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辰微垂着眼眸看着她手掌中的跳動的心臟,輕啓薄脣開口道:“月兒你知道他爲什麼還在跳動?”
神無月冷嘲一聲:“很快就不會跳了!”
“因爲它在你的手上,所以它纔在一直跳動!”說時,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處,像是感受到它在這裡跳動一樣。
“到現在你還以爲你的這些令人作嘔的話還能起到什麼作用?”冷眸不屑看着他一副深情的樣子,:“堂堂邪皇竟然也是如此的愚蠢,說的話簡直可笑至極!今天你就爲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語畢,手中集聚元氣,手掌一緊,手指陷進心臟。
“啊……”同時,軒轅夜辰一聲驚呼的痛苦的叫聲,邪魅俊逸的容顏絞痛在一起,一隻手狠狠的揪住了胸口。
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心臟被扭痛着的感覺,痛的他難以承受,更何況這種痛苦是她給他的。
而他痛苦的叫聲響在神無月的耳畔,看着他痛苦絞痛的樣子,心底居然還是不忍心,手掌中的力量竟然在減弱,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的將自己的力量攥住了一樣。
“神無月你到底是有多賤,你到心爲什麼還要顫動,爲什麼還是下不了手,到底還有什麼不忍的,你爲什麼還於心不忍,他的欺騙,他給你的侮辱難道還不夠嗎,你到底還在等待什麼,等什麼!一定要讓他痛苦,一定要,絕對不能手軟!”
神無月心底不斷的強迫着自己,絕對不能手軟,但是她的手卻在不斷的顫抖着。
而軒轅夜辰痛苦的半跪在地上,手緊緊的捏住自己的胸口,“月兒!”這聲喚道幾近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爲什麼!看到他痛苦,她應該高興纔對,可是爲什麼她還這麼難受,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的量將她的心緊緊的箍着一樣,痛的難以呼吸。
你爲什麼下不了手!?
瞳孔緊縮,強迫着自己,可是手爲什麼還是動不了?
現在痛苦的不像是他一樣,反而是自己,掙扎的痛苦。
軒轅夜辰掙扎着擡起眼眸,眼眸之中不滿血絲,額角溢出的汗水低落在地面之上。
嘴角撤出一模笑意,像是看到了最後的一絲希望一樣,:"月兒!你還是下不了手,你還是不夠狠!"
神無月冷眸看着他,:"住口!"
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欠你的我會還給你,我的命是你的,我只想在你下手之前能聽到一句你還愛着我!"痛苦的磁性的嗓音帶着一股深深的情意,讓人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而神無月是猛的一顫抖,但是很快收斂好這種異樣的感覺,他的表演永遠都是那麼的精彩,讓人入戲。
"到現在你還以爲得那些噁心的話還有什麼作用嗎?"冷聲的語氣帶着絕對的無情,但是下或許她也不會承認其實自己的內心是多麼的掙扎。
"你心裡還有我,不然你怎麼不第一時間就將它徹底捏碎呢?"
神無月冷哼一聲,"真是可笑,既然你這麼想起,那我成全你!"
而她卻將他的心收了回去,隨機身影急速一閃,帶着一股強大的寒氣,一掌打像了軒轅夜辰。
軒轅夜辰沒有任何的反擊,這一掌孕足她強大的元氣力量,沒有絲毫的隱忍,他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腹已經震碎,但是這有什麼好痛的,都是他該受的。
神無月冷眸盯着他蒼白依舊俊美邪肆的樣子,秀眉緊鎖,他竟然沒有催動自己體內的任何一絲元氣來阻擋她的力量,他究竟想幹什麼,事到如今,他以爲她還會在相信他嗎?
“你想要殺我,我絕不還手,這都是我欠你的,但是……我只想聽你說那三個字!”吃力的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話,帶着涓涓的情意。
神無月冷哼一聲,輕佻擡眸看着他,揚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滿足你的遺願好了。”手掌之中不斷聚集着力量,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手爲什麼還要顫抖,但是心中的一股意念卻又強迫着她絕對不能手軟。
“你去死!”心猛的一狠,手掌中的力量朝着軒轅夜辰猛的而去。
但是卻在那一瞬間,一股力量突然包圍着軒轅夜辰,神無月的被反彈。
兩股的力量的相織,產生了強大的衝擊力量,神無月不禁退後幾步,她竟然會感到有些放鬆,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這股阻擋她的力量的異樣。
一甩衣袖,只見花葬親暱的將軒轅夜辰扶在懷中,而軒轅夜辰閉着眼靠在他懷中,像是甘願靠在她懷中一樣。
他果然還是在做戲,怒火再次而起。
拳頭緊握,發出咯咯的響聲。
她也不想承認自己看到這一幕竟然還是會心痛,真的很想上前殺了這個賤人,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心之中,像是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一樣。
花葬盯着神無月,眼眸之中亦是有說不出的恨意,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樣子,而她自然也是看到軒轅夜辰甘願死在她的手中,他也想要證明神無月還是愛着他。
同樣作爲女人,她當然明白,神無月心中不管有多恨軒轅夜,心底始終都有他,愛的有多深,恨得就有多深,但是她絕對不會讓神無月在回到軒轅夜辰身邊。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在他身邊的只會是自己。
“神無月!你最好看清楚了,整個無仙城都在邪皇的控制之下,你以爲殺了夜你就能全身而退嗎?”看着神無月不禁一怔,嘴角揚起一抹陰狠的笑意,:“更何況,你師父神蒼的命可是在夜的手中,只要他死了,你師父就會跟着陪葬,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花葬狠狠的說道。
神無月猛的一顫,:“你說什麼?”
花葬冷笑一聲:“我再說一次,你師父的命在夜的手中,你那麼在意你的師父,你應該知道你殺了夜的後果。”一頓看着神無月眼中不斷燃氣的怒火,:“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其實三年前,你師父見的那個人就是夜,夜接近的一切的目的都不過是爲了完成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