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劉方到志波宿舍去玩,只有志波一個人在,說起昨夜的際遇,劉方用肩膀撞了撞志波,“嘿!我覺得那幾個女的都對你挺有意思的,要不我幫你聯繫聯繫她們?”
“啊?你怎麼聯繫?昨天她們走得那麼快,有沒有她們的電話。”志波一臉的奇怪。
劉方掏出一張名片晃了晃,“那,這是什麼?名片!昨天的**人偷偷給我的。”說完一臉得意的淫笑。
志波搶過來,上面寫着,“張甜,......手機號134……”。
劉方嘿嘿笑着說:“那幾個女的好象認識你,你和她們有過什麼勾當,趕快從實招來。”
志波皺了皺眉說:“我也覺得她們挺面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想不起來了。”然後記下張甜的手機號,“我看看,可能以前有過什麼關係也說不定。”
劉方搭住志波的肩,“不是以前有關係,而是很快就有親密的關係了。那個挺胖挺騷叫什麼小春,噢不對,是叫張甜的可能會直接喊你上牀也說不定哦,說不定她早在迪廳裡就對你垂涎三尺了。”
“去死吧。”志波一掌打在劉方肩上,笑罵道。
過了幾天,猶豫了再三,志波終忍不住好奇給張甜打了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後傳來一個女聲,“喂,哪位?”
“你好,我,我是……”志波正猶豫着怎麼跟對方介紹自己,電話那邊一傳來帶着一點激動,又帶着一點冷的聲音:“是你呀。”
志波一愣,不對呀,那天晚上自己一共沒說幾句話,她沒可能聽出自己的聲音啊,聽錯人了吧,於是又說:“你聽出我是誰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採用一種裝出來的平淡語氣說道:“你是前幾天晚上迪廳門口的那個說話最少的男的阿。”
志波突然很激動,我沒說幾句話還能從聲音上聽出是我來,難道我真的這麼有魅力嗎?電話那頭的人等了半天沒聽見志波說話,納悶道:“說話啊,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志波從自我陶醉中醒來,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說:“我有點事情,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出來見個面吧。”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一會兒,說:“好啊,今天中午十一點半吧,在福香園門口見,你請我吃飯。”
志波心說我靠不會吧,我一個星期的飯錢那,恩,不過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捨不得老婆套不着流氓,想要回報就得有點投資。一咬牙:“好的,到時見。”
十一點四十,兩人坐到了福香園裡面,志波讓張甜點了幾個菜,自己又點了兩個菜,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裡,志波給張甜倒了杯果汁,開始切入正題:“甜姐,我們以前認識嗎?”
張甜面色不悅地說:“別叫得那麼肉麻,我們又不是很親的關係,叫我張甜就可以了。”
志波碰了一鼻子灰,心想這女人是不是來月經了,還是提早二十年進入更年期,說話這麼衝,但有求於她又沒有辦法,只好接着說:“那,張甜我們以前見過嗎?”
張甜想了想說:“也許見過吧。”
志波開始說出心中的疑惑:“我覺得你們很眼熟,有種很強烈的熟悉感,我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嗎?”
張甜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又作了一分鐘的沉默說:“沒有。”回答簡單至極。
志波見她神色有異,覺得她在說謊,心中的疑慮更深,繼續追問:“如果你知道什麼的話請你告訴我好嗎,我真的很困惑。”
張甜沒答話卻閉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氣,吐出,然後猛地睜開兩隻牛眼,一拍桌子,大聲說:“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我說了我不知道,啊?你在審犯人啊?我不認識你,我們只有那天見過一面,記住了嗎。”張甜巨大的胸部劇烈的起伏,然後不理呆住了的志波,也不管周圍不悅的目光,對服務員大聲說:“服務員,來一提啤酒。”於是周圍的不悅目光便成了看到好戲的目光。
這頓飯吃得並不愉快,因爲張甜基本上不和志波說話,只有在喝酒時才說一個字“喝。”結帳時志波交了120塊,比預想的多了一半,多出的一半全拿來買酒了。而這些酒張甜喝了六瓶加兩罐,志波喝了三瓶多一點。
吃完飯出飯店門,上計程車前張甜迴轉身對志波吐了口酒氣,說:“比我喝得都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然後留下一臉苦笑的志波,坐在車後座上走了,那計程車好像也在爲張甜打氣,車屁股對着志波噴了一身尾氣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