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靖遲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後宮獨我一人,而你,凌玄玉,,說了這麼多,你可有想到你的下場?”
風若顏嘴角帶笑,說的輕飄飄的。
可是凌玄玉聽了就覺得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風若顏的話,或許也沒有那麼多的事情。
凌玄玉看了一眼楚靖遲,見他竟然沒有一點動容的意思。
凌玄玉張了張脣,剛要開口威脅風若顏。
用她公主的身份去威脅。
可是一想到楚靖遲是皇上,她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還有什麼用,楚哥哥那麼維護風若顏。
她看着風若顏,心中竟然有些恐懼,甚至有了幾分後悔,風若顏到底要做什麼!
此刻,她是真的害怕了。
如果她當初對風若顏沒有下死手的話,是不是就沒有了這樣的情況?
風若顏淡淡的看了凌玄玉一眼,眉頭輕挑,“我最近愛上了一種藥,前段時間找了一個人嘗試,看起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說着風若顏將那個瓷瓶展現出來,繼而拿着它一步步的走到了凌玄玉的身邊。
凌玄玉看見了,猛地退後,傻子都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瘋了!”
凌玄玉憤怒大吼。
只是風若顏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更沒有任何的憤怒。
凌玄玉一步步的退後。
然而風若顏卻比她快多了。
隨即風若顏點住了凌玄玉的穴道,她的目光之中都帶着一抹冷然,單單是這一個辦法,她就已經對付了三個人了。
但凡欺她者,她斷然不會像前世一般放過!
那些人都是怎麼對付她的!她一個都沒有忘記!
凌玄玉沒法再動,這下子徹底慌了。
她想要掙扎,可是人家風若顏沒有碰她一下。
“你放開我!快快快解開我的穴道!你瘋了瘋了!”
說的時候,凌玄玉的心都在跟着顫抖,她是真的害怕了。
風若顏充耳未聞,根本就沒有理會那麼多。
“此藥服用之後,你的五臟六腑都在潰爛,而你自然是能夠感受撕心裂肺的疼痛,而一個月之後……當然,口述的總是不夠徹底,當你真正的體會了,就明白了。”
凌玄玉下意識的想要搖頭,可是她根本就動不了!
“風若顏!不不!我並沒有害死你!”
風若顏聽了,頓時笑了。
那真的是嘲諷的笑容。
如果當初不是她能極力忍受,說不準她就會簽字畫押了,那麼到時候落了一個害公主性命的罪名,那不是死罪,是什麼?
原來她躲開一劫,到了凌玄玉這裡,就成了她沒有害死自己?
所以自己就不能動凌玄玉?
就不應該報復?
不過這些話,她一個字都沒有說。
因爲她知道,說了也沒用任何的用處。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凌玄玉,繼而直接打開了藥瓶。
“我最尊貴的公主,好好享受接下來你生活的方式。”
說着,風若顏就往凌玄玉的嘴邊送去。
凌玄玉瞪大了眸子,更是尖叫出聲。
她求助的看着楚靖遲,“楚哥哥!楚哥哥!風若顏她真的在害我!”
凌玄玉拼命的大喊,生怕楚靖遲聽不見!
只是楚靖遲聽見了,根本就不爲所動。
風若顏一點一點的將藥物送進了凌玄玉的口中。
“啊啊啊啊啊!”
凌玄玉反坑不得,被迫之下硬是吃了那個藥物。
風若顏眸子淡淡的,“公主,一切是你咎由自取,如果我被你害死了,或許你可以逍遙自在的活,只是很可惜。”
說完風若顏只是看了一眼楚靖遲。
楚靖遲走到了風若顏身邊,甚至看都不曾看凌玄玉一眼。
“楚哥哥,你救救我啊!”
楚靖遲充耳未聞。
“楚哥哥!”
見楚靖遲無動於衷,凌玄玉是真的慌亂了!
“你不要忘了!你代理的國家是我們凌家的!”
凌玄玉無計可施,只能開口威脅,可是……
這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楚靖遲根本就沒有要救她的意思,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帶着風若顏來的!
不過凌玄玉說這句話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楚靖遲看了凌玄玉一眼,開口迴應。
聲音是那麼磁性,那麼魅惑,可是爲何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冰冷刺骨!
“如果你有合適的,可以推薦給朕,只要大臣都同意,朕立即退位。”
楚靖遲說的隨意自在,更看不出來哪裡不對,因爲他說的完全是肺腑之言。
只是這卻讓凌玄玉的心都咯噔一下!
她張了張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楚靖遲直接爲凌玄玉點開了穴道,隨即便帶着風若顏離開了。
只是他們的速度太快了!
凌玄玉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兩個人早就沒有了影子。
她頹廢的坐在地上,滿心都是慌亂,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整個宮內都是那麼寂靜,很快,凌玄玉的面色也帶着濃烈的痛苦,甚至有些猙獰,她粗喘着,手更是放在了腹部,疼,快疼死了!
而這一個晚上都是她在不停的呼喊之中度過!
更沒有一個婢女是來看她的!
至於楚靖遲和風若顏,楚靖遲抱着風若顏直接進入了他的宮殿。
風若顏看了一圈,微微勾脣,她是能看出來楚靖遲自己刻意佈置了一番的。
裡面的奢侈撤下去不少,當然房間看起來並不樸素。
只是有了楚靖遲自己的風格,乾淨純粹。
然而爲何和他的妖孽氣質這麼相配?
風若顏的眸子頓了頓,竟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楚靖遲輕笑,拉着風若顏坐了下來,如今楚靖遲做了皇帝,好多都有些無奈,更是無法去更改的,就比如說,一室明黃。
風若顏看着楚靖遲,一改剛剛的狀態,更恢復了之前的淡然。
“靖遲,剛剛你可有覺得我太過張揚,亦或者是過於顯擺??”
剛剛在凌玄玉的面前,可謂說了不少氣人的話。
畢竟那是她的仇人。
楚靖遲微微勾脣,沒有半分的嫌棄,更沒有認爲風若顏哪裡不對。
“怎麼會?顏兒莫要多想。”
只有傻子纔會認爲風若顏張揚。
只有瞎子纔會認爲風若顏顯擺。
因爲傻子不會用心去理解,瞎子不會用心去看,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