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停住動作，看着承歡。
承歡從旁邊拿過霍靳南的手機，遞給他。
霍靳南沒有接，“不急一半個小時。”
承歡推了推他，“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錢多任性，真的就一點不緊張？”
霍靳南扼住她的手腕，強行吻了一下，坐起來，拿着手機給秦少瑾打電話。
想到她可能不方便聽，承歡從牀上下來剛要去洗手間，手腕又一次被霍靳南握住，一股勁力襲來，她被迫坐在他腿上。
霍靳南垂眸看了一眼承歡，“爲什麼避開？”
承歡擡頭，咬脣看向霍靳南。
“以後不要這樣，我們是夫妻，不是合作關係。”
霍靳南話音剛落，聽到秦少瑾的聲音，眉心擰了一下，“就憑這些不好找到人，以後小心謹慎就行。”
秦少瑾“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放在辦公桌上的衛生巾和蹲在一邊吃大餐的團長。
昨晚，他和團長在溫家樓下找了兩個小時，確定了作案人隱藏的位置，和離開的方向，但是附近電子眼不夠密集，恰好拍不到，無法確定到人。
有些疲睏，霍靳南修長的手指按了按鬢角，“合同我已經處理過，給了俞子慕，讓他去處理了，涉及招標的那個，交給沈佑處理了，有什麼事他們會聯繫你，保持手機暢通，別再丟了。”
“OK。”
秦少瑾點了一支菸解困。
霍靳南低聲問，“秦家那邊怎麼樣了？”
秦少瑾摩挲着簽字筆，眼中放出一道危險的光芒，“方彤現在我家老宅，一副大小姐的架勢，我爺爺別提有多心塞了。”
霍靳南掃了一眼承歡，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嗓音質感，“誰的種？”
秦少瑾撣菸灰，輕笑出聲，“這個還不清楚，不是我爸那就問題不大。”
霍靳南摟緊承歡的腰，“你奶奶不拉着一個個去做檢查了？”
“我奶奶撂挑子了。”
“……”
霍靳南沒有出聲。
秦少瑾六畜無害地一笑，“還有可能是你的外甥女。”
“不要說笑話。”霍靳南擡眸，掃了一眼承歡。
承歡擡頭，想到霍靳媛，渾身不舒服。
感覺到他看她，回過神來，又看向霍靳南，秦少瑾這個玩笑開過了，怎麼也不可能是霍靳媛和秦莫川的女兒，要不兩個人也不會合力將方彤往霍靳南懷裡推了。
秦少瑾許久沒有聽到聲音，繼續爆料，“昨天我才知道她居然和我三叔有姦情，我奶奶一直知道，我四叔竟也知道。”
霍靳南擰眉，想到那天溫如說她母親是被霍靳媛撞的，“和秦莫川？”
“是呀，沒想到。”秦少瑾正經了幾分，“就那麼兄弟五個人，除了我爸，誰都有可能。”
想到歡歡的外婆可能是因爲撞到了霍靳媛和秦莫川的姦情送了命，霍靳南看了一眼承歡，隨意地出聲，“對你老爹很自信。”
秦少瑾呷笑一聲，“錯，我是對我媽自信，我爸要是在外面養女人，我媽的性格還不剁了他。就算他不上，我外公和我舅舅也會扒了我爸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