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低聲道，“查了很多，沒有查到人，自然是難纏的。”
霍靳南聽了，長指婆娑方向盤，聽起來是個棘手的。
他沒有再說什麼，打着方向盤，朝着出口的方向駛去。
突然，正對面，一輛車逆行開過來，速度很快。
千鈞一髮的時刻，霍靳南眸色冷峻，“保護好妮妮！”
話音一落，秦少南已經一隻手臂護到了妮妮後腦勺，另一隻手臂按住前面駕駛位的座椅，背側向車窗的方向，將妮妮保護的周全。
霍靳南看着已經逼近不到一米的車子，加快車速，直接撞了過去。
速度和撞擊點控制的很好，對面的車子，車頭被撞碎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也碎了。
霍靳南扯停在那裡，拿起手機打電話報警。
半個小時後，警察到了，帶走了逆行駕駛位上傷勢很嚴重的司機，錄口供調查，取了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錄像。
霍靳南和秦少南配合做了筆錄，妮妮也做了，確定霍靳南這邊沒有責任。
他開車，送秦少南和妮妮到了公司。
妮妮受了驚嚇，小臉還很蒼白。
秦少南抱着妮妮在辦公室哄。
霍靳南站在秦少南辦公室的陽臺上抽了一支菸，回頭，看向秦少南，眸色深黢，“需要協助？”
秦少南，“謝謝。”
霍靳南熄了煙，進了他的辦公室，“你倒是不客氣。”
秦少南看向霍靳南，“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我沒有那麼迂腐。”
霍靳南沒有再說什麼，秦家現在三個孕婦，壯丁都負責保護妻兒了，就連老爺子和老太太都親自上陣了，的確不是客氣的時候。
想到這裡，他薄脣緊抿成了一條直線，“說吧，什麼情況。”
秦少南將今天的一幕敘說了一遍。
霍靳南站在那裡沒有出聲，看着秦少南，想到有一次他和換在商城，也遭遇了這樣的情景，“倒是很像你舅舅的作風。”
舅舅，舒存遇？
喬喬的事，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吧？
秦少南思考了片刻看向霍靳南，“應該不是，這個人三年前……”
看向妮妮，他停住了話頭，拿起內線電話給姬言打電話，“過來一趟。”
姬言很快過來了，“秦總，有什麼吩咐？”
秦少瑾看向姬言，“把妮妮到總裁辦那裡，讓我奶奶照顧她。”
姬言看向妮妮，“來，小公主，到叔叔這裡來。”
妮妮看向姬言，伸手讓他抱。
姬言抱起妮妮，出了總經理辦公室。
秦少南看他出去了，跟過去帶上門，回頭看向霍靳南，“這個人三年前幫助喬喬辦理了出國手續，包括妮妮的出生。”
霍靳南站在那裡沒有出聲，擰眉聽着，點了一支菸。
秦少南眸色冰冷了許多，“這三年來，他一直幫喬喬遮掩，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妮妮的存在。”
霍靳南擡眸，看向秦少南，“到目前爲止，你查到了什麼？”
秦少南，“不是秦莫柏，也不是秦少陵和那個季晚。”
霍靳南看着秦少南，眸色深稠了許多，“你倒不如說什麼都沒有查到。”
秦少南，“也不完全是，查到了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