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走,我們回家去慶祝一下!”凌慧美接過少司澈手裡的孩子,瞪了他一眼,“將丟丟抱着走,她剛剛恢復了,不能出什麼意外。”
少司澈下意識的看着柒丟丟,俯身將她撈進懷裡,柒丟丟自然的扣住他的脖子,心裡也在嘆氣,其實是她自己太矯情了吧?
打開病房的門,顧哲浩的鄭可都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柒丟丟可沒忘記是這個女人推了她,掙脫掉少司澈的懷抱,走到她的面前。
鄭可有些膽怯,這個女人剛剛對付少司澈的時候都那麼幹淨利落,如果她要報復自己,那自己可就只能是活該的受着了。
“你想幹什麼?”
她抵在了走廊的一邊,看着跟以前沒什麼兩樣的女人,她有些恐懼。
“不幹什麼,你剛剛推了我,現在我的記憶恢復是你的功勞,我們扯平了,下次讓見你一次,可不會這麼輕鬆的了。”
柒丟丟纖細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一隻起飛的蝴蝶,帶着一絲獨有的美感,顧哲浩從側臉看了過去,就是這麼一副美態,讓他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
少司澈漆黑如墨的黑眸半眯,伸出修長的手解開鎖骨上的鈕釦,扯掉領帶,有些抑制不住的煩躁,上前兩步,俯身將人撈進懷裡,頭也不回的道:“告辭。”
柒丟丟被他這股莫名奇妙的憤怒弄的有些懵,看着他胸口上的獵豹,她伸出手去觸摸,“這個豹子…”是紋身麼?
其實她還是很好奇那半年他都經歷了什麼來着。
“是用草本植物提取的染料紋的,算是入幫會的必要條件,孤鷹也有一個。”少司澈以爲她不懂,淡淡的嗓音好似在平常對話一般的給她解釋。
當初紋身的時候,是皮下組織深處也都紋上的,根本洗不掉,也很痛,就這麼一隻豹子也用了三天的時間才弄好。
“是麼?”
她輕聲的道了句之後便不再說話了。
晚上,柒丟丟想要開車去找楊婷他們,卻被少司澈攔住,不讓她碰車子,她在駕駛座的車門前,看着攔着她的男人,不悅的蹙眉,“你想幹什麼?”
“你的身體纔剛好,你開什麼車?要去什麼地方,我送你。”少司澈板着臉,深邃冷沉的眸子泛着危險的光芒,這個女人簡直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柒丟丟嗤笑一聲,乾脆關上了車門,靠在車子上,白色的襯衫裡是黑色的抹胸,下身一條超短的牛仔褲,配着一雙高跟鞋,看起來很陽光活波。
少司澈知道她要去見誰,但是這樣的裝扮他怎麼容忍的了?所以要麼一起,要麼不準去。
“你別忘了,你是我老婆,柒丟丟…”聽到她那氣死人的話,他氣急反笑俯身湊近她紅潤的臉頰,湛黑的眸危險的眯起,薄脣輕輕的吐出了柒丟丟目前最不想面對的現實。
柒丟丟咬脣,該死的,她現在很討厭他這副模樣。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吧!”柒丟丟轉身去了副駕駛上坐着,冷氣颼颼的不發一語,她和婷子約好逛街,然後晚上去酒吧的,這個男人要跟,那就跟着好了,拿出手機給婷子發了一個短信,就閉目養神,不去看一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