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單人房間裡,一箇中年卻很保養的女人來回撥打手機,可始終打不通,急得女人直跺腳。這時,虛擬着的房門被打開了,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擔憂地問道:“還是打不通嗎?”女人搖頭着急着差點落淚。
“放心,安安又不是小孩子,你身體本來就不好,不要太擔心。”
“我能不擔心嗎?夏立中走了,她就只剩下我了。我打電話給學校宿舍管理員,說夏安根本就沒回宿舍,夜雨天的,她會跑到哪去,就算再怎麼討厭我恨我,她至少也是要回家啊!”楚葉再次撥打着手機,還是沒通。
夏立昌心疼着走過去擁住女人安撫着她說:“不是還有我嗎?安安不會有什麼事的,她只是需要時間冷靜一點,畢竟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懷中的女人哽咽了起來,夏立昌擡手撫慰她的背。
冬禹走下樓梯,坐在沙發上,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不知道要幹嘛,端起茶几上的杯子盛了杯水,斜眼瞥見夏安帶過來的淺灰色書包正放在鞋櫃處,還是溼透透的,也許是不想弄溼他家地板吧!冬禹喝了口水放下杯子,走了過去拿起她的書包,“這麼溼,也不知道要弄乾下,明天怎麼去學校上課。”冬禹瞧着自說道。本想拿去烘乾下,突然“啪”地一聲,一本記事本從書包裡掉了下來打開頁面,冬禹撿起漫不經心的看了下。“夏安?”冬禹盯着空白的紙上寫着夏安這兩個字,原來她叫夏安。等等,夏安?這不是被學校裡傳的沸沸揚揚的女主角夏安嗎?他想起剛纔她看到那則新聞時的反應,才知道今晚
爲什麼她會出現在夜雨天裡。臉色暗淡下來,冬禹把本子放回她的書包裡,隨後拿去烘乾。
早上六點半,夏安睜着迷糊的眼打開房門,便看見正要敲門的冬禹,冬禹半空中僵硬的手放下來尷尬地對她一笑:“早!”夏安望其立刻驚醒過來應道:“早!”
“下去洗漱下準備吃早餐了。”冬禹自覺性的摸了下鼻尖說道。
當夏安站在餐桌前望見餐桌上的餐點時,她驚訝的擡眸看着冬禹,一副不相信這是他做的。
“坐下吃吧!”冬禹替她拉開椅子示意她坐下。
夏安嘗進第一口時,她望着他,似乎查覺到她的目光,他也擡眼看着她。夏安閃躲着淡淡的那一抹笑說:“真的很好吃。”其實她想說很像爸爸的味道,冬禹瞧着她那笑無奈的迴應。冬禹將烘乾的書包遞給她,她接過背起禮貌性的點點頭。冬禹問道:“今天要去學校嗎?”……夏安便扭的搖搖頭:“家裡有點事,我已經向學校請了幾天假,所以不去學校了,怎麼說還是真的很謝謝你。”
“你要去哪?額!我是說你不回家也不回學校……”
“回家,那個怎麼說也得要去面對。”夏安擡眼看着冬禹說道。冬禹一愣低頭笑了笑。
“你叫什麼?”夏安問道,“以後好找的到你。”
“冬禹。”
冬禹……夏天遇上了冬天下的一場大雨,覆蓋了夏天所要爆發着炎熱的氣息。
夏安回到了很爸一起生活過十五年的家,少了最親近的人,多了兩個最不想看到的人,一個
是生她下來卻在四歲那年將她丟下不再露面的女人楚葉,一個是她叔叔,爸爸的親弟弟夏立昌,十四年間曾從美國回來過一次。這就是昨晚她爲什麼不回家,因爲她怕面對。
“昨晚跑哪去了,打你電話怎麼不通,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楚葉閃爍的淚快眼溢滿眼眶快要掉了下來。
“安安,就算不回來也該打個電話告訴我們一聲啊,至少讓我們不擔心,你看你,都把你媽急哭了。”夏立昌走了過來有些責備道。
夏安擡眼瞪着眼前那兩個人,語氣很不爽:“對一個剛見過幾次的人說擔心不覺得很做作嗎?在舉行完我爸的儀式後,請你們離開這裡,我並不想看見你們。”
“夏安。你這是什麼態度這麼對長輩。”夏立昌有些發怒道,一旁的女人拉住他示意別多話。
“對於你們,我需要什麼態度。”夏安反駁道,“你們大可不必回來參加我爸的葬禮儀式,你們不麻煩我還麻煩。”
“安安。”楚葉沙啞的聲音叫道。夏安忍住要掉下來的淚着別過頭。
“不要這樣好嗎?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不對,在這世上你就只剩下我跟你小叔兩個親人了,我們不要再僵持了。”
“我不需要。”夏安甩門走進自己的房間去。
“爲什麼你就是不能原諒我們?”門外傳來女人的撕心的哭聲。夏安沿坐在牀頭,淚在這一刻無息的爆發了,該死的怎麼擦也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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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