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秋,23歲,女,未婚,是”夏·”服裝專賣店的經理,23歲能做到經理這個位置可以說是真的很不了不起的。夏·服裝專賣店應該都有所耳聞,裡面服裝都是有人專門親手設計,兩年內辦過好幾次服裝走秀,都很火,但都不知道設計師是誰,一直都是時秋在最後謝幕。
不過,夏·服裝店裡有一套衣服一直都作擺設成爲非賣品。很多人喜歡花高價買,但背後的設計師不同意。
時秋知道她這個經理位置是他給的。他纔是夏·的老闆,也是背後的設計師。
誰都不敢相信他才二十歲,還是個大學生,在北京大學裡讀大二農業系班。
他叫冬禹,是個富二代,可是他父母離異,一直在美國,六年了,冬禹一直都沒見過他父母,而且他父母也沒回來過,時秋想,到底是什麼會讓這孩子獨自撐了六年,那樣的心會在糾結着什麼,在隱藏着什麼,時秋都猜不出來。
時秋第一次遇見他時,記得他纔剛到北京,也是剛下的飛機。她跑去機場接應朋友左申敏,撞上了他,那時冬禹戴着眼鏡,眼鏡被撞掉在地還沒來得及蹲下去撿,就已經被人狠狠踩了一腳,壞了!
時秋尷尬,忙低頭哈腰向冬禹道歉,那時,冬禹沒有計較那麼多,無與倫比的俊臉淺色淡淡衝她笑了笑說沒事,便走了。準確來說,那年是二十一歲的她遇見了十八歲的他。
他的棕色外衣口袋裡掉下了一張摺好的白紙出來,待到她撿起時,冬禹已經走遠了,她叫了幾聲,他似乎都沒有聽到。
時秋還是打開了,將紙張展開。
“一直覺得上帝很不公平,直到遇到冬禹也許已經在想上帝是公平的,能讓我遇到他或許是幸運的,那個在我最困難最狼狽的時候出現陪在我身邊的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多想去了解了解他……”
這是紙中的字跡,冬禹?是的他就是冬禹,看着紙上清秀的字跡。那是女生寫的,她不知道什麼事,可是紙上有幾滴淚漬的痕跡,她想應該是誰看這封信時有誰哭過,會是他嗎?
冬禹折了回來緊張的表情像是尋找什麼,時秋看見立馬將紙張摺好迎了上去遞上紙張問道是不是找這個?冬禹像個孩子一
樣一下子興奮起來從她手中拿了過來,向她謝謝,反而弄得她不好意思了。
第二次見到冬禹時,是在一個月後,她跑去夏·服裝店應聘,聽說夏·纔剛開業的,好像很需要人,所以她原本只是應徵個服務員,卻沒想到應上了經理的位置,這完全突呼她的意料之外。
考官是他,就他一個人。
當她看到他時,她很是驚訝。可是看到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她想他早已忘記了她吧。
應徵員工的人基本上當天就可以上班,可是就她一個人,還在等着結果,最後,他把她叫到經理辦公室裡去,還沒等她疑惑,他笑着衝她說道:“以後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好好幹!”
她嚇了一跳,受寵若驚地看着他。
他卻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原來他還記得她!
她拒絕很多次,他非要她,他說:“因爲是你,所有相信你!”
突然得到了服裝店的經理位置,這還真讓她有點適應不過來,她也就高中文憑,店裡所有事都是他教她的,教她如何管理,在這期間她知道了他的名字,才十八歲,也知道他是店裡的老闆,而且還是個學生,這些都讓她很驚訝,等她一切熟了,他卻將店裡的是都丟給她,自己消失了,因爲學生,還要讀書的。
他不喜歡有人碰他的東西,當然也包括她。她想這也許是小孩子的怪脾氣,沒事。
他的服裝設計很好,店裡的衣服都是出自他的手,也可所謂是獨一無二。
他眼中帶着憂傷,是她讀不懂的傷,她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也沒去問,應該是不能過問。
第一次他帶了他朋友過來,叫柯原,還有一位女孩子叫顧一惠。
他們的年齡跟他一樣大,不過柯原那傢伙把店裡的女服務員都鬧了一番,準確來說是把妹,每次都是顧一惠揪着柯原的耳朵回來,說實話,誰都看得出那丫頭喜歡那小子,至於柯原應該也是。
柯原他們兩個叫她時秋姐,這讓她愣了一番,最後連他也叫起她時秋姐了。
她喜歡聽他叫她時秋姐。那樣感覺他就像是她的弟弟,而她想要以姐姐的身份守護他,他的眼神透露的傷是那麼想要令
人疼惜。對於她來說他就是個孩子。
漸漸地,她瞭解了他家裡的情況,才知道父母離異將他丟在這跑到國外六年。那時候,她更是確信她想要守護他。
可是好像有人已經在他身邊守候了。
冬禹生日那天晚上,她是多麼想跑去和他慶祝,但他來了,還親自拉來了一個女孩,他們身上的都很溼透了,都不知道,月好的夜空下,衣服怎麼會溼呢!
不過,她是第一次看到冬禹親自拉着一個女孩到店裡來,還給那女孩非賣品的衣服穿,這讓時秋很震驚,平常那些非賣品的衣服,冬禹吩咐過誰都不敢去觸碰,連她也不能碰,好像是專門留給誰的,可現在他把衣服給了那個女孩,那麼,是給那個女孩準備的嗎?
那個女孩看起來那麼嬌小可人,好像還是個高中生,小巧的瓜子臉、帶着薄薄的紅暈。琥珀色的大眼澄澈無暇、純真的氣息帶着引人犯罪的誘惑、粉色的脣。微微開啓、迷茫而又媚惑人心、一頭琥珀色的長髮、變得純潔、合着紛飛的髮絲、翩翩起舞,即使水沾上她的臉頰和衣服,卻仍是少女所抱有天真情懷。時秋見到都會爲之心動,何況是冬禹。
時秋應該是真的確信,那些衣服,那些不讓人動的衣服真的是爲那個女孩準備的,當那個女孩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她看到冬禹的眼神很是震驚,像是見到一個許久未見到的戀人,蠢蠢欲動,那是時秋從未在冬禹臉上見過的神情。現在毫無保留地給了那個女孩。
時秋不得不承認衣服很適合女孩。
明明是披散的頭髮配着衣服好看,可冬禹說頭髮紮起來纔好看,有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冬禹看那女孩的眼神不對勁,那麼深情的流露,卻是透過那女孩在看另一個人,那種眼神好奇怪。時秋讀不懂,更是不瞭解,然後就看着他換完衣服卻還要跟她說謝謝。
她看着冬禹將那女孩拉出去,兩個人得背影看上去是那麼絕配,時秋突然鼻子一酸,爲自己的想法趕緊甩掉,她怎麼能對自己的老闆產生感情,還是比自己小男生,而且還是個學生,這點,時秋怎麼都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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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