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燦爛和煦的陽光的底子下,柯原帶好大墨鏡,因爲匆忙沒有將學校的制服換下,所以,大街上,穿着學生制服的還是比較引人注目的。
看着顧一惠又上了黎浩的車子,躲在廣告牌後面的柯原氣的扯下墨鏡看着顧一惠一甩,差點沒把廣告牌給打翻了,“顧一惠,我管你怎麼着,勞資不幹了,隨便你!”狠狠地甩下這句話,氣嘟嘟地轉身走了,他現在傷心透了,既然顧一惠耍她大小姐的脾氣,好吧,他跟她冷戰到底!
餐廳大門外,黎浩硬將顧一惠從車裡拉出來,不顧周圍人的目光,還有自己比尊嚴還尊嚴的形象,現在被黎浩這麼一拉,就爆發出來了,死命拉着跑車的車門死也不鬆手,“死浩子,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又不是找你約會,你幹嘛?鬆開啦,想把我車門給拆了嗎?”黎浩也是死也要將她拽了出來。
“我知道,可是一看你就準沒好事!”顧一惠哪裡會不知道黎浩的心思。
“幹嘛這樣這樣子說我!快點,手放開!不然!”
“不然怎麼樣?”
“我喊非禮了!”
聽到黎浩說出這句話,顧一惠還是直接暈過去吧,“到底是誰要非禮誰啊!”
拉着暗夜協作曲的小提琴,餐廳裡,一朵鮮豔的玫瑰花別在衣襟的胸口處的口袋裡,男人筆直的西裝外加老實忠厚的模樣靜靜坐在某一角落等待着,已經說好的,以玫瑰花鑑定,這是媒人說的,說今天相親的那個女人走過來只要看到玫瑰花就好了,可是自己握緊的雙手好緊張啊!
像開飛機似的,還來不及剎車,顧一惠就被黎浩推到了這個彆着玫瑰花的男人的面前。
死浩子,你給我記着!
“你好!”顧一惠尷尬地笑道,打量這老實巴厚的男人。
“你好!”男人也衝她笑道。
“請問是徐政委先生嗎?”顧一惠問道,努力擠出微笑出來,第一次從黎浩聽到徐政委這個名字,她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哪有這樣的名字?還政委?
“我是,你是戶蘭小姐對吧!”那個稱徐政委的男人立馬站了起來,神情裡那根神經都透露着徐政委很緊張。
“額……我是!”顧一惠尷尬地說道。
“來,你先請坐!”徐政委招呼着她坐下,隨後把服務員給招來了,顧一惠立馬攔住徐政委,她現在只有十分鐘,十分鐘的時間她要解決這個人。
“怎麼了,戶蘭!”徐政委狐疑地看着她,同時也開始打量她,衣服太隨便了,雖休閒,但是相親件事這麼重要,怎麼能打扮這麼隨便,還有,不是說戶蘭有二十九歲了嗎?怎麼看起來好像未成年人?
顧一惠也是揪着這個徐政委,年紀好像有三十了,不帥也不難看,打扮正規,她只能想到韓國那些大叔。
“那個,我不是來相親的!”顧一惠說道。徐政委不懂地看着她,就連別在他胸襟處的鮮豔玫瑰也瞬間焉了。
“徐政委先生,對於相親,我是迫不得已纔來赴約的,但是,我想告訴徐政委
先生,你請找別的人吧,我不是你想要相親的對象!”對,她本來就不是他要相親的對象,因爲她不是戶蘭。
十分鐘後,時間剛剛好,徐政委坐在顧一惠對面,氣委地扯掉胸襟處的玫瑰花放在桌上,隨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失落地離開了,相親宣告失敗,這是徐政委的第六十三次的相親。
顧一惠祈禱上帝,她不是故意要欺騙這麼忠厚的人,她是被逼的,因爲,她要是不幫黎浩的話,那傢伙就要把她小時侯偷親隔壁家哥哥的臉的照片給公佈學校,那時候她就完蛋了。死浩子,她記住了。
黎浩摸了出來,站在顧一惠背後拍她的肩一下,立馬被顧一惠給掃開了,“我告訴你啊,你欠我一個願望,可別忘!”這是她幫他獲得的報酬,一個願望。
“知道了,不會忘的,快點走啦!戶蘭要來了!”黎浩探着玻璃窗口外,催促着顧一惠趕緊離開。
“沒禮貌的傢伙!”顧一惠恨恨地瞪了他一記。
當真正的戶蘭來了時,黎浩坐在徐政委原本坐的地方,一張報紙展開,擋住了黎浩的臉,但是桌面上也原本焉掉的玫瑰花也瞬間豔紅了,成爲了戶蘭的焦點,戶蘭被破打扮很正式,不過很符合她這張臉型,瓜子臉,白皙的肌膚,透着忽大的眼,齊排的短髮到脖頸處,一身套裙,顯得嬌/小。
“請問是徐政委先生嗎?”戶蘭站在黎浩面前,想透過報紙看清藏在報紙下的臉,可是黎浩卻緊張地悶哼了一聲,戶蘭以爲他是徐政委先生,於是,“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黎浩擡起頭,報紙被他扔掉了看着向他低頭抱歉的模樣,時間好久了,現在才見到她。
當戶蘭擡起眼對上黎浩的眼時,吃驚錯亂的眼神瞪着黎浩,“你……”
“姐,好久不見了!”黎浩歪歪脖子笑着說道,“我很想你!”……
黎浩跟戶蘭這姐弟戀會怎麼樣,有沒有結局,這已經是題外話,現在回到正題繼續冬禹他們的故事。
冬禹在他的臥室牀上,翻來覆去的,柯原還沒有回來,盯着天花板上亮着白熾的吊燈,還沒一分鐘,頭就已經眩暈了,索性摸索着放在枕頭邊的手機,側了個身子翻着手機舊照,那張手機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相片(是他和夏安合拍的唯一張照片)也被冬禹複印成照片裝在相框裡立在了牀頭的桌上。時間早已淡忘了那個女孩,可冬禹卻還是停在過去不願放手,也許時間給予他的還不夠。
看着手機電話的號碼,屬於小夏的號碼,那天,她將號碼寫在了他手上,他已經記下來了,存在手機裡,看着命爲小夏的號碼,冬禹翻到短信又翻到撥號,左右不是兩邊,不知道是要打電話過去,還是發短信過去呢,打電話要說什麼?不知道。還是發短信?短信又要怎麼開頭呢?
哈嘍,吃飯了嗎?
冬禹一想到這個立馬搖頭,不行!她要是問我們很熟嗎?
猜猜我是誰?
也不行,感覺幼稚園。
你好!我是冬禹,你還記得我嗎?
好像這個不錯,
可是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最後還是以電話的方式打了過去。
冬禹緊張地握着手機放在耳邊聽着電話裡頭的嘟聲,幾下,立馬接通,電話裡頭很好聽及又鬆懶的女聲,“喂!你好!”像是從睡夢中甦醒的狀態。
那個的確是被手機鈴聲吵醒,從睡夢中的書堆裡醒來的,朦朧地視線看着陌生的號碼,考慮着要不要接,不過還是接了。
“是…是我!”冬禹不知道該說什麼,嘴裡便扭地扯出這麼簡單地一句話。
可小夏卻驚的立馬睡意全無,很有精神的瞪大眼睛有些懷疑是不是聽錯了,那是他的聲音,是他嗎?
,電話裡頭靜悄悄,冬禹狐疑地猜想是不是手機出問題了,於是再次喚了一聲:“在嗎?”
“在,我在!”小夏趕緊說道,生怕下一秒他會掛掉。
似乎可以想象出小夏說出這句話的樣子,所以冬禹握着的手機笑了。
“這麼晚,我打電話過來,會不會打擾到你休息了!”冬禹盤坐了起來說道。
“沒有!怎麼會呢!”小夏笑着說道,她以爲他不會電話過來了,她以爲她在他手上寫下的號碼可能被他遺忘或者洗掉了,再或者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他真的打了電話過來了。
“其實早該給你打電話了!只是怕你忙!”
同一個城市所擁有的繁星下,夜是如此安靜,電話所搭的橋線,即使相隔甚遠,還是覺得近在咫尺。
“我以爲你不會給我打電話的!”小夏坐在書桌前,不知不覺拿着鋼筆玩轉着,她在做着這些動作時,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真好,你打過來了!”
“應該要高考了吧!”冬禹小心翼翼地問題。
“你怎麼知道?”小夏詫異地反問道,納悶他怎麼知道她是高中生,還是要迎接高考的高中生?
小夏聽到電話裡頭冬禹的輕笑聲,卻沒聽到他說什麼,於是問道,“你笑什麼?”
“沒,”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是高中生?”
“猜的!”
“有那麼容易猜的到嗎?”
“你喜歡薔薇花嗎?”冬禹突然間問道,把小夏愣了,有些奇怪冬禹怎麼會這麼問。
“額,不是很喜歡!但也不會討厭啦,怎麼,幹嘛這麼問?”
“沒有,家裡面開了太多薔薇花了,想有空的時候送一些給你!”
“真的嗎?”
那一晚他們聊了很久,甚至說到了小夏的志願報考,小夏說她報考了北大,冬禹呆滯了許久,小夏餵了好幾聲,冬禹纔回過神來問她爲什麼要報考北大,小夏說,因爲北大是重點學校,誰不想進?
掛上電話的那一刻,原本嘴角帶着一絲笑的冬禹,立刻表情僵了下來。牀頭前的桌上擺放的相框,那燦爛的笑容告訴他,小夏始終都不是夏安,可他還是寧願將小夏當成是夏安,即使她不是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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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