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昏迷中醒來
“憐愛?本王一向對女人憐愛無比。”
他的薄脣再次靠近了幾許,噴灑出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茗櫻的臉上,茗櫻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擡眼看去,正發現他打量着自己。
順着他的目光,才驀地發現自己**着身子,同他肌膚相觸。
“不許看。”
溫順的語調一下子不翼而飛,替換的是一種怒意,掙扎着想從他的大掌脫離自己的雙手。
茗櫻盯着紫色的瞳孔,裡面映出一張熟悉的面孔,長髮凌亂的貼着臉側。
茗櫻忍不住下意識的冷冷一笑,卻顯得無力。
“你笑什麼?”聲音逼近了過來,連帶熾熱的氣息在臉上呼過,交織着水珠跟熱氣的莫名感覺。
茗櫻正欲開口,不料只見那雙幽深的眸子緩緩地落在她晶瑩的胸口處,肌膚上沾許着水珠輕輕地滴落在池面上。
“你這個變態,不許看。”茗櫻慌忙地遮擋住胸前一大片晶瑩的肌膚,似乎捍衛着自己的純潔。
她的舉動反而勾起男人絲絲縷縷的怒氣以及佔有慾,微微揚了脣,幽冷開口:“本王最討厭女人裝什麼純潔,要知道你的貞操早已經被本王的手指玩弄。你以爲你還很乾淨嗎?”
修長的手指扣住了她明潔的下巴,微微泛力,足以看到清澈的眸中有一隻小鹿發着怒氣狂跳。
很好。
這樣的表情一直都是他特別想看到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
語氣明明是怒火中燒,可是那一絲無力的氣息反而感覺是一種害怕。
男人的脣貼在她的脣角邊,舌尖遊滑而出,薄荷的味道撲鼻而來:“如今,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那麼本王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記住沒有?”
說罷。
他的手緊緊地捧住茗櫻的頭,舌熟絡地撬開茗櫻的脣,瘋狂而霸道遊移在對方的口腔之中,玩弄着茗櫻的舌尖,似一種挑逗,又似一種報復,不帶任何的憐惜之情。
然而,另外一隻手更是不安分的挑逗着曼妙的身軀,從高挺的酥胸一路滑落至小腹處,慢慢地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而去。
“唔~”茗櫻睜大着雙眼,奮力掙扎,伸出去的手極力地推着。
可是?她此刻的力道如同被施了法一般,根本就使不出一丁點的力。
下腹的撫摸讓茗櫻不由得顫抖,微微閉了眼帶着一種痛恨。
她何曾被人以這種方式對待過?
那是一種**裸的羞辱!
然而,當修長的手指劃擦過對方的脖頸時,指尖在脖頸處留下幾道長長細細的口子。
茗櫻愣了一下,不由得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
只見眼前的男人泛着不可忽視的怒氣微眯着眼瞧她,薄薄的脣溢出幾個字,散發着寒冷:“你居然敢謀殺本王?”
茗櫻從愣神之中醒悟,淡淡的從傷口處掃過,冷哼了一聲,語氣遊絲:“這是你自己自找,怪不得別人!”
“你居然說本王自找?”
話音剛落,男人厭惡的用力一推,將原本還在懷裡的女子往池壁上推去。
“嗡”水中的浮力微微阻擋着,卻還是撞在了池壁上,額頭滲出血絲,昏迷而沉淪在水池低下。
燈火搖曳,明明暗暗地照射在整個房間,透着幾許不安的詭異。
房間的正中擺放着一張諾大的牀,牀的四角懸掛着朦朧的淡紫色紗帳,無風自舞,如世上最妖豔的舞姬跳着最絕豔的舞姿,無比誘人。
“茗秦你這個老狐狸居然想借用你的女兒來監視本王,真是可笑。”男人深沉的語氣從一處響起。
此刻,正高坐於牀榻邊,一頭墨黑的髮絲垂在腦後。
而他的前面正匍匐着一具柔弱的身軀,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單衣,青絲散亂,看不出女子的容顏。
然而,幽深的燈火卻映出女子從髮絲的細縫中傳來的白皙柔和。
“你的下手可真夠重的,居然讓本王破了相。”他微微擡手用指腹從脖頸的傷口處劃過,薄薄的脣揚起邪肆的玩味以及微怒的報復。
驀地,腳重重的躥向匍匐在面前而一直昏迷不醒的女人。
這一腳很重,用盡了力道。
柔弱的身軀被躥倒在地,縮捲成一團。
“唔~”女子從鼻息間傳出的疼痛輕輕地響起,似乎帶着一種反抗。
這道聲音在這片寂靜而詭異的房間特別清晰。
只見修長的手指突兀地動了動,又動了動。
髮絲遮擋着光線,一雙清澈的眼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前盡是一片烏黑。
天好黑,怎麼不開燈?
心裡這樣想着,身子不由得動了動,幾絲青絲垂落在地,一室的光亮呈現在眼前,透着斑斑點點的浮華。
驀地,腦子嗡的一聲。
這是什麼年頭?
居然還用着蠟燭?
勉力地將視線落轉,正好觸到一雙修長的腳,不是一種白皙的膚色,而是一種古銅色。
這是哪個男人的腳?
思緒開始變爲清晰,甚至帶着前所未有地警惕,這是作爲殺手一貫的本性,哪怕是一個失職的殺手也有這樣的反應。
視線寸寸望上看去,動作帶着仰望,如一個膜拜者。
幽深漆黑的眸子很快的映入了眼簾,清澈的眼睛不由得一點一點地變大,一點一點地變爲驚恐。
隱隱的,憶起剛纔在水中的一幕,以及連同陌生的記憶都浮現在腦海中。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
不是夢!
“王妃睡的可好?”
戲謔的語氣,帶着笑,連笑都是如此的迷人優雅,卻透着無盡的薄涼。
茗櫻的心顫抖了一下,凝着那所謂的“夫君”,扯出古怪的笑容,又故作鎮定:“夫君這樣看着我,小女子難爲情。”
語氣是輕柔的,一如溫順的綿羊。
其實,茗櫻的心裡早已經起了雞皮疙瘩。
什麼夫君?
目前,還不是見自己狼狽無力才揚起的討好笑容?
等身體一旦恢復,哼哼!!等着瞧吧!!
男人微咪了眼,審查着眼前的女子,揚起一抹冷笑:“本王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想看你就是你的福氣,你要惜福纔是。”
說罷,他突然擡了擡腳,再次低沉開口,透着一股千年冰封的寒冷:“今天是本王跟你的新婚之夜,王府中有規矩凡是要想成爲本王的女人就必須舔着本王的腳趾纔算。”
什麼?
他居然要讓她舔她的腳趾?
分明就是在隨意踐踏她的自尊?
我呸!
“王爺,不,是夫君。那個那個我現在口臭,你瞧我也剛剛醒來能不能讓我現在先睡一覺在舔你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