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呢?你在算別人的錯誤的時候,可有知道你在做什麼?”少司澈雙眸泛着猩紅的光芒,想到醫生的病情通知,他就恨不得捏碎她。
“什麼阿布?我不知道,阿布怎麼了?”李茉聽到了阿布的名字,眼神閃爍着,詢問着柒丟丟,“你把阿布怎麼了?”
“不是應該問你自己嗎?你把阿布注射了鎮定劑,丟在跟我一起的地洞裡,還放了毒蛇,如果不是他們趕得及時,我也許就真的如你所願的去見了閻王。”柒丟丟腿有些站的發麻,少司澈見此,摟着她的腰,讓她靠在他的身上,低頭,“支持不住,我們就回去吧!”
“沒事!”柒丟丟搖搖頭,她要知道答案。
“呵,你何必誣陷我?阿布是我領養的兒子,如果不是我他就被送去了偏遠的鄉村,還不知道被怎麼折磨呢,我怎麼會欺負他?”李茉冷冷的嗤笑,她一口否認,誰也拿她沒辦法。
“李茉不要把別人都當傻子。”柒丟丟冷笑着看着她的自導自演,“你利用那個孩子,來跟阿澈各種各樣的接觸,阿澈拒絕與你接觸,你就想着用阿布生病或者其他來留下阿澈,我說的可對?
後來你聽說他結婚了,心裡更加的嫉妒,於是你把氣撒在了阿布的身上,你聽江念說,我要來部隊,你就設計讓阿布叫阿澈爸爸,爲的就是讓我知道你和阿澈的那層關係,讓我明白我就是個第三者,知難而退可對?
你在廚房做飯,看到我下樓,你沒有跟我打招呼,反而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在廚房忙活,拿着滾燙的麪條在我身後,我不知道你當時抱着什麼心態,但是我被燙了,你眼裡沒有一絲的抱歉意味,這些我都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你不該將我丟在荒山野嶺,更不該動了殺我的念頭。”
柒丟丟一口氣說完,眼底的殺氣漸漸的瀰漫起來,她心裡的憤怒壓抑不住,那種熟悉的感覺涌了上來,緊緊的抓着護欄,如果不是護欄,她一定將她打殘了。
李茉看到了這樣的柒丟丟心裡害怕的緊,聽到她的話,她猛地倒退幾步,搖搖頭,“不,不可能的。”她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就連少司澈都不知道這麼清楚的。
“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學過心理學和推理?”柒丟丟深呼吸,穩住,不能這麼做,她不值得,柒丟丟一遍遍安慰自己,心裡深處的躁動漸漸平息了下去。
少司澈凝眉,她什麼時候學過這種東西?
“呵呵,我倒是小看了你了,原本以爲一個窮人家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哈哈,沒錯,我是這樣的,你又能怎麼樣?”李茉已經瀕臨瘋狂的邊緣了,看着柒丟丟的模樣她只想撕了她。
“這句話不是應該送給你麼?你的眼裡只有少司澈這麼一個男人,外面的好男人,好東西多得恨,你卻是井底之蛙,還好意思說別人,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少司澈看着這兩個吵,一直都是抱着看戲的狀態,他深邃的眼眸微微斂下,雙手環胸的靠在一旁,好似這兩個女人的談話跟他沒關係一般,但是渾身的冰冷氣息讓人知道,他心情很不好,沒有人敢去打攪他。
少司澈心裡卻在琢磨柒丟丟的那些話,他說的那些不可否認他都不曾察覺,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他最討厭的就是帶着目的接近他的女人,不論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