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幫設在S省X市的分堂是一棟不太起眼的四層樓房,四樓的一個房間裡煙霧繚繞,七個大漢*着沙發抽着煙,分堂堂主張雷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一隻手上卡着煙,他正在和自己的幾個得力手下商量着怎樣對付西北十二幫。
八輛麪包車停在了飛宇幫的分堂外邊,五十多人從車裡出來向飛宇幫的分堂內走去。飛宇幫分堂的門外有十幾個飛宇幫的小弟,其中一個比較機靈的小弟見一夥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知道不妙轉身跑進了樓裡邊。
其他十多個人擋在了這夥不速之客的面前,飛宇幫的一個人大聲地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飛宇幫的分堂知不知道!”
走在這羣人最前面的正是狂虎,狂虎盯着說話的人咧開嘴笑了,只是他的笑比一般人的哭還難看,就這麼一個微笑把飛宇幫十多個人嚇的向後退了一步。“哈哈,飛宇幫的分堂,我找的就是飛宇幫的分堂,不過這裡從現在開始就不是飛宇幫的分堂了,飛宇幫這三個字將會從S省消失。”狂虎狂笑兩聲,來到那個飛宇幫小弟的面前,囂張地道。
“媽的,兄弟們這些人是來鬧事的,快喊人。”飛宇幫的一個人喊道。
狂虎猛的出手捏住了兩個人的脖子,雙臂一擡,飛宇幫的這兩個人被舉了起來,“喊人,喊多少人,飛宇幫也得完蛋。”狂虎把兩個人的腦袋用力的碰在一起,血腥到極點的一幕出現了,兩個腦袋就像兩個被人用力碰在一起的西瓜一樣,爆了。
狂虎隨手扔下兩具屍體,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手帕擦了擦濺在臉上紅白相間的液體。“媽的,剛在酒店裡洗了澡,回去還得洗一次。”狂虎擦着臉自語道。
“你……”飛宇幫的人指着狂虎,驚得都說不出話了。
“殺了!”狂虎把臉擦乾淨後,對着身邊的人淡淡地說了兩個字。狂虎的十幾個貼身手下從風衣裡拿出微型衝鋒槍,對準飛宇幫這十幾個人,手指扣動扳機。“噠噠噠!”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十幾個飛宇幫的人扭動了幾下身體後軟軟的倒在地上。
“呸!”狂虎對着地上的一具屍體吐了口唾沫,挺身向飛宇幫的分堂內走去,“把死在外邊的這些人也擡進來。”
狂虎身後的人彎腰擡起倒在地上已經停止呼吸的人走進了飛宇幫的分堂。
狂虎剛走進飛宇幫的分堂迎面衝過來七八十人,人人手裡拎着砍刀。“敢來我們飛宇幫的分堂搗亂,砍死你。”七八十人吼叫着衝向狂虎。
狂虎甩了甩了胳膊,扭動了兩下脖子,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三把砍刀當頭砍下,狂虎兩條胳膊擡起,雙手準確無誤捏住了從左右兩側劈下的兩把砍刀,兩把奮力劈下的砍刀被狂虎的幾根手指夾住,定在空中。在胳膊擡起的同時狂虎的右腿已然踢起,舉着砍刀劈向狂虎面門的那人被狂虎一腳踹飛,將身後的一串人砸倒在地。
狂虎的幾根手指夾住刀身,兩隻手用力向後一抽,握刀的兩人只覺自己的手中的砍刀受到一股巨大力量的牽引,倆人一愣神砍刀的刀把已脫離了他們的手掌。“去死吧!”狂虎眼中殺機閃現,手腕輕抖,他的兩隻手握住了兩把砍刀的刀把,兩把砍刀划起兩道光弧,從兩個人的頭頂劈下。
狂虎收刀向前邁步從兩個人的身邊走過,周圍的人沒有一個看清楚他出刀的動作,飛宇幫這兩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倒下,一條紅線從兩人的頭頂一直延伸到下巴,鮮紅的血從紅線內溢出,順着下巴滴在地上。
“撲通!”“撲通!”兩個人先後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兩個人睜着眼睛,兩道光弧殘留在他們的眼底。
涌到狂虎身邊的人見自己的兄弟瞬間就倒下三個,趕緊定住身體,向倒在地上的兩個人掃了一眼,他們的心一哆嗦,不禁向後挪着腳步。
“飛宇幫的人都是廢物,你們誰覺得自己能行就拿刀砍我。”狂虎手腕一甩,兩把砍刀射入了另兩個人的胸口,神態悠閒的向飛宇幫衆人走去。
狂虎的手下跟在狂虎的身後,沒有一個人出手,沒有狂虎的命令他們誰也不敢主動出手。囂張至極的狂虎向前一步一步走着,飛宇幫的衆人舉着砍刀向後一步一步退着,狂虎不愧爲青幫十大戰將之一,以自己一人的氣勢震懾了一片人。
“兄弟們!衝啊!飛宇幫的名頭不能墜在咱們的手裡。”飛宇幫分堂一個頭目高聲地喊道。“砍死他!”七八十人硬着頭皮又衝向狂虎。
狂虎身體彈起,一記迴旋踢掃向衝過來的人,這含着驚人力量的一腿掃飛了四個人,“哈哈哈!”狂虎大笑着衝進人羣,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模樣,兩隻拳頭就像兩個大鐵錘瘋狂揮出,骨頭硬生生折斷的聲音不時發出。狂虎身影閃爍,一口氣擊出二十二拳,他的身邊倒下了二十二個人,每個人的胸口都深深地陷了下去。
“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的殺人了,真舒服。”狂虎停下腳步看着倒在身邊的二十多人,淡淡地道,殺人對與他來說就是享受,一種令他身心愉悅的享受。飛宇幫剩下的五十多人愣愣的盯着狂虎,在他們的眼裡狂虎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殺人惡魔。
四樓辦公室裡正在開會的張雷聽手下人說有一幫來歷不明的人衝進分堂肆無忌憚的殺人,一拳頭砸在了身前的玻璃茶几上,“咔嚓!”玻璃茶几應聲而碎,張雷站起來衝着手下的人大聲地吼道:“好大膽子,居然找上門了,召集所有的人手,今天決不能讓這些人走出分堂的大門。”
張雷的手下打電話召集人手的時候,狂虎一個人已經殺死了飛宇幫近五十人,剩下二三十人逃上了四樓。狂虎帶着五十多個手下大搖大擺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