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澈緊了緊握着方向盤的手,是的,他沒有照顧好他,雖然身爲他的乾爹,可是卻沒做到乾爹的職責,都是他的錯,“我知道。”
“你沒明白我這個責任是什麼,等你看到了李茉你就知道了。”柒丟丟看着車窗外,她突然想媽媽了,來了這裡不到一個星期,她還沒有打過一個電話。
監獄裡,李茉此時抱作團蜷縮在一起,她不停的都在哭泣,她和林軍去了關押柒丟丟的地方之後,回來就被抓到了這裡,根本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她被發現了?可是她和林軍分開的,根本見不了面,也說不了話。
這兩天她都精神高度緊張,她一直都是軍人的驕傲,是爸爸媽媽的驕傲,想着有一天吧所有的壞人都關進監獄,但是沒有想過,她會被關進來。
嘎吱…
監獄的門開了,一雙皮鞋和地下碰撞發出的踏踏聲由遠到近的傳來,李茉擡起了腦袋,趴在了欄杆上,看到了披着外套的柒丟丟,此時她的手已經綁着一層很薄的紗布,腿上也綁着紗布,臉色也不是很好,可以看得出她剛剛纔恢復了點點,在看到扶着她的團長的時候,李茉的心整個都炸了。
“你怎麼會來?”李茉現在的樣子很狼狽,一頭短髮披散着,身上的軍服也很髒,如果軍服是白色的話肯定跟乞丐一樣了,好在是深綠色,看不太出來。
“我爲什麼就不能來?”柒丟丟看着李茉,諷刺的看着她此時像是一條喪家犬一般的模樣,她對她造成的傷害,她不會任之不理的。
“怎麼,關了你幾天都沒把你餓死凍死?”李茉此時像是戰敗的公雞,渾身的雞毛都炸了起來,看到柒丟丟對她的諷刺她就很尖利,也不顧少司澈在旁邊了。
“託你的福,還死不了。”
“如果殺人不犯法,你覺得你會活得下去?呵呵,別癡人做夢了!”李茉最討厭她這幅雲淡風輕的模樣,她一個嬌嬌女,憑什麼在他們部隊上耀武揚威的?團長是她心裡的神,即便是結婚也要是很厲害的女人,這個弱的跟只老鼠一樣的,算什麼?
“你夠了,虧你還是個軍人,竟然說出這麼違背天良的話。”少司澈冷冷的對着李茉呵斥道,冰冷的語氣裡帶着滔天的憤怒,同樣的還有無限的失望。
“團長,我違背天良?那你呢?我守了你這麼多年,可你的心裡何時有過我的位置?”李茉見少司澈幫着柒丟丟說話,整個人都崩潰了,以前隱藏的心思她也沒必要隱藏了,這件事發生,她的軍人身份將會被除去,還會趕出部隊,她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不要妄想不是你的東西,包括人。”少司澈倒是有些意外她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但是她一直這麼多年都對自己這樣的想法,他的臉色越發的冷沉,拳頭捏緊,森冷的眼眸泛着湛冷的光芒,譏諷的開口。
那淡淡的話就像是天山泉水一般刺人心,鑽心的痛讓李茉哈哈笑出聲,她帶着哭腔的聲音讓她平時軟萌的聲線有些暗沉,“呵呵,妄想?少司澈,不是因爲你,我不會踏進你的部隊,因爲你,我做了我不喜歡做的事,你卻正眼都不肯給我。
再者,我妄想?那麼她呢?她算什麼?一個老鼠都害怕的女人,算什麼?”
李茉吼得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