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誰遠點?”秦沫轉身回頭,目光落到安如初身上,“時將軍嗎?”
時域霆警告,“靠近她,沒你好果子吃。”
秦沫一臉傲慢道,“時將軍的哥哥,我再次向你申明一遍,我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還有,我想靠近誰就靠近誰。就算你是時將軍的哥哥,你也沒有權利阻攔誰誰誰接近他。”
安如初表示很無辜。
她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呀。
怎麼就讓這個秦沫姑娘,迷得這麼深呢?
秦沫的目光,最後落到安如初的身上,眼裡的犀利變得友好而溫和,“時將軍,你和你哥哥大概不是一個媽生的,對嗎?”
安如初皺眉,“?”
“因爲你長得清俊無雙。”秦沫笑了笑,又說,“而你的大哥嘛……”
算了,她還是不恭維他的長相了。
安如初看了看時域霆,又看向秦沫,“你的意思是說,我大哥長得醜?”
秦沫聳了聳肩,“很明顯嘛,不但相貌長得醜,而且還很不討人喜歡。”
說完,秦沫向安如初道了一聲別,轉身離開。
屋子裡又剩下安如初、時域霆和凌一楊三人。
時域霆黑煞着一張臉。
凌一楊望着時安二人,笑了笑。
“你們倆‘兄弟’,千萬別內因爲容貌的醜與帥而內鬥啊。阿霆,秦小姐就是一句玩笑話。其實你還是很帥的,只是化了妝後的你……”
確實有點醜。
凌一楊站起來,把玩着秦沫扔在這裡的伯萊塔92F手槍。
“真是神槍!全球限量三把。作爲軍人,做夢都想擁有這把槍。如初,你要是不喜歡,送我。”
“不行。”安如初把槍搶回來,“這是秦小姐送給我的。”
“她是送給‘時將軍’的。”凌楊別有深意的笑了笑,“要是她知道你是個女的,她還能送你槍?”
時安二人沉默。
凌一楊又說,“如初,我估計這秦小姐,是看上你了。”
“把槍還回去。”時域霆黑煞着一張臉。
“時域霆,你不至於吧,人家秦小姐的伯萊塔多名貴啊。你不會是因爲她說你長得醜,所以不讓我拿她的槍吧?”
時域霆冷幽幽地看着她,“你喜歡槍,老子不會送給你嗎?”
等着,等他回國就去弄一把一樣的伯萊塔送給她,看她還眼不眼饞別人送的槍。
安如初一邊擦着槍,一邊搖頭嘖嘖道,“虧得人家秦沫還是個女的。要是她是個男的,你這醋罈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凌一楊贊同,“同,虧得秦沫是個女的。”
“安如初。”時域霆拽着她的胳膊,“老子說過,把槍還回去。別讓我再警告你第三遍。”
凌一楊:“好了,商量正事。我們還是想想怎麼離開Y國。眼下秦公館的人是幫不上什麼忙了,秦老闆也不知所蹤。我們還是想辦法聯繫上林副官,纔是上上之策。”
時域霆:“我已經看過了,秦公館的每一倍電話都被監聽了,想要在秦公館內和林副官取得聯繫,是不可能的。”
凌一楊:“難道只能等秦老闆回來了,才能回國嗎?”
時域霆:“秦老闆就在秦公館。”
凌一楊:“那爲什麼他不來見你?”
時域霆:“你們發現沒,秦公館這麼大,我們到處都可以去。但只有一處是不能進的。”
凌一楊:“東廂?”
時域霆:“嗯。我觀察了一會兒,短短兩個小時內,就有醫生頻繁的進入東廂。我猜想,秦老闆就住在東廂。”
凌一楊:“你是說秦老闆病重了?”
時域霆:“不是病重,而是被刺殺了,但還沒有死。刺殺他的人,應該是陳三。”
凌一楊:“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得力助手?”
時域霆:“因爲秦小姐在聽到我說出陳三後,就對我們起了十萬分的戒備。起初她肯定以爲我們和陳三是一夥的。”
凌一楊:“怪不得秦公館戒備如此森嚴,原來內部出了叛徒。”
時域霆:“秦老闆的軍火生意是全球的,可謂富可敵國,陳三眼饞想上位也是正常的。”
凌一楊:“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時域霆:“離開秦公館想要回國,會更困難。暫時留在這裡,也許秦老闆醒來後,事情就有轉機了。”
安如初:“對,要是離開秦公館,吃住都成問題,還更不用說隨時都會遇到危險。”
這時,時域霆冷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給老子安分一點,別再去招惹那姓秦的。”
“你還真怕她愛上我啊?”安如初頂着嘴,“就算她真的愛上我,我也不可能跟她生猴子啊,你吃的哪門子的醋。”
“怎麼?”時域霆冷眸微眯,“你還巴不得她愛上你?”
安如初昂起脖子,高傲得像一隻孔雀,“那說明我魅力大,男女通殺。”
“好一個男女通殺!”時域霆勾起她的下巴,瀲灩魅惑的眼睛微微一眯,“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凌一楊咳了兩聲,識趣的起身離開。
如初看着凌一楊幸災樂禍的背影,不由求救,“凌一楊,你別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
“我不走能行嗎?”凌一楊邊走,邊背對着他們說,“我不走,等着在這裡,被你們的甜蜜虐得遍體鱗傷嗎?”
唉!
單身的男人就是可憐啊。
沒有女人抱,沒有女人親,還得看見他們這對情侶打情罵俏。
凌一楊感嘆着,走出去把門掩緊。
他倒是自由了。
可門裡面的安如初就可憐的,要被收拾了。
她眼睜睜的看着門被凌一楊掩緊,咬牙切齒的吼了一聲,“凌一楊,你給老孃等着啊,這等見死不救的行爲,日後老孃必定加倍奉還。”
“你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吧。”時域霆看着她,勾脣笑了笑。
她躲到角落裡,“時域霆,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別亂來。”
“動口?”
那簡單。
他笑了笑,摟着她纖細的腰身往身前一撞。
然後捏起她的下巴,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空氣中,只屬於她的氣息。
那薄而性感的脣,就那麼曖昧的落在安如初的脣瓣上,肆意的,狂亂的,流連,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