥說,找媳婦兒就趁早,不然被人選完了,就只剩下歪瓜裂棗了。”譽兒十分認真的說着。

莫清靈當真是無語了,要是讓她知道,譽兒的哥哥是誰?她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番,他是怎麼教孩子的。這麼小的孩子,就給人家灌輸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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