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手機響了。
她騰出一隻手，摸到手機，看了一眼對面的秦少南，接起來，“怎麼了？”
秦少南，“快點洗，時間太長了，讓人看到會誤會我。”
喬喬，“知道了，秦上尉。”
她很快地洗了臉，又回頭看了一眼秦少南，回了宿舍，拿着手機，很輕很輕地出聲，“要不晚上別回去了，太累了，明天再回去。”
秦少南，“早點睡。”
喬喬，“知道了，注意安全。”
秦少南，“嗯。”
他掛了電話，便從陽臺上魚貫而下，到了一樓，到了校門口，翻過校牆，到了車子旁邊，打開車門，上了駕駛位，還有剛纔殘餘下來的馥郁之味。
點了一支菸，熄完了，他開車回了冬城。
……
第二天，喬喬一起牀就給秦少南打電話，無人接聽。
不知道她在港市還是連夜回了冬城？
猶豫了一陣，他給秦少瑾打電話。
響了沒幾聲，秦少瑾接了，“喬喬，怎麼了？”
喬喬，“他回去了嗎？”
秦少瑾，“早就回來了，已經睡醒去忙正事了，電話沒有打通？”
喬喬說了一聲“是”。
秦少瑾，“放心，沒事，我二哥屬於非人類，熬幾個夜都沒有什麼，才半個。”
喬喬，“……”
這是親兄弟嗎？
掛了電話，想到他安然回去了，也放心了，去上課。
上完課，晚上，她抽空去看承歡。
承歡看向喬喬，“不是開課了嗎？你還有時間過來？”
喬喬看向承歡，將書包扔在一邊，“這不是怕你不好好吃飯嗎？過來監督你。”
承歡想到孩子，剛生下來，她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就沒了，完全提不起精神勁。
喬喬看着她，“你這樣一直下去？自暴自棄？”
承歡看向喬喬，紅了眼睛。
喬喬，“你再這樣不好好吃飯，我就告你舅舅和你表妹去，讓他們過來天天盯着你。”
想到舅舅和暖暖，承歡聲音小了許多，“我只是這幾天胃口不好。”
喬喬義正言辭地出聲，“坐月子不小心，身體都沒有恢復，你這樣下去，以後身子廢了。”
承歡看向喬喬，終於笑了，“我知道了。”
喬喬看向承歡，“一定要和渣男離婚，記住了？”
承歡看向喬喬，“不離我欠虐嗎？”
……
冬城
張政委看向秦少南，將一堆照片扔在他面前，“說吧，這些資料是怎麼泄露出去的？”
秦少南看了一眼，“不知道。”
張政委，“這一年，你自己私自離開軍區往港市跑了多少趟？”
秦少南沉默，不出聲。
張政委，“上面的懷疑你和M國間諜有聯繫。”
秦少南，“他們懷疑和我有關係嗎？懷疑就去查。”
話音落了，他轉身出了政委辦公室，砰地一聲，用勁地甩上了門。
張政委揉了揉鬢角，頭痛。
他這不是讓秦少南好好解釋一下嗎？
如今，軍區缺人，打算好好培養他，一路報上去，結果——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一點都不爭氣，隔三差五不打招呼離開軍區，如今出了這樣的誤會，就給他一句讓上面自己去查了事了？
這叫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