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月就這樣華麗麗的出現在了大殿內,站在離神久夜十幾步遠的距離,四目相對,大殿內的氣流變得更加寒冷。
震驚之後,軒轅皇帝是最先反應過來,恭敬道:“恭迎二宮主!”
這話一出,殿內所有人是回過神來,俯跪在地上。
“拜見二宮主!”
自然也是包括蕭恆家的人,而蕭恆昊仁是震驚,沒有想到日思夜想的人竟然是玉蟾宮的二宮主,心是一沉。
“師妹你是要自己解釋呢?還是要我這個師姐來替你解釋呢?”神久夜是擡眸那雙冰冷的雙瞳直看着神無月,像是在說:神無月你今天死定了。
神無月怎不會知道她的意思,輕揚嘴角,邪魅一笑,這一笑簡直是看的令人快要窒息過去了。
而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心裡是期待着,玉蟾宮的兩大宮主出現在這裡,怕是這輩子死而無憾了,而大宮主剛剛說有一出好戲,莫非這好戲的主角就是二宮主。
“哼!解釋?是要本宮解釋蕭恆妃雲體內毒元蟲嗎?何時玉蟾宮大宮主神久夜變得如此善良,還關心起一向在你眼裡視作螻蟻之人的事!”神無月同意是冷淡回答着,冰冷的雙瞳沒有任何的害怕,慌亂之意。
神久夜緊盯着神無月,她應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還這般雲淡風清樣子。
今天她就要把她高傲狠狠的踩在地上,讓她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本宮認爲你這話只是在做垂死的掙扎罷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本宮只好替你說!”
“玉蟾宮宮二宮主神無月勾結魔皇之淵的人害死了我們的師父:神蒼。”
“神蒼宮主居然已經仙逝。”
“……”
“這……!”一直以來世人是認爲神蒼還活在世上,沒想到早已經仙逝,所有人已經是不能在用言語形容自己此時震驚,今天的事簡直是他們做夢都不會遇到的事,自己心臟已經快承受不住今天所發生的事了。
神無語是震驚,是憤怒,恨不得將神久夜千刀萬剮,竟然說自己害死了師父,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
“神久夜!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說什麼?”
她是不可能知道師父仙逝的事的,如今她今天這樣說不過也是爲了想要除掉自己找的最有利的說辭,玉蟾宮的人也只是知道神蒼將自己封印在了寒冰洞,時間到了自然會解開封印。
聽着神無月話中泛着的怒意,神久夜只是冷笑一聲,道:“本宮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倒是神無月你如果你沒有做大逆不道的事,何必這麼緊張?”
“哼!本宮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你神無月是什麼樣的人,你究竟害死了多少人,你是玉蟾宮,是神皇大陸叛徒!”神久夜說道這裡是提高音量。
只見神久夜是緩緩朝着神無月走去,冷道:“其實你們一直敬仰的神無月二宮主不過是一個身重神咒的罪人!”
“神咒?”
“……”
轉身看着處於同樣震驚中蕭恆妃雲,蕭恆妃雲是感受那突然的寒意,是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以爲神久夜要對她做什麼,慌張的喚道:“大宮主!”
“妃雲郡主你想知道你的殘根廢物妹妹爲何會在你將她退下湖中,被人救醒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嗎?”
蕭恆妃雲是震驚恐慌看着神久夜,她竟然知道是自己將蕭恆無月推入河中,那凌天哥哥,心裡開始有些慌亂,凌天哥哥一定會恨死她,認爲她是蛇蠍心腸的惡女人,那自己以後還怎麼面對他。
她不敢轉頭去看軒轅凌天,現在軒轅凌天一定是正怒意看着她。
“我……!”
神久夜自然是吧蕭恆妃雲的害怕之意,看在眼裡,繼續冷道:“因爲被救起的人根本就不是蕭恆無月,而是身重神咒的神無月二宮主!”
“什麼!這……”
所有人是不敢相信,尤其是蕭恆昊仁,他日思夜想的人竟然是神重神咒的二宮主,而且在蕭恆府上他還那般的辱罵她,心裡頓時是跌落谷底,看來自己在她眼中的已經是沒有任何形象了。
“那日被本宮發現,她趁其不備逃出來玉蟾宮,正好碰上了正在河裡掙扎的蕭恆無月,趁機將蕭恆無月殺害,替換了她的身份,而這中間最重要的環節就是她神無月使用了境咒!靜止時間一切事物,這就是她替換的最佳時間,而且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今天她既然敢這樣污衊自己,肯定是有備而來,她倒要看看她今天如何將自己推向深淵。
“境咒乃是我玉蟾宮的至高元氣數,向來只有玉蟾宮的長宮主才能習練,而本宮和她之間還沒有選出最後繼承長宮主之位的人,爲了習得境咒竟然殺害我們的師父神蒼,而她有這樣的膽量就是因爲她早已和魔皇之淵的人勾結在一起。這毒元蟲自然也是她從魔皇之淵得來的。”
“啊!哈哈哈哈哈……”神無月是揚天大笑起來,冰冷的笑聲是響徹在大殿之內,所有人是大氣不敢出,驚恐的看着神無月,待笑聲消逝之後,神無月是冰冷的雙瞳冷的刺骨的眸光是鎖在神久夜身上冷道:“這個故事編的很好!令本宮都快信以爲真了!本宮很想知道這個故事你要如何編造下去。”
“哼!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靜待天亮之時!”
“你編導的這場好戲不用上演那麼久,本宮承認,本宮的確身負神咒,蕭恆無月的身份的確是本宮替換。”
語出,是震驚四座,沒想到這蕭恆無月竟然是玉蟾宮二宮主令他們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們一直敬仰的玉蟾宮二宮主竟然身負神咒。
他們自然是知道身負神咒意味着什麼,心裡是對着神無月是由敬仰開始變得不屑,鄙視,但是基於神無月的實力,自然也不會表現的太明顯。
神無月是暗自冷哼,世人果然都是一羣愚昧不知的蠢貨,就算被人唾棄不屑那又怎樣,她神無月是不需要活在別人的眼光中,她只要做自己就好。
既然要攤牌,那就攤個徹底,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她倒要看看今天神久夜要如何當衆搬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