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靳雪沒有出聲，是，她也知道，可是就是看承歡不舒服，那些照片哪裡來的對她來說不重要。
“你爺爺給的！”
承歡看着霍靳雪，一字一頓地出聲。
霍靳雪看着承歡，以前總覺得承歡和顏悅色，沒想到她也有這麼厲害的一面，莫名地底氣不足。
承歡看向容媽，“我離得遠，聞不到，容媽，她身上什麼香味？”
容媽看向承歡，“夫人，是麝香味。”
承歡目光落在霍靳雪身上，“這一次我就當你不知道，不是有意害我肚子的孩子。”
“……”
霍靳雪站在那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真的沒有想到是麝香，要是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香味聞了會有流產的作用，畢竟當年的《甄嬛傳》成天刷屏，她怎麼可能沒有看過！
承歡目光落在容媽身上，“帶着她去洗澡，把身上的香味洗乾淨了，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霍靳雪沒有出聲，默默地跟了容媽上樓。
半個小時後，她穿了一身承歡的衣服下了樓。
承歡看向霍靳雪，“坐。”
霍靳雪看向承歡，“我會開車。”
“我不敢坐。”
承歡掃了一眼霍靳雪，又緩緩地出聲，“我打過電話了，只是氣到了，醫生讓媽保持心情愉快，一會兒就回來了。”
霍靳雪想到二哥要回來了，有些怕。
承歡看向容媽，“容媽，你去忙吧。”
容媽應了一聲，看向霍靳雪，怕小姐不懂事出事，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也算是警告吧。
“小姐，夫人有貧血，懷孕後會加重，又可能隨時出現暈厥，你注意點。”
霍靳雪看向容媽，“我知道了。”
容媽去了廚房，客廳裡只剩下霍靳雪和承歡。
霍靳雪看向承歡，想到她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你的意思是香水的事也是我爺爺授意的？”
承歡看向霍靳雪，沒有出聲。
霍靳雪看承歡一臉篤定的樣子，心裡不怎麼舒服，“就算我爺爺不喜歡，也不至於害你肚子的孩子吧？那也是我二哥的孩子！”
承歡看向霍靳雪，“知道你爺爺爲什麼容不下我？”
霍靳雪被承歡的神色震住，不由地看向她。
承歡輕聲道，“我外婆是霍靳媛撞死的，我外公第二天就被警察抓走了，死在了獄中。你覺得會是爲什麼？”
霍靳雪瞪大眼睛看着承歡，完全沒有想到是這樣！她的意思是爺爺讓人殺了她外公嗎？
動了動嘴皮子，想要解釋什麼，想到大哥的事，突然詞窮。
爺爺爲了保護顧繼周都可以犧牲大哥，那麼爲了保護霍靳媛犧牲和霍家沒有關係的人又算什麼！
“你…你說的是真的？”
承歡低聲道，“我媽媽懷了我的時候，你那位好姐姐搶走了我的爸爸。”
“……”
霍靳雪盯着承歡，想說什麼，完全無法出聲。
承歡冷冷地笑了一聲，“還有很多我不知道。”
霍靳雪看着承歡，“那…那你爲什麼和我二哥在一起？”
想到霍靳南，承歡聲音不自主地放柔了，“因爲他是我孩子的爸爸，他對我好，我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