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黃!你就在這裡等着!”神無月對着赤黃是說道,赤黃亦是坐在石板之上。
神無月朝着硃紅色高大、宏偉的鐵門而去,將手負在大門之上,亦是能很明顯的感受到那股力量,深吸一口氣一股力量負在鐵門之上。
吽!硃紅色的鐵門被打開,神無月是毫不猶豫的擡腳踏了進去。
幽藍色的火光是隨着神無月的踏進,一盞盞的亮開。
而眼前的場景是讓她有些吃驚,本以爲會是什麼萬丈深淵,鬼吼狼嚎,但是卻是恰恰相反,只有那拐角處的樓梯懸空在上,其他並沒有任何異常,反而是異常的安靜,而那股力量也在她進門的那一刻突然消失。
一躍站立在樓梯上,沿着樓梯朝上走去,一路朝上也沒有任何異常。
“怎麼回事?”
神無月是暗疑道,但是並沒有任何放鬆,這樣異常平靜只說明將會有更大的風暴。
眼看就要到達塔頂,而那老頭到底要她拿什麼東西?
就在她小心翼翼的朝着塔頂走去時,就在快要走到出口時,
突然從那出口處看到那高掛於空的月亮,如此明亮,如此柔和溫暖。
“死老頭不是說沒有月亮嗎?”語畢是一驚,今晚的確沒有月亮,這是怎麼會事?
腳下的步伐是加快朝着前方走去,但是就在她剛一踏出那門口是,一股無形的力量是將她反彈回來。
剛一站穩腳步。
轟!轟!
“啊!”塔內瞬間變成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塔內的一切是朝着下方急速墜落,而神無月是如此,急速下墜。
秀眉一緊,美眸一緊,擡掌聚集元氣,劈掌朝着暗壁而去,轟!冰柱以那沖天之勢,立於空中,神無月是站立在了冰柱之上。
就在她低眸觀察下方的情況時,一股強大熱流是急速衝了上來,同時伴隨着那股牽導她的力量,而這股力量是更加強烈。
看來她不得不下去,她倒要看看這鎖亡封印了什麼妖魔鬼怪,而她也是很清楚,此時塔外其實根本沒有任何變化,不知那死老頭在搞什麼花樣?
縱身一躍,朝着下方急速墜落,同時催動元氣抵擋這襲來的熱流。
若不是有強大的寒元氣,怕是此時已經被這熱流化爲灰燼了。
這塔內果然是別有洞天。
不知沿着這深淵下墜了多久,突然眼前是一片亮光,只見那岩漿轟的一下直衝而來。
神無月瞬間聚氣,擋住那直衝而來的岩漿,同時凝固成了一道冰柱,但是那冰柱卻沒有堅持多久,化爲了岩漿跌落下去。
“這裡居然是岩漿溶洞!”
神無月是站在那突出的岩石之上,眼前就是一片岩漿湖,擡眼望去竟然看不到邊際,熔漿滾滾,火舌吞吐,催動體內的至寒元氣,才能護住自己身體。
而在股強大的火流中還夾雜着另一股強大的力量充斥在整個熔洞,而那股牽導自己的那股力量就隱藏這中間。
神無月正在催動元氣尋找那股力量的源頭時,突然在不遠處的翻滾的岩漿出現一道巨大漩渦,隨即漩渦急轉的速度是越來越快。
轟!一條巨大紅光火蛇是直衝上來,兩眼正泛着那盈盈綠光,像是看到獵物般,直直的盯着神無月。
神無月是冷淡一笑,輕蔑道:“哼!你還想吃了本宮不成?”但是心裡是明白,這火蛇可不是一般的怪物,是在這岩漿中修煉了幾百年的火性魔獸,可以看到它體內至少有兩顆內丹,一顆已經是很不容易,可見這火蛇可不像赤黃那樣好對付。
但是在強大在神獸面前也只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但是她此刻卻無法召喚玄冰凰。
那火蛇像是看出神無月那輕蔑的眼神,吐着那長長的芯子,張開那血盆大口,朝着神無月是撲過去。
神無月一擡掌,一道冰牆瞬間集聚,同時從冰牆射出那萬道冰劍直射像火蛇,但是那集聚強大力量的冰劍卻還未掉落岩漿中就化爲烏有。
而火蛇吃痛的怒叫着,那萬道冰劍刺穿它的身體,從它體內是流淌處那陰紅色岩漿流。
兩眼怒對神無月,長尾一掃,那滾滾的岩漿是從四面撲向而來。
那火蛇趁神無月阻擋那岩漿時,以那閃電般的速度,直衝向了神無月。
神無月集聚元氣縈繞在周身,穿過撲面而來的岩漿,一躍道另一突出的岩石上。
而那火蛇是發瘋了一樣,拼命的衝向神無月,不把她吃掉,簡直難解它的心頭之恨。
沒有了玄冰凰在這偌大的岩漿湖上空,行動實在不便,心裡是有些怨恨軒轅夜辰,但是亦是明白只是自己不夠強,她能想象如果這火蛇面對是軒轅夜辰,它怕是瞬間斃命。
…………
黑夜當空,寒風呼嘯,大地被籠罩在一片寒霧之中,朦朧一片,但卻寒透心扉。
“尊皇您不好奇爲何現在她還未出來?”軒轅翼亦是閃爍着那藍色的雙瞳,狐疑的打量着一臉冷淡的的軒轅夜辰,但是在他的那雙赤瞳中卻是泛着那擔憂之意。
軒轅夜辰並沒有回答軒轅翼的話,軒轅翼是繼續着道:“不怕你的解咒之匙遇到什麼危險?”
解咒之匙!軒轅夜辰是微微垂下眼簾,似是在思索着什麼,難道她對於自己真的只是解咒之匙那麼簡單嗎?
手不禁放在自己心口處,依舊沒有任何的跳動,但是爲什麼每當看着神無月的容顏,每晚抱着她入睡時,這裡會莫名的很暖,很暖!
但是此刻卻有些隱隱擔憂起來,如果不是鎖亡塔,他此刻肯定已經前去一探究竟了,微擡眼連,赤色的雙瞳看着那高聳如雲的鎖亡塔,那盈盈的白光,很明顯此刻鎖亡塔被設下了結界。
連軒轅翼都沒有查出這扶煌老頭的底細和實力,可見一般,讓無月前去鎖亡塔,怕也是另有目的。
“你去看看!”
“我啊?”軒轅翼是驚道。
這位大爺明知道扶煌設下了結界,還讓自己闖進去,這無疑是在暴露自己啊!而他更是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扶煌的對手,這麼多年在他身邊都是無法探清楚他的底細,何況他也不想和他爲敵。
“你在質疑本座的話嗎?”冰冷的語氣比這寒風還要令人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