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神久夜冷笑的看着蕭恆妃雲,隨即眼眸一沉,猛的一擡手,手中泛着寒氣,攥住蕭恆無月下頜冷道:“放心本宮的好徒弟,她已經死了!不用你在殺她!”猛的撤開擒住她的手。
隨即催動體內的元氣,一掌推向了蕭恆妃雲,加速她體內空洞的形成。
蕭恆妃雲痛苦的揚天大吼着,隨着她的吼叫聲連着冰洞都在顫抖,暗黑色的黑絲不斷擴散,連着手臂都開始被黑絲侵蝕着。
周身的黑氣也是越來越重,爲了能讓神蒼在你三日後甦醒,他要他親眼看到神無月背叛他的事實,她要讓師父明白,神無月不過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叛徒,根本不值得她信任,寵溺!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神無月在大殿內也是越來越不安,房間內的燭光一直閃亮着,根本不知道此時是白天還是黑夜,但是她一直都沒有變化,難道自己愛身上的神咒已經解除了。
而她亦是想要出去一探究竟,一碰殿門,會被一股強大的結界反彈回來。
邪皇!這邪皇到底是誰?如果不是軒轅夜辰,自己消失了這麼久,她爲何還不來救自己?如果他是魔皇之淵的人,他就不可能吹奏魂印笛,而且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根本沒有感應到她身上有任何的暗黑之氣,反而是異常的純淨。
到底是怎麼回事?魔皇之淵的封印已經解除,那也就意味着神皇大陸將面臨一場空前的浩劫,雖然她已經成爲了衆矢之的,但是就算爲了師父,她也不能就此不管。
如今她的力量被封印,就如同一個廢人,根本無法抵抗,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成親大殿,才能出去一探究竟。
“邪皇!風雪櫻的靈元已經快被黑魔吸食,連着她的力量已經快被吞噬待盡。”
墨痕單膝跪在大殿之下,高臺的軒轅夜辰一雙泛着黑暈的赤瞳緩緩睜開,如同地獄的烈火,又像是深淵的寒冰,不敢讓人直視。
“留她一命!”低沉的嗓音帶着尾音。
“是!”
黑影一閃,便消失在殿內。
軒轅夜辰想知道,楚戰天從神藥王手中到底拿走了什麼東西,他本想從檮邢和離紫魅口中得知,但是沒有想到隨着楚戰天灰飛煙滅的那一刻,他們所有的記憶隨之消散,根本無法找回。
這一定是有人故意爲之。
不知道此刻想到什麼,取出魂印笛,魂印笛上週身泛着的耀眼神聖光暈在這暗黑的大殿之中如此的顯眼,但是卻也微不足道。
薄涼的冰脣勾起,他已經無法在吹奏它。
“月兒!”低沉的吐出這兩個字,沒有一絲情感,似是帶着嘲諷,隨即左手負在自己胸口上,低沉着嗓音嘲諷道:“沒有心!怎麼會愛,但是你卻愛上了本座!”
隨即手掌一用力,只聽見砰的一聲,光暈四散,魂印笛化作了碎片,軒轅夜辰一揮手,碎片隨即落入掌心。
此刻神無月猛的心臟猛的一顫,像是被什麼東西猛的敲了一下,痛的難受,不禁擡手負在自己胸口,喃道:“這是怎麼回事?爲何心口會如此之痛!軒轅夜辰!”眼眸一沉,看向前方:“難道軒轅夜辰出事了!”因爲每次軒轅夜辰一出事,自己的心就會異常的疼痛。
但是方纔心臟的疼痛更甚以往,心跳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莫非軒轅夜辰來救自己?
就在此時殿門隨即打開,四名黑衣女子手持托盤進來,暗金色的托盤內,霞冠鳳配,紅色的嫁衣繡着金色的鑲邊,點點金光閃爍在暗黑的大殿內。
神無月自然是明白,時間到了!她心底只覺自己是在等着最後的宣判,心臟開始不規律的跳動着!
“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她已經嫁人,怎麼會在嫁一次。
“邪皇已經吩咐,您今日必須穿上這身嫁衣!”四名女子同時開口道,語氣冷硬。
“你們邪皇是誰!要我嫁給他總的讓我清楚他是誰!如果你們不說,那你們就帶着我的屍體去拜堂吧!”說時,迅速拿起一隻金釵,抵住自己喉嚨,溢出了血跡,即使沒有元氣,身手還是在的。
四名侍女瞬間反應欲是想要奪回金釵時,神無月怒喝道:“不準過來!”金釵又陷入了幾分,血跡沿着白皙的脖頸滑滑落,紅的印記如此的醒目。
“既然邪皇要娶我,總得讓我見上一面,否則他就和一具屍體拜堂吧!”
冰冷透亮的雙眸看着四名女子,四名黑衣女子對視一眼,隨即一名女子聲音一閃,帶着黑色略影離開了大殿。
神無月知道她一定是去通知邪皇。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衣女子回來,手中拿着一塊暗紅色透明的瓶子,瓶子內泛着點點綠色的光暈。
只見黑衣女子站在神無月面前,淡道:“這是邪皇要我交給你的東西,並且吩咐,這嫁衣你必須穿上,否則他不敢保證!”
說時將瓶子遞給神無月,看着瓶子中泛着的綠色光暈,神無月只覺得手有千斤重般擡不起來,冰冷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瓶子,眼眸中印着瓶子中的光暈。
但是最後還是接過了瓶子,一股熟悉的感覺如同一道電流沿着手臂直衝向自己心臟。
放開抵着喉嚨的金釵,將瓶子的封蓋緩緩打開,將瓶子倒過來。
只見一塊塊玉綠色帶着光暈的碎片如同流星一樣滑落到地上。
“啊!”神無月的眼睛如同被尖刀刺中了一樣,驚恐的喃道:“魂印笛!”這事魂印笛,如今卻成了碎片。
這魂印笛乃是上古靈物,就這般被人弄碎,可見此人的實力又多麼的可怕,他的暗黑元氣絕對達到登峰造極,這一定是邪皇!
“軒轅夜辰!軒轅夜辰!!”嘴裡無力喚道,眼淚不知何時已經滴落下來。
腦中此時唯一閃過的想法就是,軒轅夜辰被邪皇抓起來,他說的不敢保證難道就是殺了軒轅夜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