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衛生間去小便,還能到哪兒去?”李守一不屑地回了一句。
週一凡想說自己沒有解小便的願望,想了一想,也沒敢說出口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衛生間。
說來也怪,剛一站到抽水馬桶那兒,週一凡就有了尿意。
他拉下拉鍊,掏出小老二,忽地有了一個新奇的發現。這麼長時間裡,一直都是和秋蠶一樣的小老二,突然發生了變化。
僵死的小老二,好象是在變大、變硬。週一凡有些不敢相信,只以爲是心理因素。
用手一捏,果然是硬了不少。再用眼睛一看,確實是恢復了往日**。
“乖乖弄的個冬,果然是名醫的手筆。”週一凡暗中覺得這20萬花得不冤枉。
出得衛生間,正在抽菸的李守一斜睨了一眼說:“感覺怎麼樣?”
“好,好,太好啦。”週一凡來不及的回答說。
李守一把臉一沉道:“好什麼喲!告訴我,有沒有效果?”
“有效果,有效果。”雖說是被一個年青人教訓,週一凡還是乖乖的回答問題。
“那就快走吧,我們還有事要做。”李守一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聽到逐客令,週一凡只好趕快走人。雖說是恨在心中,嘴皮上卻什麼也不敢說。
更重要的一條,他想趕着回去找沈護士長,試驗一下自己的功力。
週一凡走後,由於時間已經推遲了不少,李守一全家三口人只好打的前往危館長家。
“守一,你這麼做,是不是太狠心了一些?”坐在出租汽車上,李成鐵有些不忍心的埋怨了一句。
沒等到李守一回答,陳鳳琴怒道:“你可憐他!當初我們家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時候,有誰可憐過我們?”
見到妻子出頭說話,李成鐵嘖了一下嘴,不再多嘴。
轉念一想,當初這個週一凡對自家下手的時候,可沒有一點兒人味。
看到陳鳳琴的臉色,他連忙舉手說,“好啦,好啦。這事怪我不好,不應該多嘴,這總行了吧。”
“本來嘛,就應該是怪你多嘴。你這一說話可值錢吶。”陳鳳琴恨恨的說了一句。
李成鐵有些奇怪:“我的說話能值什麼錢?”
“還不值錢?一句話減掉了8萬元錢。”陳鳳琴說話的時候,偷看了一直不說話的兒子。
她轉過臉來,勸說道,“守一,別把這事放在心上。你爸爸就是這種爛好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對於母親的勸說,李守一抿嘴笑道,“媽媽,你想得太多啦。我不說話的原因,是擔心危館長一家在着急吶。”
“老李,你可來啦。”李成鐵剛一敲門,望眼欲穿的危光宗夫婦,立即就迎了出來。
看到站在李成鐵身後的陳鳳琴,危光宗遲疑了一下:“老李,這位是……”
“危館長,你不認識我了嗎?”一臉喜氣的陳鳳琴,樂得喜笑顏開。
跟在危光宗後面的妻子錢蘭,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搶上一步,拉着陳鳳琴仔細看了幾回,這才驚奇道:“是鳳琴,真的是鳳琴哎。”
站在他們身後的徐大嬸,湊到陳鳳琴的臉上看了又看,這才相信不是虛幻。
她在口中喃喃道:“胖了,白了,臉上也有了血色,好象還年輕了許多。如果不是你們說,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鳳琴。”
三個女人嘻嘻哈哈的進了門。
危光宗朝着李成鐵身後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老神醫的人影。心中着慌,連忙問道:“老李,神醫呢?”
“別慌,馬上就到。到了時間,你可別嚇一跳。”李成鐵提前囑咐了一句。
“嚇一跳?”危光宗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就在他凝神思索的時候,一個長鬍子的老人出現在眼前。
光溜溜的腦袋,銀白的鬍子,一襲青布衣衫,給人的感覺就是仙風道骨。
“老……老神醫,快請,快請。”一見老神醫出現在眼前,危光宗激動得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從他家門前經過的鄰居,聽到危光宗如此說話,也好奇的打量着老神醫。
有的人乾脆停了下來,問道,“老危,這是從什麼地方請來的客人?”
還有人上前打聽道,“老爺子,今年高壽幾何了?”
看到這些鄰居圍了上來,李成鐵心中着急,趕忙催促道:“老危,快將神醫請進家吧。”
“對對對,看我都失禮啦。”危光宗被提醒後,連忙對老神醫說,“請,快請。”
他將老神醫讓進家門的同時,又對周圍鄰居打招呼說,“各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等到我家老爺子的病好啦,我再一一打招呼。”
聽到危光宗如此說話,鄰居們也就嘻嘻哈哈的下樓散去。
下樓梯的時候,也有人覺得奇怪,想不通有什麼樣的醫生能治好危大爺的病。
看到鄰居們散了以後,李成鐵也跟在危光宗後面進門。他剛一走進客廳,就小心翼翼的將門關好。
老神醫進了屋子以後,沒有急着坐下,而是直接進了衛生間。
過了一會,卸下頭套的李守一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這、這、這,老李,這是怎麼一回事?”看到眼前的情景,危光宗驚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
正拉着陳鳳琴說話的錢蘭和徐大嬸,也一下子停住了說話。他們怎麼也不想不通,李守一爲什麼要裝扮成老神醫?
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危堅強,到底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
雖然覺得眼前的情形有些不可思議,還是走過來勸說道:“爸爸,你彆着急,聽李大叔解釋就是。”
他是走四方的人,見識的事情太多。雖然也覺得有些奇怪,還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
聽到兒子這麼一勸,危光宗也醒悟過來,不再多話,只是看着李家三口人。
“老危,老神醫已經回了山。守一剛纔的那套裝扮,就是老神醫的行頭。”李成鐵解釋說。
聽到是這麼一回事,徐大嬸‘唉’了一聲,這是泄氣的反應。老神醫回了山,自家還能再有什麼指望。
危光宗覺得有些不對。
既然老神醫已經回山,幹嘛要打電話讓我們出院呢?再說,老神醫回了山,也用不着讓你兒子如此裝扮啦。
“老危,說了你別不相信,我們夫妻的病,都是守一給治好的。”李成鐵說出了真話。
“真的!”聽到這一說,危光宗叫了起來。
在醫院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李守一找到了名醫。從李守一爲陳鳳琴按摩的手法和效果來看,都能證實這一點。
儘管如此,要讓他相信李守一能夠治好李家夫婦的病,難度還是大了不少。
李守一沒有說話,只是從口袋中掏出玉盒。等着長輩之間交流妥當之後,他再開始動手治療。
危堅強好奇的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
歲數不大,卻很穩重。在他的心目中有一種預感,說不定李守一還真的能給爺爺治好病。
其他的不說,人家沒有大吹大擂,只是取出銀針準備出手,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看到父母親還是一臉震驚的神色,連忙勸說道:“爸、媽,你們別光是在說話,先讓這位兄弟給爺爺檢查身體纔是道理。”
聽到這麼一說,危光宗也轉過念頭道:“對,先請守一幫老爺子檢查一下。”
李守一站到危老爺子牀前,打量一會後,掀開老爺子的眼皮,又觀察了一息,這才坐在牀邊搭起脈來。
“打開空調,把溫度調到28度。”李守一吩咐道。當溫度達到標準時,他又指揮道:“大伯,幫老爺子脫掉睡衣吧。”
聽到這樣的指派,危堅強連忙上前幫忙。不大一會,危老爺子就被脫得只剩短褲。
危堅強剛一退開,也沒有看到李守一如何出手,就見到爺爺的身體上多了十幾根銀針。
當他把眼神集中在李守一的手上時,只看到李守一手腕微動,便有銀針落下。
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接下來,李守一停止扎針,而是輪番在已經紮在身體上的銀針進行捻動。
所有這一切都做完後,這才停下來調息。
危堅強看得出來,剛纔這麼一連串的動作,看起來很輕鬆,其實是很費氣力。
要不是這樣,李守一的頭頂上,也不會出現熱氣騰騰的模樣。
轉過眼神再看爺爺的反應時,危堅強驚訝地發現,一直不能扭轉腦袋的爺爺,已經轉過臉來在看着李守一。
“神奇!真的是神奇的一幕。”危堅強被眼前的這一切給震驚住了。
爺爺的變化,已經證明這個年青人沒有說大話。
僅僅只是一輪鍼灸,就讓不能動彈的爺爺有了明顯的變化。按照這樣的速度來推測,爺爺的康復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從表面上來看,李守一坐在椅子上闔目養神。其實,他是在調息。是在運轉‘青囊真氣’。
剛纔的那一輪鍼灸,他花費的氣力可不小。
要想得到危、徐兩家人的信任,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讓治療產生立竿見影的效果。
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信任,得到最好的配合。也才能讓後期的治療,取得更好的效果。
爲了這麼一個道理,他纔會全力以赴的出手治療。
“大哥,幫我把你爺爺給扶起來。”調息停當的李守一,重新站到了牀邊。
聽到李守一的說話,危堅強方纔如夢初醒,連連答應道:“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