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是任何東西,都是用錢就可以買到的。
“小秋,咱說的不是錢的問題。”林森雅把剛剛試好的套裝遞給了導購員,“包起來。”
然後接着跟蘇涼秋說,“我雖然想不明白,你爲什麼非得要跟褚之信離婚,但,如果我是你,那我一定會緊緊的抓住褚之信這個男人,讓他對自己心甘情願的臣服,老實說,我現在並不看好你和易之臣。”
其實,這是她很早已經就有的想法。
“爲什麼?”蘇涼秋咬着下脣,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林森雅聳肩,刷卡,簽字,“現在你有個認知沒有?就算你離婚了?易之臣還能跟你在一起嗎?你說過易之臣和你解釋了他和塗思雅之間的事情,他不想讓塗思雅太過的難堪,那以後,會不會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或許蘇涼秋還沒有看明白。
也或許是蘇涼秋明白,只是心裡面不願意承認罷了。
然後接着跟蘇涼秋說,“我雖然想不明白,你爲什麼非得要跟褚之信離婚,但,如果我是你,那我一定會緊緊的抓住褚之信這個男人,讓他對自己心甘情願的臣服,老實說,我現在並不看好你和易之臣。”
其實,這是她很早已經就有的想法。
“爲什麼?”蘇涼秋咬着下脣,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林森雅聳肩,刷卡,簽字,“現在你有個認知沒有?就算你離婚了?易之臣還能跟你在一起嗎?你說過易之臣和你解釋了他和塗思雅之間的事情,他不想讓塗思雅太過的難堪,那以後,會不會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或許蘇涼秋還沒有看明白。
但是林森雅明白了,易之臣這個男人就是左右顧盼,搖擺不定,心裡沒個主心骨。
“之臣哥哥,他……他不是你想的那樣。”蘇涼秋印象裡的易之臣一直都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從來不會主動的對一個人亂髮脾氣。
在學校的時候,他的人緣很好。
而且,最關鍵的事情是,他曾經救過她。
那一晚,易之臣喝醉了酒,打電話給她,口口聲聲的和她說着想她,一直都在想她,難道那些都是騙人的嗎?
易之臣,或許都不像她們表面看上面的那樣。
“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他,他自然不會與我想的那個人一樣。”林森雅提起了包好的袋子,與她一起並肩走了出去,“小秋,婚姻是人生的大事,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慎重再慎重的考慮,你和褚之信之信到底是不是就真的是不合適?你和易之臣之間,是不是就真的是合適?”
這個世界上,沒有能回去的感情,就算真的回去了,你也會發現,一切,都已經面目全非,唯一能回去的,只是存於心底的那一份難以忘懷的記憶。
或許,真正令蘇涼秋念念不忘的,只是易之臣給她的那份溫柔,那種感覺,那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
這個事情,或許是此時的蘇涼秋還沒能明白罷了。
中午十一點四十的時候,蘇涼秋和林森雅在附近找了一家川菜館。
蘇涼秋有一個怪癖,無辣不歡。
林森雅跟她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多少也能吃點辣的。
不知道是該說冤家路窄,還是該說他們有緣,她們兩個跟着服務員往包廂走的時候,正好碰到同樣往包廂走的易之臣和塗思雅。
易之臣和塗思雅的身後跟着四五個青年男女,看樣子,應該是朋友。
“好巧啊。”塗思雅挽着易之臣的手臂,笑的好不燦爛,直直的看着她們兩個,“要不,一起坐?”
“不用了,我們已經訂好位置了。”蘇涼秋笑着婉拒,她朝着易之臣微微的頷首,也算是打過了招呼。
這人啊,還真的是經不起唸叨。
剛剛她才和林森雅唸叨了易之臣幾句,現在居然就碰見了易之臣和塗思雅。
上菜,開吃。
蘇涼秋吃的身上都已經開始冒汗了,小包廂的門被打開,塗思雅挽着易之臣的手臂,進來,“不介意我們兩個坐一會兒吧。”
“當然介意。”林森雅皺着眉頭說道,“這有的人啊,還真的是一點的眼力勁兒都沒有,不知道別人吃飯的時候不想被討厭的人打擾嗎?”
她剛剛說的討厭的,自然是指着此時不請自來的易之臣和塗思雅。
易之臣臉上升起尷尬的神色,不自然的看了蘇涼秋一眼。
塗思雅也沒有想到林森雅會如此的不留一點情面,她脣瓣微啓,正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易之臣輕輕的拉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她什麼都不要再說了。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雖然蘇涼秋對於塗思雅也沒有一點的好感,但是……看在易之臣的面子上,她朝着林森雅瞪了一眼。
“你們坐吧。”
林森雅不情不願的坐在了蘇涼秋的身側,把對面的那兩個位置給空了出來。
尷尬……
四個人坐在一起,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蘇涼秋只顧着自己低頭吃菜,不知道要說什麼。
林森雅看着她在心裡搖頭,真的是沒出息,既然她都已經讓他們兩個坐下了,那就應該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就應該挺起胸脯。
不管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最起碼,不能在他們的面前露出怯意。
蘇涼秋這會把自己縮在一個角落的模樣,反而會讓塗思雅更加的得寸進尺。
“大週末的,怎麼就你們兩個人呢?”塗思雅笑道,“小叔叔怎麼沒有跟你們一起呢?”
易之臣擡起頭,盡乎貪婪的目光看着對面的蘇涼秋,一段時間沒見,她好像又瘦了,也只在沒有褚之信的場合裡,他纔敢直視着自己的內心。
看着低着頭的蘇涼秋,易之臣在心裡自嘲的一笑,現在她居然連看都不想看自己一眼了嗎?
“他忙。”既然問到了褚之詮,那蘇涼秋自然是不能再躲過去了,就正面的回答他們。
塗思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底閃過嘲諷,“之臣,我們剛剛在來的路上不是碰見了小叔叔呢,好像是和幾個叔叔伯伯相跟着,好像是去參加什麼活動了吧。”
“應該是吧。”蘇涼秋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他了,對於他的行蹤自然是不瞭解的。
“可是,小嬸嬸,我看到那些叔叔伯伯可都是帶着家屬的呢,你做爲家屬,怎麼沒去呢?”塗思雅的頭一偏,看着易之臣,嬌嗔的一笑,“之臣,我們剛剛看到小叔叔帶着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她就知道,像蘇涼秋這一個平凡到了極點的女人,褚之信也就是塗一時的新鮮罷了,時間長久不了。
褚之信帶着的女人的?
蘇涼秋的秀眉微微的蹙起,褚之信帶着女人去參加什麼聚會了?那個女人是誰?是去參加什麼樣的聚會。
等等……
不對啊,褚之信參加聚會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啊?管他去參加什麼聚會呢,都跟自己沒有關係,愛帶誰帶誰唄。
林森雅明白了,塗思雅這是來故意挑事了,她在桌子底下捏了一下蘇涼秋的大腿,眼神示意她,輸人不能輸陣,別光只顧着吃啊。
“嘶……”蘇涼秋倒抽一口氣,挺直了身子,清清嗓子,“女人?不就是他公司的秘書嗎?”
之前的那些資料,走的最近的就他身邊的那幾個秘書了,大不了就是黏他黏的緊的裴姵了。
“像有些宴會啊,還是不能帶秘書,要帶自己人出席的好。”塗思雅捂脣偷笑,“小嬸嬸,你可知道,小叔叔要參加的是什麼宴會?宴請的又是哪些人?”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蘇涼秋冷冷的看着她,“大家都是明白人,直來直去的好。”
她從來都沒有看塗思雅順眼過,以前是因爲易之臣的關係,現在……她也說不上來了。
林森雅在心裡給她鼓掌,這纔有個當長輩的模樣。
“我也是聽我爸爸都說的,今天是梅爺爺的生意,你們都應該聽說過梅爺爺啊,曾經打過鬼子,創建過最大公司的梅爺爺,今天是他的生日。”塗思雅的臉上始終掛着微笑,“我聽我爸爸說,梅爺爺這人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男人的花心,女人的不專情了,所以,但凡他宴會邀請的人,那全是北城裡響噹噹的人物,而他們帶着的女伴……自然也都是自己身邊最親近人的。”
最後一句話,她的尾音拖長。
話裡話外的意思是那麼的明顯。
蘇涼秋放下手裡的筷子,黑眸直視着她,扯脣輕笑,“你在這裡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告訴我,我不是褚之信身邊最親近人的,今天他帶着一起去的那個女人才是,你無非就是想要挑撥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褚之信可是你們的小叔叔啊,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有想過他是你們的長輩?”
“我……”塗思雅剛開口,就被蘇涼秋給無情的的打斷了。
“別說我是和森森之間早就約好今天的,就是沒有約好,只要是我不想要做的事情,褚之信也不能逼我,宴會,我自然是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參加,誰也不能強逼我,再說了,參不參加也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跟別人無關。”她的話鋒一轉,“之臣,你還帶着你的女朋友回你們的包廂去吧,別因爲我個人的事情打擾了你們的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