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看着女子,神無月突然不禁驚喃道:“花葬!”那時的她看着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木頭人,可是如今她卻變得妖嬈萬分。
像是明白什麼一樣,心底冷哼一聲,軒轅夜辰真是無所不用其至,原來花葬竟然是她的人。
腦中回放着自己爲了他不顧生命的穿過血海救他性命,看着他即將逝去生命時,那時自己的絕望悲痛,現在看來是多麼的諷刺,神無月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被人利用還甘願的交出了自己。
現在還讓她來交自己如何伺候他。
軒轅夜辰看着神無月嘴角的諷刺,眸光之中的怒火充斥而出,花葬還沒有反應過來,狠狠的摔在牀榻之上。
只見軒轅夜辰已經瞬間移到神無月的面前,居高的怒視着他,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而神無月其實可以很輕鬆的躲開,但是她沒有,她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已經衝破封印,壓制住自己的力量,不讓他察覺。
對上他赤瞳之中的怒火,冰冷的眸子沒有任何的懼意,反而是異常的平靜,看着他沒有說一句話。
她這樣的神情,更是讓軒轅夜辰惱火,手中的力道不禁緊了幾分,神無月就像是毫無感覺一樣,不叫也不求饒。
他其實就是想看她在慌亂,痛的眼神,這樣至少可以證明,她還是愛着自己,但是她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樣子,尤其是她嘴角的那抹冷笑,讓他感受到了她的死心!
“神無月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在嘲諷本座嗎?你知不知道你樣子讓本座很想殺了你!”
花葬聽到這句話眉眼上揚,顯示着她此時的高興。
神無月被他狠狠的掐住脖子,難以說話,眉頭痛苦的緊緊的擰在一起。
軒轅夜辰看着緊閉着眼,不語,心底的怒火如火山一樣噴發出來,:“說話!”
“啊!”神無月痛苦的叫了一聲,白皙的容顏*!
軒轅夜辰猛的扯開手,也許他在一用力,她的脖子真的就會被她擰斷。
神無月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着,漲紅的臉也緩了不少,:“邪皇既然這麼想要我的命,方纔爲何突然撤開手,你大可在用點力!”
只見軒轅夜辰展開雙臂,花葬很乖巧的向前爲他穿戴好衣衫。
就在爲他束好腰帶時,軒轅夜辰猛的將赤裸的花葬摟在懷裡,食指挑起的她的下頜,柔聲道:“以後她做爲你的侍女,你覺得如何?”
花葬一驚,眼眸之中閃爍難以抑制的高興,很快收斂好這情緒,依偎在他懷裡嬌聲道:“這樣不好吧!畢竟她是你的王后!”
“在本座心中葬兒纔是本座的王后!”
花葬的心急速的跳動着,難以抑制的喜悅,:“殿下!有你這句話,現在葬兒覺得自己受的苦都是值得的!”眼角不禁溢出了淚水。
軒轅夜辰像是感受到她的淚水,緩緩將她從懷裡推開,握着她的雙臂,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水,:“你受的苦本座都會讓他們加倍償還回來,以後本座不會在讓你流一滴淚!”眼中更是充滿了寵溺,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看不透那背後深意,
神無月看着兩人你儂我儂的親密的樣子,還有軒轅夜辰那寵溺的眼神,現在在她看來只覺得噁心至極,恨不得將她的眼珠挖出來狠狠踩踏。
軒轅夜辰看着她眸光中的厭惡,眼眸一沉,隨即寵溺的看着花葬,柔聲道:“你還沒有告訴本座,你要不要她做你的貼身侍女!”
“一切都聽殿下的安排!”
“你可聽清楚了!”軒轅夜辰凜冽的眸光看着倒在地上的神無月。
“我自然不敢有異議!”做她的侍女,好啊!她會把你們伺候的很好。
本以爲以神無月高傲的性子,不會答應,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輕鬆的答應,突然這個時候看不透她。
神無月在軒轅夜辰的面前伺候花葬更衣,由於軒轅夜辰在場,花葬自然不好爲難神無月,她還不敢確定神無月在他心中到底還有多少位置。
原本這座奢華的大殿本是兩人人的房間,可是現在已經易主,軒轅夜辰讓她作爲花葬的侍女,並沒有公開,也只有一隻守着的四名女子,她現在已經不是想離開這裡就離開這裡。
在救出白蓮之前,她必須忍氣吞聲,現在她只剩下白蓮,她不想讓她在有任何傷害!
每日服侍兩人梳洗入睡,甚至他和花葬在纏綿悱惻,她還要在一旁觀戰,神無月一直都是一臉淡定毫無感覺的看着,心死了就不會有任何感覺。
但是不能她容忍的是,他竟然讓她擦拭兩人溼透的下身,軒轅夜辰你今天給我的恥辱,我一定會加倍償還回來,。
拿起絲帕,強忍着撕碎這對狗男女的怒火,緩緩朝着牀榻走去,。
軒轅夜辰好整以暇的看着神無月強忍的痛苦的神色,她大可拒絕,發泄出來,她爲什麼要如此忍受?這樣羞辱的事情,她竟然還能忍,她的忍對於他來說就是一把刺人的利劍狠狠的在刺着自己。
神無月一臉冷淡的擦拭着,而花葬是羞紅着臉將頭埋在軒轅夜辰的懷裡,心底自然是很欣喜,她自是更希望軒轅夜辰爲她擦拭。
突然想到什麼,眼眸一閃陰鷙。
“啊……”突然疼痛的叫了一聲,:“夜!好疼啊!”
神無月一怔,突然軒轅夜辰猛的推開神無月。
神無月咚的一聲倒在地上,可見軒轅夜辰推她的力量是有多大,神無月不能讓他看出來自己恢復了力量,自然只能任由自己狠狠倒下去。
只聽見軒轅夜辰冷聲帶着刺骨的寒意道:“心如蛇蠍的女人你這是在本座眼皮子低下動本座的女人嗎?你是不想活了嗎!恩?”
她疼?神無月心中冷笑,對上軒轅夜辰那雙冷淡的赤瞳,:“邪皇在很早以前就說過要殺我,等到現在爲何邪皇還沒有殺我,把我留在身邊,你不覺得是威脅你女人的禍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