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爲什麼她們竟然連狗都不如?
是怎樣一種苦痛的折磨才能把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折磨成這副模樣呢?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呂墨走到了一名少女的身邊,溫柔的問道。
少女一看到呂墨呂墨朝他走來,反而迅速把頭扭了過去。從她的口中呂墨細微能聽到一聲聲的求饒聲。她們看來已經對這裡的味道已經習慣了,呂墨剛一靠近瞬間被劇烈的味道薰得夠嗆。
“像我這樣的天才如果不去解救被綁架的美女,簡直是對不起上天賜予我的天賦。”
呂墨看着眼前的少年,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這小子可真能吹。”呂墨走到了劍宮南的身邊,在他的耳旁輕聲說道。
呂墨走到了少年的身邊,盤腿坐下。
一身靈力在金剛經的控制下內斂進了體內,金鐘罩也將那淡淡的金色光芒收斂起來。從外表看,呂墨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平常人。
“能和我們說說她們的來歷嗎?”呂墨靠在一棵樹邊,看着眼前的少年說道。
少年緊閉着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的嘴裡哼着小曲,腦袋隨着音符的跳動也跟着搖動着。
當他聽到呂墨的問題後卻是眼前一亮,看着呂墨微笑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們都是被擄掠過去的。”
呂墨聽他這麼一說,瞬間對這少年的身世和經歷產生了興趣。這少年一身綾羅綢緞和腰間巴掌大小的玉佩,一眼便能看出這少女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魏府少爺。若是猜的不錯的話,這少年絕對出身嫡系,而且身份絕對不低。
呂墨枕着胳膊,躺在了地上。雖然看似呂墨很是輕鬆但是現在的呂墨其實在全力防備着。他枕着胳膊的手裡可是在緊緊握着伏魔棍的。只要稍有風吹草動,呂墨便可以拔出伏魔棍立即反應過來。
“那你爲什麼救她們?”呂墨問道。
少年撥弄了一下頭髮,呼出了一口濁氣。
“不爲什麼,喜歡就去這麼做了。瀟瀟灑灑快意恩仇,這下域還能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嗎?”
少年這句話出口,相當霸氣。多少英雄豪傑受困規則二字,若是真的能夠無憂無慮、瀟瀟灑灑,任誰也會嚮往這樣的生活。
這紅塵世界的爾虞我詐已經讓部分修者厭倦了,但身在這悠悠紅塵之中卻不能獨善其身。
呂墨聽聞少年這句瀟瀟灑灑快意恩仇,不由的心生佩服。這少女樣子最多比自己小上一兩歲,沒想到對人對事竟然比自己都看得開。
“我喜歡你這句瀟瀟灑灑快意恩仇。曾幾何時,我也想這麼去做。可我卻沒有這個機會了。如今踏入這大千世界,卻沒想竟然讓你給點破了。”
少年呵呵一笑,側對着呂墨不停的搖着頭。而一邊的劍宮南卻完全把自己的靈兒妹妹拋擲到了腦後,兩隻眼睛恨不得爬到那些少女那白皙的肌膚之上。
呂墨見狀,苦笑着搖了搖頭,對於劍宮南,呂墨只能是一臉的無奈。
少女看着呂墨隨即說道。
“這麼說,你得感謝我了?”
“是該這麼說吧。” 呂墨想都沒想順口說道。
少年嘆息了一口氣,看着呂墨的眼睛說道。
“以前我沒的選,現在我只想做一個好人。”
“那你以前不是個好人嗎?”呂墨聽到少年這麼一說瞬間來了興趣,直起身子湊到了少年的身邊。
“我是魏府的大公子,洛陽城魏府八爺的嫡長子魏昆。”魏昆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給呂墨聽,生怕呂墨聽不清楚。
劍宮南雖然看似沒有關係兩人的談話,但其實他現在也在全身戒備着。生怕一個不小心着了這些人的道。
“你和你是不是好人有什麼關係嗎?”呂墨微微一笑問道。
“下域最大的鏢局綠林鏢局就是我們魏家的,而我的父親自從成立鏢局之後,一輩子都在殺人。而我作爲父親的孩子,從我出生之日起就被家族灌輸了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謬論!”
呂墨悶聲不語,依然全神貫注的聽着魏昆講述的一切。
“自從我遇到了那個讓我心動的目標時,我發現家族給我灌輸的那些思想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殺了那麼多人,唯獨那個女孩是我拼盡所有想要保護的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呂墨說道。
魏昆站起身來,想起了多年前讓自己眼前一亮的那個少女。他的心就好像是在滴血。那個少女,被自己的父親賣了出去。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她在哪個城市。
“人生在世,無非不將就、不妥協。我錯過了我心動的那個女生,所以我現在想要把她找回來!既然想把她找回來,我就必須這麼去做。”
如果當時的我在多堅持那麼一秒鐘,是不是她就我就能永遠的和她在 一起呢?魏昆心道。
無數個日日夜夜,每當魏昆閉上眼睛的時候她總會浮現在他的眼前。這已經是他堅持的第三個年頭了,可即使這樣也根本無法阻攔他對她的嚮往。
“你不是說她是你的目標嗎,你任務失敗了豈不是會受到責罰?”
呂墨問道。
“我要的,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而不是單純的傳宗接代。責罰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威懾力!”
劍宮南聽魏昆如此一說,不由得嗤之以鼻。
他走到了魏昆的身邊開口說道。
“握着劍的我,才能不迷失我的方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愛情輕的如同薄紙一般。別人輕輕一捅,便是失去。想要捍衛自己的愛情,除非有絕對的實力才行。你永遠倚靠你父親給你提供的這一切,你永遠是不會找到她的。
WWW▪ттkan▪CΟ 呂墨聽劍宮南這麼一說,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起來。
劍宮南的這話雖然對於呂墨來說不算什麼,但魏昆聽在耳朵裡確實十分的震驚。
對啊,我從一開始就帶着父親的嫡系去尋找她的蹤影,她作爲一個庶民本就不得父親的喜愛。
如今我忤逆父親的,他手下的這些嫡系又怎麼能讓我如願呢?
“看你們的裝束,想必你們這一次也是爲了出來歷練吧。”魏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