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幽幽的說着,爲了掩飾自己的悲痛,她仰頭喝掉了那杯果汁,苦澀的感覺漫過了她的心尖。她不由得慘然的笑了笑,不是說,果汁是甜的嗎?爲什麼她竟然感覺到了無比的苦?
“丁寧,我一直當你是我的朋友,一直,不管你是恨我,還是怨我,我對你的心,從沒有改變,對不起……我……”
莫晚說着說着,突然感覺到了頭一陣的眩暈,她晃了晃腦袋。想要讓自己看清楚面前丁寧的模樣,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的集中精神,卻依舊沒有辦法看清楚面前丁寧的模樣。
莫晚張了張嘴巴,身子一軟,直直的朝着丁寧撲過去。
突然的重物靠在了自己的懷裡,丁寧的心底狠狠的一顫,她重重的捏着自己的手指,看着昏過去的莫晚,莫晚的臉色有些蒼白,眼角隱隱的帶着一絲的淚水。
嫣紅的脣瓣緊緊的咬了下下脣,女人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決絕,她站起身子,讓莫晚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便裝作是扶着莫晚去洗手間一般,一步步的離開了這個熱鬧的宴會。
丁寧半扶半抱的拖着莫晚走到了外面。花園裡面高大的樹上,隱隱的有兩個人影在哪裡,在聽到了丁寧的腳步聲的時候,他們探過頭,眼底帶着一絲陰邪道:“人帶過來了嗎?”
“嗯。”
丁寧低低的應了一聲,那兩個人頓時眼睛一亮,看着莫晚一身價值不菲的裝飾。和那張清麗漂亮的臉頰,搓了搓手掌,便伸出手,就要接過莫晚的身體。
、可是,看着他們伸出手,丁寧暗自的咬了下脣瓣,她看着莫晚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眼底滿是掙扎和猶豫。
“給我吧。”
那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看着似乎有些猶豫的丁寧。粗嘎着嗓子說道。
丁寧扶着莫晚的手微微一頓,而這個時候,原本應該是昏迷的莫晚,卻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她有些朦朧的看着丁寧,手指虛榮無力的想要抓住丁寧的衣服,卻沒有一絲的力氣。
“丁……丁寧……”
她的聲音淺淺的,很微弱,似乎是拼命的讓自己清醒一般,卻無可奈何的抵制不了那些疲倦感。
丁寧因爲莫晚的話而心尖一陣的顫抖,她咬牙的把莫晚推到了那個男人的懷裡,然後迅速的扭頭。聲音冰冷道:“行了,你們把人帶走吧,記住,不要玩死了,要拍照。”
“明白,我們會好好的侍候她的。”
淫邪的聲音在丁寧的身後響起,還帶着莫晚有些悲傷和恐懼的低喃。
“丁寧……不要……求你……”
“丁寧……你是……我的……好朋友……永遠……都是……”
“丁寧……”
莫晚的聲音就像是一個魔咒一般,不斷的縈繞在丁寧的耳畔,丁寧捂住自己的耳朵,臉上滿是狼狽和痛苦的弓着身子,蹲下來。
“不要再叫了,我不是,我不是……”
丁寧有些淒厲的低吼着,她的臉上滿是痛苦和掙扎,頭髮有些散亂的揮舞着,淚水就那樣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地上,浸溼了地上的泥土。
當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的時候,丁寧有些怔然的看着地面,看着看着,她突然有些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小晚,我們爲什麼走上今天的地步?爲什麼?”
女人身上穿着昂貴而性感的禮服,可是,此刻卻像是一個瘋婆子一般,頭髮散亂一團,臉色有些呆滯和茫然的看着夜幕上的點點星光。
“丁寧,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你,都是好姐妹。”
“我們拉鉤,這一輩子,我們都是好姐妹。”
那些曾經最美好的記憶不斷的涌現了出來,曾經的自己,那般的快樂,那般的天真無暇,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變得這般的醜陋不堪了?
不……這不是自己……
“這不是我……不是我……”
丁寧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跪倒在了地上,她嗚咽了一聲,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帶着一絲的驚恐,她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子,衝了出去。
幽暗的小巷子裡面,傳來一陣陣陰邪而興奮的嗓音。
“老大,這是我們真的是賺發了,有錢拿,有妞上,而且姿色還是這般好的妞。”
一個下流的嗓音在小巷處響起,接着便是衣服撕碎的聲音。
“等我爽完了,就是你們,知道了嗎?”
“是。”
聽着那些不懷好意的聲音,此刻正迴盪在這條陰暗而靜謐的街道上,五六個人圍成了一團,而躺在地上的則是衣衫不整的莫晚。
莫晚似乎是知道剛纔自己吃的是什麼東西了,她不斷的後退着,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可是,直到退到了牆角,無處可逃了。
“逃啊?繼續逃啊?”
男人一臉獰笑的抓起莫晚的頭髮,醜陋的五官帶着一絲森冷的看着慘白着臉頰的莫晚。
“放……放開……給我滾開……”
莫晚不斷的掙扎着,雙腳不斷的猛踢着,一不小心,便提到了那個男人的下體,頓時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馬媽的,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個男人火了,他讓自己的小弟抓着莫晚的雙手,狠狠的甩了莫晚幾個耳光,頓時打的莫晚一陣的眩暈,可是,莫晚卻還是不斷的掙扎着。
“滾……滾……”
她的嘴裡,無意識的不斷的叫喊着,可是,男人卻獰笑一聲,解開自己的衣服,揮開莫晚的雙手,莫晚紅腫的臉頰,頭髮散亂,目光滿是絕望的掙扎着……
眼看着男人的身體就要碰上自己的之後,莫晚絕望的眸子帶着一絲決絕,剛要咬舌自盡的時候,卻傳來一陣的尖叫聲……
“滾……不要碰她……滾”
聽到這個聲音,莫晚虛弱的睜開眼,便看到了赤腳的拿着一根木棍的丁寧,看着這個樣子的丁寧,莫晚的嘴角有些虛弱的扯動着,她強撐着最後的一口氣,卻還是沒有撐着,眼前一黑,她完全的墜落了黑暗中。
“好熱……”
周圍是一片的黑色,莫晚有些躁動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她不由得迷茫的想着,自己是身處在了火爐裡面嗎?爲什麼她會這麼的熱?
“扣扣。”
聽到敲門的聲音,男人放下手,桃花眼微微一閃,透着一股冰冷的走出房門。
“少爺,那些人已經招了,他們是聽命行事的,不過沒有見過那個人。”
冷硬的保鏢低垂着腦袋,聲音平淡道。
“是嗎?好好的“侍候”他們一番,讓他們說出主謀。”
男人一閃一閃的桃花眼透着一股的冷冽的其實,俊美的臉龐漾起一絲絲的戾氣道。
“是,但是,少爺,那個小姐該怎麼處理?”
保鏢微微皺眉的看着秦昊問道。
“讓醫生給她診治。”
秦昊眉尖微挑的看着粗壯的大漢說道。
“是,我知道。”
說完之後,大漢便立馬離開了,看着大漢離開的背影,男人這纔再度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饒有興趣的走向了大牀。
“真不知道沈澤景究竟是迷戀你什麼?是這具魅然的身體?還是你那倔強不屈的靈魂?”
男人冰冷的指尖一寸寸的遊弋着女人細緻的臉頰,帶着一絲微涼的感覺,頓時讓原本躁動不安的女人不由得發出了一絲舒服的淺吟聲。
“唔……好舒服……”
“這樣就受不了嗎?”
秦昊的眼底帶着一絲失望的看着如此淫蕩不堪的莫晚,原來,她也是和普通的女人一樣,這個樣子想着,原本還對莫晚帶着一絲不一樣的情緒的他,臉上頓時揚起一絲的冰冷。
他抓起莫晚的頭髮,眼神陰戾而透着一股寒冷道:“想要嗎?”
“唔……”
“景……景……”
ωwш◆ ttκan◆ ¢ O
豔紅的脣瓣,妖冶的如同綻放在彼岸的彼岸花,那微微有些猝然的呼吸聲,頓時滿是曖昧的揮灑在了整個房間裡面。
聽着女人淺淺的低吟聲,原本帶着一絲邪佞的秦昊,驟然的在此刻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瞳孔隱隱帶着一絲的猩紅,他把手從女人的肚臍拿開,轉而扣住了女人尖細精緻的下巴。
“你剛纔叫我什麼?”
男人邪逼的五官滿是陰戾的湊近了女人,而女人此刻滿是迷茫的看着男人俊美不凡的五官,毫無意識的不斷的嬌吟着,叫出了心底最渴望的名字。
“景……景……愛我……景……”
“你果然不知死活……”
“啊……”
男人的話音剛落,便已經低下頭,尖銳的牙齒惡狠狠的咬住了女人的脖子,那酥麻的感覺,頓時惹得女人一陣的顫抖,聲音更是高亢道:“景……景……”
“真是期待你明天清醒過來的表情。”
男人邪肆的勾起脣瓣,張嘴便吻住了女人的櫻脣,一瞬間,房間裡面便涌起了男人難以抑制的粗喘和女人淺淺的低吟聲交織了一片。
而相比較那邊的風光旖旎,沈家這邊,則是冰冷可怕,從秦家回來,沈澤景便陰沉着一張俊臉,目光嗜血而冷酷的掃視着周圍的所有人。
“人呢?”
陰戾的嗓音驟然的傳遍了整個客廳,嚇得所有的女傭和保鏢都紛紛的匍匐在地上,誰也不敢喘一下大氣。
冷傲面無表情的跪在地上,而齊銘則是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柔弱的縮成一團的莫蓮,看着她一閃而過的瘋狂和得意,齊銘無聲的冷笑着。
“啪……”
沈澤景暗紅的眸子如同叢林的野獸一般,陰沉的可怕,精緻的眉宇間,此刻帶着一股濃濃的殺氣和戾氣,雙手緊握,目光冷的彷彿能夠射出一根根的冰錐一般。
“我問你們,莫晚在哪裡?”
暴戾的嗓音再度的響起,全部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斷的抖着自己的身體,誰也不敢說一句話,福媽也是,嚇得不敢直視站在客廳中央,渾身暴戾的如同一隻野獸,一旦發現有人靠近,便會毫不留情的撕碎敵人一般的沈澤景。
“回,家主,我們不知道。”
冷傲剛硬的身體挺得筆直,一貫冷硬的眸子不帶着一絲的情緒,嘴角抿成一條直線,語氣不卑不亢的陳述着一個事實一般。
“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
沈澤景怒極反笑,這樣看起來,卻更是讓人害怕和恐懼。
“從秦家宴會回來,不是你送她回別墅的嗎?現在你和我說不知道?”
“碰……”
男人擡起腳,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到了冷傲的心窩,那蝕骨的疼痛不斷的侵襲着這個冷峻男人的身體,他疼得五官有些扭曲,額頭露出醜陋的青筋,可是,卻依舊挺立不倒,目光依舊恭敬而冷漠。
“我……並沒有送小姐回來。”
“沒有?你在說一遍?”
聽到冷傲的話,沈澤景徹底的暴怒了,他上前,攥緊了冷傲的衣襟,邪冷的五官透着一股濃濃的陰戾的氣息,眸子暗紅的盯着他。
“家主,我並沒有得到送小姐回別墅的命令。”
冷傲忍着身體的劇痛感,身子微微弓起,冷峻的面上卻不帶着一絲的表情的朝着沈澤景說道。
“碰……”
他的話音剛落,臉上便已經再度的被沈澤景一拳給揮在了臉上,沈澤景像是發瘋了一般,下手又快又狠,而冷傲則是冷硬的抿脣,欣長的身子如同聳立的白楊樹一般,依舊挺拔的站在了沈澤景的面前,即使身體已經痛的不行了。
“冷傲,你真的不想活了是吧?”
冷冽的嗓音在整個客廳顯得格外的突兀,有些膽小的女傭早已經被這般失去了理智的沈澤景給嚇得哭了起來。
聽着他們的嗚咽聲,沈澤景的眉頭皺的越發的濃重了起來,他扭頭,陰戾而暴虐的眸子朝着他們冷冷的瞪過去,瞬間,那些人便不敢在哭出聲音,只能小聲的啜泣着。
“家主,這件事有蹊蹺。”
冷傲面無表情的臉上滿是麻木,他眼睛動也不動一下,就那樣任由沈澤景的毆打,就在沈澤景憤怒的想要解決冷傲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齊銘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冷傲沒有家主的命令是絕對不會送小姐回來的,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些蹊蹺。”
說道這裡,他扶着自己的眼睛,被鏡片隱藏的眸子帶着一絲陰戾的看向了縮在沙發上的莫蓮,莫蓮似乎是感覺到了男人帶着一絲深意的目光,原本縮成一團的身子,頓時在男人那不懷好意和帶着一絲冰冷的視線下,狠狠的顫抖着。
“那麼,你說,莫現在在哪裡?”
聽到齊銘的話,沈澤景氣憤的鬆開了一直抓着冷傲衣襟的手,這個向來冷靜優雅的男子,在這一刻,竟然失去了以往的冷靜,甚至可以說,此刻的他,一片的暴躁不安,就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一般。
“小姐是和家主一起去秦家的,小姐有沒有回來,只有家主知道,不是嗎?”
齊銘摸着自己的下巴,臉上帶着一絲高深莫測的朝着一臉不耐煩的沈澤景問道。
而齊銘的話,在福媽他們的心底也是狠狠的一顫,其實她們剛纔就想要問,沈澤景從外面回來,就問莫晚睡了沒有?福媽那個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看到了沈澤景朝着樓上走去,接着便是一陣的暴怒……然後就是現在這個場景了……
而她們,完全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適應者和我說,是冷傲把她送回來的。”
聽齊銘這個樣子說,沈澤景也有些冷靜了下來。他有些暴虐的耙了耙自己的短髮,陰暗的眸子緊緊的盯着齊銘。
“那麼,那就更有問題了,別墅裡面,包括冷傲,根本就沒有看到小姐的出現,有兩個可能,要不然就是那個適應者有問題,要不然就是被人綁架了。”
齊銘出乎意料的話語,重重的砸在了整個空氣已經冷的不行的大廳裡面,聽着齊銘不怕死的話,全部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尤其是福媽,她顯然是覺得是第二種情況的。
“你說什麼?”
聽到齊銘的話,沈澤景的眼底隱隱閃現出一絲的暗光,他伸出手,狠狠的捏着齊銘的脖子,?目欲裂的朝着他陰冷的低吼道。
“咳咳……我只是在給家主……你分析……咳咳……”
縱使是被這個樣子對待着,齊銘依舊面不改色,除了被沈澤景這個樣子捏着,呼吸有些急促,他的臉上依舊帶着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勢。
沈澤景危險的眯着眸子,手中的動作驟然的加深了,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齊銘就要被憤怒的沈澤景給掐死的時候,一道有些慌亂的腳步聲朝着這氣壓低到了極致的客廳傳來。
“啪嗒啪嗒……”
“家……家主……”
個子瘦小的保安,看着裡面跪倒一片的女傭,還有明顯受傷的冷傲,接着便是被沈澤景掐着脖子的齊銘的時候,嚇得手腳一陣的冰冷,連說話都不利索了起來。
“說。”
沈澤景捏着齊銘的脖子,目光陰狠的看着那個膽小的保安,冷冽的問道。
“外面……外面……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道清朗的嗓音給打斷了。
“沈總這是在幹什麼?很熱鬧呢?”
男人的嗓音帶着一絲的輕佻和風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在濃濃的夜色下,竟然就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渾身上下透着一股邪肆的氣息。
“秦總來這裡有何指教?”
沈澤景冷笑的看着來者不善的秦昊,鬆開了掐着齊銘脖子的手,目光有些陰暗的看着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秦昊。
“我只是想給沈總送一個禮物罷了。”
秦昊優雅的交疊着雙手,俊美的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意,看起來就是一個優雅的貴公子一般,當然,如果忽視他那雙一閃閃的桃花眼的話,或許秦昊在別人的心中,就是一個優雅的貴公子的形象,也是說不定的。狀嗎爪劃。
沈澤景沒有理會秦昊的話,只是目光陰冷的看着秦昊,下巴冷硬的微微抽動着,秦昊給他送禮物?天方夜譚嗎?還是他直接想要給他送一顆定時炸彈?
秦昊神秘的笑了笑,目光幽深的朝着空中打了一個響指,很快,便有一個保鏢,抱着一個渾身裹着毛毯的女人出現。
女人的身體包裹在了精緻的毛毯上,只露出一雙纖細的雙腿,還有那張清麗而狼狽的臉頰,此刻,她的髮絲散落在了臉頰上,有些嫣紅的脣瓣似乎在不斷的低吟着什麼,身子也不安分的扭動着。
“莫……”
沈澤景看到被秦昊保鏢抱着的女人的時候,眼底立馬滿是暗紅,他衝上前,伸出手,就要搶過莫晚的時候,卻被一旁的保鏢給攔住了。
看着敢攔在自己面前的保鏢,沈澤景的眸子頓時一陣的陰冷可怕。
他的目光移向了莫晚,在看到了莫晚明顯不正常的時候,還有身上那有些粗暴而青紫的痕跡,沈澤景的眸子再度的掀起了一股風暴,細長的眸子瀰漫着一股濃濃的殺氣的盯着女人那被打破的脣角,還有那微微腫脹的臉頰,接着便是那隱藏在毛毯下隱隱露出青紫色的痕跡。
那些,無不昭示着,莫晚被人……
沈澤景垂在身側的手指驟然的一緊,他的目光陰冷的可怕,俊美的臉龐此刻如同修羅一般,陰狠的瞪着依舊帶着一絲笑意的秦昊。
“秦昊……你該死……”
冰冷而冷殘的聲音,帶着一絲暴戾的氣息,此刻的沈澤景,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濃烈的暴虐氣息。
聽到沈澤景的聲音,齊銘和冷傲立馬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了滿臉笑意的秦昊,秦昊身邊的保鏢,看到冷傲他們手中的搶,眼神一冽,剛想要掏出自己的手槍的時候,卻被秦昊給打斷了。
“退下……”
秦昊冷冷朝着保鏢命令道,保鏢不敢不從,便立馬低下頭,退到了秦昊的身後,只不過那雙眸子,卻絲毫不懈怠的盯着齊銘和冷傲,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彷彿在警惕着,只要他們有一絲不軌的舉動,那麼,他也毫不客氣的上前一般。
“沈總這是什麼意思?”
秦昊依舊一臉無懼的看着拿槍指着自己的冷傲和齊銘,嘴角勾起一抹足以令無數少女着迷的微笑。
“秦昊,我警告過你,不要觸碰我的底線,可是,你既然敢動我的人。”
沈澤景陰冷的看着秦昊,俊美的臉上一片的陰沉可怕,他擡起手,彷彿就要下令殺了秦昊一般,而秦昊無所畏懼道:“我想沈總大概是搞錯了,我對你的寶貝一點興趣也沒有,我不過了救下了一隻快要到了別人嘴邊的美食的小白鼠罷了?”
沈澤景嘴角僵硬的抿緊,手停在了半空中,有些僵硬的停在了那裡,似乎是在等下男人接下去的話語一般。
“我今天來的目的,相信沈總這麼聰明應該猜到了我想要的報酬,想要寶貝完璧歸趙,我自然是要收取一點的佣金的,不是嗎?”
男人勾起一抹算計的微笑,摸着自己的下巴,邪魅的桃花眼微微一閃的看着面色難看的沈澤景。
“而我還附贈了一點小甜點給沈總開胃呢。”
秦昊嘴角微微勾起,朝着身後的保鏢示意了下,那個保鏢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不到幾分鐘,便看到幾個穿着黑衣的保鏢,手中綁着幾個人走過來,那幾個人被膠帶封住了嘴巴,看到了沈澤景之後,瞳孔猛地一縮,不斷的搖頭。
“秦總要的東西,明天我會讓秘書傳給你的。”
沈澤景看着那幾個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的嗜血的光芒,他面容冷峻的朝着秦昊,冷冷的說道。
“既然那個樣子,那麼,我就謝謝沈總的大方了。”
秦昊微微低頭,語態滿是優雅道。
“把人給沈總……”
隨即,秦昊扭頭,朝着身後的保鏢,淡漠的吩咐道。
“是。”
那個抱着莫晚的保鏢,立馬把莫晚遞到了沈澤景的面前,沈澤景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莫晚的身體。
看着滿臉陰冷的沈澤景,秦昊只是勾脣的笑了笑,便扭頭,離開了別墅,而他身後的保鏢,亦是跟在了秦昊的身後,一瞬間,一行人便再次的消失在了別墅裡面。
而沈澤景目光幽暗而陰冷的看着秦昊離開的背影,抱着莫晚的手指驟然的緊縮着。
“找人看着秦昊。還有,找到那個適應者。”
沈澤景的眼底隱隱的浮起一絲的暗紅色,這一切,究竟是誰在主導?他不會放過傷害莫晚的人……納西爾既然敢碰他的逆鱗,就應該承受他怒火的準備。
“是。”
冷傲抹掉了自己嘴角的鮮血,低下頭,淡淡的說道。
“把他們關起來,等下我在處理他們。”
“唔……”
“唔……”
看着男人眼底那一閃而過陰冷的氣息,頓時嚇得他們不斷的搖頭。
他們一臉驚恐的模樣,在男人的面前只是冷笑的一聲,沈澤景已經面色冰冷的抱着莫晚的身體離開了門口。
“帶進暗室。”
齊銘看着那些眼底滿是驚恐和恐怖的看着他們,不斷搖頭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的冷笑,被眼鏡隱藏着的眸子,瀰漫着一股暴虐的氣息。
齊銘微微擡起頭,看着那深沉的夜幕,嘴角微微的揚起,便扭頭,面容陰暗而冷冽的朝着暗室走去。
“碰。”
沈澤景抱着莫晚的一腳便踢開了臥室的房門,因爲沈澤景那大力的動作,頓時震得房門一顫顫的,而原本被沈澤景的怒火所遷怒的那些傭人,早已經紛紛的躲進了自己的房間,誰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唯有一個人,嬌弱的身子不斷的顫抖着,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眸子帶着一絲驚恐的看着樓梯口。
怎麼辦?爲什麼那個女人會沒有任何的事情?莫蓮的眸子閃過一絲的怨毒,她不甘心,不甘心……
手指緊緊的握緊了,女人的眼底帶着一絲陰毒的氣息。
“唔……”
“我是誰?”
沈澤景的聲音有些沉悶,他伸出手,掰開了女人的雙腿,在看到了她並未被人侵犯的時候,他的心底才稍微的好受了一點,可是,目光流連的看向了女人胸前,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了痕跡,那礙眼的印記,讓男人再度的有了想要殺人的衝動。明明知道這一切都和莫晚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是,只要想到,除了自己還有人敢碰她,他的心裡便止不住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景……景……”
“莫……莫……”
“景……唔……”
“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夜晚。”
男人淺淺的低喃,細細的飄散在了空氣中,旖旎而美妙的夜晚,浮動着一絲迷離的香味。
而另一邊,從沈澤景家中出來的秦昊,對於失掉了這一次的獵物,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原本他已經打算了就那樣睡了莫晚的,可是……
看着女人那雙烏黑的眸子帶着一絲迷茫,那張嫣紅的嬌脣叫的是沈澤景的名字的時候,他秦昊,可不是一個會當人替身的男人,他冷嗤的捏着莫晚的下巴,突然心底有了另一個算計。
“少爺,沒有想到,沈澤景對於那個女人倒是真的那般的在乎。”
開車的男子聲音有些低沉的朝着明顯的陷入了沉思的秦昊說道。
“雲海,陷入愛情的男人,總是會被衝昏了頭腦,會失去正常的判斷力。”
秦昊拖着下巴,一臉不屑的說道,不可否認,他的心裡的確是對莫晚有一絲異樣的興趣,可是,對於以利益爲重的秦昊來說,莫晚僅僅不過是一個能夠引起自己興趣的女人罷了,可是,在公司的利益面前,他會毫不留情的把這個女人貢獻出去。
他不由得想到了沈澤景,他們兩個人原本就是在爭閩南的合同,不可否認,沈澤景的確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商業競爭對手,拿到了那邊的開發合同。
對於這件事情,秦昊一直耿耿於懷,卻不想,這個億萬的大單子,沈澤景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讓給他們秦氏集團?想到這裡,秦昊不由得要重新的審視沈澤景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莫晚這個女人,在沈澤景的心中,究竟是多麼的重要。
想到這裡,秦昊的嘴角頓時微微的勾起,而那個叫做雲海的男人則是問道:“那,少爺,你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呵呵,我?愛情,不過是一個廉價而低賤的代名詞罷了,可笑的愛情,絕對不會出現在秦家人的生命中。”
男人的聲音充滿着冰冷和恨意,原本瀲灩的桃花眼,也在此刻閃着一絲憎恨而冰冷的光芒。
愛情這種可笑的東西,他秦昊,不屑一顧……
⊕ttκΛ n⊕¢O
車子飛速的在道路上行駛着,帶着一絲冰冷而森冷的速度,緩緩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莫晚,只感覺到了渾身一陣的疼痛不堪,身體彷彿被一輛卡車狠狠的碾壓了一般,疼得那般的蝕骨。
她撐着頭,微微扯動了下肌肉,便感覺了嘴角一陣的刺痛感,她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這是她熟悉的房間,微涼的空氣從窗外透進來,帶着一絲涼涼的冰冷。
莫晚撐起身子,原本蓋在她身上的薄被,瞬間的從自己的身上滑落了下來,露出她滿身痕跡的身體,佈滿着她整個身體,讓原本白皙的肌膚,竟然沒有一絲好的地方。
就在莫晚有些難堪的就要拉上被子的時候,記憶卻像是洪水一般,侵襲着她的大腦,不斷的敲打着她的腦膜。
“我們會好好的侍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