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笑了，大手掌着她的小臉，“你以爲這是做幾次就能算了的事？恩？”
“那你想怎麼樣？”
那口氣，讓他覺得好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似的。
莫凌靳雙手一顆顆解着她的襯衫鈕釦，“那你就別怪我用別的方式折磨你說……哦，想起來，這件衣服是你早上特地挑的？”
嘶的一聲。
他沒耐心解了，直接將衣服扯開，釦子都被他扯散。
臉色依然陰沉到極點，他視線冷冷看向她露出的白色胸衣。
季流蘇迅速將衣服拉好，抿了抿脣，最後心平氣和道，“如果你是想談，那就好好說話。”
莫凌靳拉開她的手，用力吻了上去。
將她抵在窗子上，窗簾子都被拉得緊緊。
直到她被他吻得渾身發軟，衣服更是早就凌亂不堪。
季流蘇深吸了一口氣，被自己狂亂的心跳折磨得不輕，“莫凌靳，抱我下去……”
話還沒說完，緊跟而來的動作讓她聲音戛然而止。
“疼！”
“疼？”莫凌靳沒有停，低下頭，吻在她側臉，聲音啞透了，“只有疼麼？我改變主意了，還是做完再談，你說呢？”
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的衝撞，沒給她任何停歇的機會，每個字音都是支離破碎，到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到結束的時候，她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被他從窗戶上抱下來。
莫凌靳隨意撈了一件睡袍將她包住，抱在腿上坐下。
整個做的過程他都沒說過話。
此刻臉色重新恢復嚴峻，在低頭看着她臉上淚痕時蹙了下眉。
想抽菸，又忍住了。
他怒火退了大半，這時候再看着她一副被欺負的樣子，有些後悔。
他該看得出來，她剛纔是讓步了的。
哪次他們有爭執，她不是比他更生氣或者乾脆不說話，將他整個人擋在外面。
可剛剛，她其實是有在靠近他。
只是他心裡窩火，滿腦子都是她都找律師了，那最近這段時間他們算什麼。
而她跟季初雪之間的事，他居然比媒體知道得還晚。
她寧可跟別的男人一起計劃。
莫凌靳將她抱緊，想了想，伸手將她眼淚抹掉，“還疼麼？”
季流蘇只是低着頭，他連她眼神都看不到。
只知道手抹到的都是她的眼淚。
他眉頭驀地一皺，強行將她臉擡起來，聲音卻放緩，“蘇蘇……”
季流蘇眼裡還閃着淚光，咬牙切齒的，又委屈又生氣，眼睛瞪得特別大。
“……”莫凌靳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心一瞬間軟了，聲音有點乾澀的開口，“很疼？”
季流蘇：“你說呢？”
“我幫你上點藥，家裡有藥麼？”他想起自己以前是找葉瀟然要過類似的藥。
“不要！”
“……”
他愁緒的緊蹙着眉頭，揉了下她後腦，“剛纔，抱歉。”
季流蘇有點諷刺的說，“莫總還知道道歉嗎？”
莫凌靳難得沒計較這聲莫總，低頭吻住她的臉，“剛纔太重了，道歉應該的。”
她簡直說不出話來，他該道歉的難道不是他突然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