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沒有解釋。
其實不算藉口，之前張政委提過這件事。
軍事泄密？
呵！
他倒是很想看看最後能找出什麼證據。
秦少瑾打開一瓶啤酒，拿起來灌了一口，“二哥，那你一個人繼續抗戰，我去讀書了，以後努力做個好學生。”
秦少南擡頭，瞥了秦少瑾一眼，“好學生？”
秦少瑾一笑，“不是嗎？”
秦少南，“你太老了。”
秦少瑾，“年紀太大，智商來湊，沒事，別人四年的完成的，我很快就能完成了，我已經開始準備讀研了，本碩博，我預算三年完成，你覺得靠譜嗎？”
秦少南看着秦少瑾，沒有出聲。
秦少瑾又喝了一口酒，“現在還待這裡，太特麼覺得憋屈了，沒意思了，我要去找沈佑他們，聽說他們已經搞得有模有樣了。”
秦少南，“廢話少說點，多吃飯多喝酒。”
秦少瑾，“……”
不就是嫉妒他現在就可以走了嗎？
之前，爺爺還希望他們在部隊幹出一番事業，不過沒有想到爺爺如此開明，我和二哥都是尊重自己的意見。
吃完飯，秦少瑾將自己不用上交的軍裝疊的整整齊齊，收拾在箱子裡，提起來，直接出了住宿區。
到了軍區大門口，遠遠就看到了四叔安排的車。
上了車，他打開後座，看了一眼，很快關上車窗，沒有再看一樣。
本來以爲走的時候不會有一絲留戀，原來也很不好受，不知道霍哥他們當初是什麼心情？大概比現在還沉重吧。
……
快到港市的時候，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是二哥，接起來。
秦少南，“到了港市，多照顧你二嫂。”
秦少瑾，“放心，二哥。”
秦少南沒有再出聲，掛了電話，坐在那裡抽菸。
三個月後
他被叫到了政委辦公室。
張政委看向秦少南，“有件事，我想和你談談，你別衝動。”
秦少南看向張政委，“什麼事？”
張政委嘆了一口氣，“少玲同志犧牲了。”
秦少南站在那裡，渾身突然多了一股寒氣，“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張政委，“少玲同志犧牲了。”
秦少南站在那裡沒有出聲，點了一支菸，眸色如墨。
張政委輕輕地拍了拍秦少南的肩膀，“她聽說當年東港的緝毒案子是戰輝不顧顧靳南同志的死活下令直接擊斃，執行臥底任務的時候和戰輝發生了衝突，兩個人暴露了目標。”
秦少南沒有再出聲，沉痛地閉上了眼睛。
張政委，“我已經通知了你三叔還有靳南來參加少玲同志的追悼會。”
秦少南沒有出聲，抽完煙，出了政委辦公室。
回到宿舍，他開車回了港市，直接到了秦家。
一進門就聽到了奶奶悲天憫地的哭聲，心口一陣不舒服。
看到秦少南進門，老爺子紅着眼睛，擡頭看向他，“回來了？”
秦少南，“嗯。”
老太太停住哭聲，看向秦少南，“老二，小三都不幹了，你也別幹了吧，只要你們平平安安的，奶奶什麼都不求。”
秦少南，“……”
老爺子看向秦少南，“退役申請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