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鳳若顏卻根本就沒有過多的情緒,她總不能告訴鳳若蓮這些她都已經經歷過了吧。
只見鳳若顏微微靠近了幾分鳳若蓮,目光高深莫測。
“想知道?”
鳳若蓮只覺得自己的呼出都是一滯!
此刻她就如同一個螻蟻,就在這裡,任鳳若顏宰割!
鳳若蓮沒有說話,只是從她的眼中已經無形的透漏出來她是想知道的。
鳳若顏的笑意漸深,“因爲我聰明,而你和你母親,太笨。”
“……”
!!!
瞬間,鳳若顏爆粗口的心都有了!
她以爲鳳若顏會真的告訴她的,好讓她知道破綻在哪裡,可是鳳若顏……
賤人!賤人!
“你……!”
鳳若顏只是輕輕一笑,連着目光都帶着幾分愉悅,“不要着急麼,我們繼續說,還有不少事情呢。”
說着,鳳若顏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坐在那裡,整個人都悠哉至極,就彷彿,她現在這是一個講故事的。
“我們回去之後,我有一次要出門,和你碰見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你告訴的銘王吧?他那次,對我下藥,竟然用一個孩子來對我下藥,他比你還要卑鄙!只是楚王救了我。”
鳳若顏眯了眯眸子,面色也冷了幾分。
就是那次,她強行的靠着自己的意志,找到了楚靖遲,如果那一次,不是楚靖遲救了她,她就再一次被凌玄曄給毀了!
那次的事情,她不會忘,她會將新仇舊恨,全部都加冠在凌玄曄的身上!
鳳若蓮眉頭緊皺,可是她卻說不出來什麼,那一次的事情,她並不知道,她只記得,銘王后來有些不悅的來找他,告訴她務必想辦法。
那個時候,她還問銘王,他怎麼來了,沒有去找鳳若顏的麼。
鳳若蓮忘不了那一刻銘王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意,只是簡單的命令了她,就離開了!
甚至都沒有和她說一些其他的話語,更沒有任何的甜蜜的意思!
鳳若顏看着鳳若蓮一點點的吸收了,她再一次淡淡開口,“後來,一次不成,凌玄曄可能是怕我真的跑了吧,公主宴會過後,我竟然不知不覺的去了他的府邸,鳳若蓮,這裡面你做了多少手腳,你比我清楚的多,凌玄曄再一次的要碰我,只是我有防身的迷藥,在他不備之下將他給迷暈了,那一次,又是楚王救了我。”
鳳若顏的面色冷淡極了,這一刻,她半點的僞裝都不想有,想想凌玄曄做的齷齪事情,她就爲他不恥,真的是她高估了凌玄曄,以爲上一世凌玄曄不曾這麼做,這一世就不會這個樣子。
鳳若蓮的目光劃過了幾分瞭然,原來是這樣,後來,她一度懷疑,是不是馬伕沒長腦袋,沒有將鳳若顏帶到那裡,亦或者是半路被楚王給攔下了……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又是凌玄曄的失手,明明到了他自己的府中,竟然會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鳳若顏的眸子淡淡的,“再後來,是你一度的和我說,讓我多見識幾個人,非要帶我去銘王組織的野營,那一次,我本不想去,但我擔心你會起了疑心,不得不去,我故意氣你,銘王對我多麼多麼好,多麼多麼用心,甚至還噁心你,你聽不下去,說要去茅廁的時候,我還說,要不要我陪你去。”
鳳若蓮深吸了一口氣,強烈的控制着自己的怒氣,不過這並不代表她能真的壓制住!
那個時候,她真的以爲鳳若顏蠢!
可是現在倒是好,竟然全部都是她刻意的!
“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第二日的心情竟然不錯,這讓我很疑惑,也起了疑心,後來我發現你走路不對勁,彷彿是很難受的樣子。當時我便猜測你是不是和銘王已經……而後我言語試探你,你自己屢屢漏出破綻,那個時候,我真想對你說,二姐姐,你好蠢,蠢到讓我次次都這麼容易,佈置什麼計劃都這麼得心應手,但凡是我給你挖好的坑,你總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二姐姐,你這麼配合我,母親知道麼?”
鳳若顏說着,笑了,看着鳳若蓮那幾乎抓狂的表情,她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深了。
“你才蠢!賤人!你這個心機婊!”
除了這樣的話,鳳若蓮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縱然鳳若顏每說一句,她都氣的快要瘋了,可是鳳若蓮還是想要聽下去,她想要知道這裡面事情。
接下來,還發生了那麼多,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
“沒事,你可以罵我,就當讓你出氣了,不過我還沒有說完,我們繼續,那一次,銘王的心思也算是白費了,楚王的出現,就徹底的毀了,不過那一次,我就對銘王說了,是你告訴我,他接近我就是爲了我的外祖父。”
實際上,鳳若顏並不是那次說的,反而是在鳳丞相帶着她去凌玄曄府邸的時候說的。
只是這些事情,鳳若顏自然不能和鳳若蓮說,畢竟現在鳳若蓮還沒有死,有的東西,讓她知道了,縱然讓她氣的抓狂,可是被凌玄曄知道,那麼後面的事情,她就有些不好做了。
“賤人!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你好大的膽子!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說着鳳若蓮就向着鳳若顏撲去,然而鳳若顏只是帶着內力一掌推開了鳳若蓮,極其的輕鬆。
鳳若蓮被這麼一震,頓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而她的肚子,格外的疼!
原來,鳳若顏剛剛攻擊的,是鳳若蓮的腹部!
帶着內力的攻擊,縱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是對於鳳若蓮來說,已經是極大的傷害了!
“我還沒有說完呢,二姐姐這麼急做什麼?”
看着鳳若蓮快要吃了自己的表情,鳳若顏只是隨意的搖搖頭。
“銘王的事情,我們先說到這裡,不妨再說說沐欣欣及笄的事情吧,我知道你帶我去是不安好心,而到了河水那裡的時候,我就已經警覺,當我發現你的婢女牆兒就在我的身後之時,我已經明白你要做什麼,或許我該感謝當時的影子,我看到牆兒動手的時候,直接將她拉近了河水之中,你可知她一點防備都沒有呢,就像你一般,看都不知道看一眼,我明明就站在那裡,可是你偏要喊我,真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