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月是靜坐在習練太和苑內習練,而太和苑是扶煌元老專屬的進修之地,也就是昨夜神無月闖進的地方,在這裡除了扶煌和櫻妃,花妃還有就是軒轅翼可以進入這裡,其餘的學生和老師都不可以隨意進入此處。
而神無月被扶煌收作了入室弟子,自然是可以在太和苑內習練,這是元嬰殿學生最高級別的待遇,這自然也會引來很多學生的不滿和嫉妒,尤其是蕭恆家的兩兄妹。
湖心亭中,神無月和扶煌是對面而坐,亭子是被那無形的水汽屏障而籠罩着,亭子內縈繞着那縷縷青煙,而這藥爐內縈繞的的煙霧乃是青凰山獨有的浮寒花,血蓮香料,而這是對神無月的修煉提升元氣是有絕對好處的。
浮寒花和血蓮三十年開莖,三十開葉,三十年開花,而這兩種珍貴的花必須要培植在一起,兩者相互補溢纔會具有最好的療效,但是這兩種花必須只有青凰山的紅土纔可以培育出來,所以是極爲珍貴。
“心浮氣躁是武者修煉的大忌!”扶煌是微閉着眼,緩緩開口道。
“我知道!”神無月很想然自己靜下心來,可是不知爲何此時有些心煩起來,心裡突然是擔心起了白蓮,不知道風雲救出白蓮沒有。
“心亦靜,風自停,水已止,蓮自開!”語畢,只見那周圍的湖水是開始緩緩開始變化着。
神無月是不禁睜開眼,環顧着湖面,只見湖面,綻放出那用水編制而成的蓮花,蓮花下的荷葉是緩緩的遊動着。
瞬間,湖面開始冰凍起來,那水形蓮花亦是瞬間冰凍起來,湖面是呈現出那長滿在冰面之上的冰蓮花。
“冰靜水蓮!”神無月是驚訝道,這是他師父獨有的元氣心法,是比幻境咒還要高深的一種元氣心法,要催動冰靜水蓮就必須會催動幻境咒,是隻有神階元氣者才能催動出的元氣數。
冰靜水蓮很美的名字,但是它卻是瞬間置人於死地的元氣數,美麗但卻充滿罪惡。
因爲你在催動它時,體內運轉的元氣根本就不會被人發現,湖面的靜止,就是代表着所有事物的靜止,人亦是靜止的,就算有在高的元氣數也是無法躲開,就在蓮花綻放開的瞬間,萬寒元氣就已經悄然無息瞬間綻放,隨着催動者的意念帶着那無盡的力量攻向敵人。
若不是這亭子周圍的水汽屏障,神無月怕是已經遭受重創。
看着扶煌居然催動了如此高深的元氣,而且看他的臉色也並沒有疲憊感,看來他昨晚說的是真的,師父果然是將他的元氣輸送給了扶煌,但是他不是將他封印在體內了嗎?
扶煌像是聽到了她內心疑惑,緩緩開口道:“這是屬於你的!我將已經解開了體內封印,只爲你能夠繼承它!”
神無月是明白,自己如今的元氣數還無法繼承如此高深的元氣心法,她必須要衝破天階八星,到那時自己身體才能慢慢承受住冰靜水蓮帶給自己衝擊。
所以她必須要拋開一切雜念。
“我明白!”說時亦是閉上雙眼,湖面也瞬間恢復原樣。
……………………
三天的時間神無月是一直在湖心亭,打坐靜心習練心法,而每晚變化帶給她的痛苦似乎也是一日比一日輕鬆了些,而軒轅夜辰是遵照了他說的話,也是一直沒有打擾她,但是每日卻以其它的方式一直守護在她身邊。
神無月自然知道,而扶煌亦是同樣不知,因爲他每晚是換了一種身份,因爲沒有她的夜晚,他現在也是極爲的不習慣。
但是今天是白蓮接受冰天猝煉的日子。
而神無月卻沒有像神久夜所想的那樣出現在了玉蟾宮,她將消息散佈到南晉,而她其實也通過對白蓮施展攝魂術知道神無月此時的身份,但是卻不能公然的去殺她,而且她身邊還有那樣厲害的人,而查了這麼久,翻閱了玉蟾宮所有典籍,卻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本以爲她會爲了救白蓮會趕回玉蟾宮,而她亦是也想好了用什麼樣的方法,讓她成爲玉蟾宮的千古罪人,成爲世人所唾罵的對象。
每晚的警惕看守,可是卻沒有等到她的到來。
“大宮主真的要這樣做嗎?二宮主她可知道!”;藍堂勸道,但是語氣也是尤爲的恭敬,小心。
誰都知道白蓮可是二宮主的心腹,沒有二宮主同意,這樣刑法施於白蓮身上,若是讓二宮主知道,玉蟾宮怕是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神久夜是陰沉着臉,周身的散發的駭人的寒氣是讓人喘不過氣,如寒冰般的雙瞳讓人是不敢直視。
擡眸看着此時被噬魂繩捆綁在黑色寒冰之上的白蓮,眸光之中是盡顯那陰狠怒氣。
而那寒冰不是普通夫人寒冰,是埋藏在深淵之下,歷經千年寒霜凝聚而成,它的寒氣在數裡之外就足以將人的五臟六腑瞬間幻滅成冰,靈根被冰封,體內的元氣也將被吞噬掉,而冰天猝煉就是需要這黑色寒冰。
而除了像四大長老和神九夜這天階級元氣者能站在這裡,其餘弟子都也未敢靠近一步,只能是遠遠的望着,但卻也要催動元氣護住真身。
平躺在黑色寒冰之上的白蓮卻因爲有天階元氣護體,勉強護住了真身不被寒氣侵襲,但是那毫無血色容顏,寒化成霜的手指,彰顯着她的痛苦,但她卻沒有任何掙扎。
“哼!既然她犯了宮規還頂撞了大宮主,就應該接受懲罰,何須二宮主同意!”滿口不屑之意的語氣,而說話的正是四長老:何常。
而他因爲在和白蓮爭奪三長老之位時,被白蓮打敗,所以一直嫉恨在心,尤其她還只是二十出頭的姑娘,而他同樣不滿是神無月,同樣的修煉爲何自己竟會比兩名女子還差。
已經是五十出頭的他自然是不滿要對這兩人恭敬有加,尤其是神無月,一副自是高傲的樣子,以前時常找他麻煩,他最想看的就是兩人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