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A組的比賽已經進行到白熱化了!”
“現在在場上獲得球權的是田徑社的社長歐文,他已經殺入禁區了!!”
“咣!”
“上籃!漂亮的上籃!”
“這場比賽的勝者是,田徑社!!”
場上,每到田徑社的比賽,臺上的氣氛便極其熱烈。
不少女生簇擁着弓子走下看臺,但羞澀的她卻只是來到了看臺的底層,看着下方的歐文招手,
“快,飛吻一個嘛!飛吻一個!”
“欸?這也太”
比賽期間,還有不少文化社團的成員下去表演。
舞蹈社的學姐學妹們一曲宅舞更是把計算機社的人迷得不要不要的。
嗯,還有些內院的小天才搞投機倒把,在看臺上賣水賣零食啥的,被艾希莉帶着風紀委員追着到處跑。
“第二輪,成功在跳遠上擊敗足球社的本子社看起來陷入了苦戰,現在比分游泳社是優勢!”
“游泳社2:1了!再拿到一分,游泳社就要淘汰本子社了!!”
“斯潘塞同學看起來狀態不佳,啊,這一手進攻完全是失誤的昏招啊!這樣看來,斯潘塞同學的本子社要陷入絕境了!”
“.”
“好,恭喜本子社取勝,請斯潘塞同學發表獲勝感言。”
反觀,一到本子社的比賽,基本上全部都是爲對手加油的。
一看本子社的對手落入下風,大家便又咒罵起來,隨後各自去幹各自的事。
整個場地裡,只有尤安麗娜的解說聲依舊亢奮,就像是有用不完的活力那樣。
“那麼,經歷了幾輪激烈的比賽,最後決賽的名額已經決出,分別是田徑社與本子社。”
“請雙方各自派人前來抽取最後的比賽項目,隨後休息四十分鐘後,決賽將會在11點正式開始!”
“.”
“好的,雙方最後抽到的項目是.哎哎,是田徑項目嗎?!”
“最後雙方的比賽項目是.”
“4×400米接力賽!!”
休息時間。
“社長!社長!!”
華釗鋒慌慌張張地衝向田徑社的駐地,此刻裡面來來往往有不少人。
看臺上拱火帶着弓子過來看望男友的閨蜜團,田徑社的社員家長們,還有其他許許多多過來觀摩的外校人員。
主要是秀智學院的。
兩所學校內院的學生們彼此有不少認識的,就算不是深交也是以往家長帶着碰過面的。
此刻,華釗鋒擠入了人羣,遙遙地便看見歐文站在弓子和她家長面前,有些青澀地摸了摸後腦勺。
“社長!”
一聽到華釗鋒的聲音,歐文便轉過頭來,對着華釗鋒陽光一笑,
“喲,你來了。正好,阿姨,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田徑社的經理,華釗鋒,我的朋友。”
“你好,我是弓子的母親,二條薰。”
華釗鋒剛想說什麼,便看見了弓子身邊站着的華貴婦人,他一下子表情就緊張起來了。
弓子的父親是麟門財政司的司長,眼前的這位婦人是他的夫人,在教育司任職。
“阿阿姨,您好。”
“嗯,那歐文,之後好好比賽,阿姨就不叨擾你們年輕人了,加油。”
“好嘞,阿姨。”
歐文點了點頭,打算去送,而弓子卻嗔了他一眼,嬌聲道,
“你去準備比賽吧,我送媽媽就好。”
“得了,我還不知道你。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在這陪陪歐文吧。”
二條薰微微一笑,摸了摸女兒的頭,隨後獨自一人轉身離開了田徑社。
歐文看着對方離去,隨後又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一邊往社裡走,一邊對華釗鋒問道,
“對了,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哦哦。”
華釗鋒回過神來,連忙跟上了歐文和弓子的腳步,笑道,
“也沒啥就是剛纔我看到了秀智學院的學生會會長,她和社長你說了加油,委託我轉告你。”
“嚯,見都懶得見我,加油還要靠轉告的還真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
歐文和弓子坐在了位置上,華釗鋒也坐在了他的身邊。
華釗鋒掃了一眼歐文那若有所思的表情,隨後,小心問道,
“那社長,決賽.”
“人選我已經挑好了,男生就我和副社長兩個人,然後女生是C班的庫珀姐妹。”
“那對雙胞胎啊,太好了!那豈不是贏定了?”
一聽到“庫珀姐妹”的名字,華釗鋒的表情就微微一喜,似乎是知道那對田徑社雙子花的實力。
但看他臉上洋溢出來的自信,歐文卻微微一笑,說道,
“別高興得太早,其實在我看來,沒那麼好贏。”
“啊?”
華釗鋒那方纔高興起來的表情微微一僵,隨後,他愣愣地問道,
“沒那麼好贏真的?”
“你啊,身爲田徑社的經理本身卻對田徑一竅不通,我也是服你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歐文卻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倒是開口爲華釗鋒具體解釋起來,
“之前就和你說過,400米非常難跑。
“社裡練短跑的不少吧,50米的,100米的強者都大有人在;練長跑的人也不少,1000米,5000米的都能跑.
“獨獨400米,這個介於長跑和短跑之間的項目,沒什麼人真正專門去練。
“長跑和短跑的訓練方式完全不一樣,大多數人寧願去練50和100都不願意練魔鬼400。
“能跑肯定是能跑,畢竟就是繞場一週嘛,但你要說跑得有多好至少在我看來,大多數人的水平都一般。”
華釗鋒吞嚥了一口唾沫,又緊張地說道,
“但是本子社的那羣可都是臭魚爛蝦”
“第一場跳遠你我都看了,左川達哉和姜雲都是平均水平,那小胖子體能還可以的其實。”
歐文摸着下巴,腦海中仔細回憶着當時觀察到的本子社的各個成員的身體素質,
“讓我意外的是那個尼諾.他以前是練過田徑的,身體條件也很好。你是負責田徑社招生的,你有印象嗎?
“他都高二了,高一的時候爲什麼沒加入田徑社?”
一提這個,華釗鋒的表情就尷尬起來。
他偷偷瞥了一眼那邊的弓子,小聲說道,
“當時他報了的,就是後來,咱們社新井前輩的前女友好像和他有點不明不白的關係。所以這事,就那麼吹了嘛。”
“.就是當時新井說他女朋友被騷擾的那事?”
“嗯”
歐文無語地看了一眼華釗鋒,卻也沒再評判別人的私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