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是幹嘛的?
簡單的來說,就是能忍的人。
通俗的來說,就是心字頭上一把刀,一個很自虐的職業。
幹這一行的要兼職僱傭兵偵探保姆殺手特工農民工人乃至人民教師,能人所不能忍,你這些都能做到了,恭喜你,你就是個忍者了。
仔細想想,我從7歲到11歲,居然在暗部混了五年,青春歲月啊,就在不斷的削人棍中和看着自己的戰友們成爲慰靈碑上一份子的日子中就那麼追憶似水年華的去了,想當年大學的語文老師拍着桌子給我們講三國的時候,居然就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所以說,人是一種很神奇的動物,只要你想的開了,無論何種惡劣的環境,只要能維持溫飽,就會去適應。
比方說,按照法律,除了自殺不用負法律責任以外,其他無論以何種名目去殺人,都是犯罪。然而對於一個忍者而言,殺人算是你的副業,你就是吃這行飯的。現在,罪惡感這種東西只會讓你變成敵人殺你的籌碼。所以說,只有人在適應社會,而不是社會適應人。
但是,在你是個忍者之前,你首先是一個木葉的普通村民,所以,這個時候,我和卡卡西還有月光筒子以及阿斯瑪筒子頂着美好的月色在打麻將。
“自摸。”我用叼着棒糖伸手:“哥們快給錢。”
“我這個月早就輸光了。”月光筒子曾經無數次發誓不跟這女人上賭桌,但是這次他的誓言又被打破了。
卡卡西眼睛笑成月牙狀:“你贏就是我贏,咱兩就不用給了。”
“小星,你這是訛詐我們!”阿斯瑪大大的不滿。
“不給錢也行,阿斯瑪請吃肉!我明天有個大任務,一個月回不來。再不請客萬一我死了就沒機會訛詐了。”我聳肩:“人在暗部混,哪有不挨刀。要是我掛了記得多燒點紙錢。”
“得得得,甭說這個,叔叔我請客。”阿斯瑪二話不說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活着回來,咱還等你和卡卡西的喜酒呢。”
“我情願當鰥夫。”卡卡西猛翻白眼。
“我覺得黑寡婦不錯。”我扭過頭,卡卡西這人越發的不待見了,以後這人變成無良大叔的樣子才萌來着,現在的表情這真讓我神傷。
叼着牙籤從烤肉店裡出來,酒足飯飽後看着天上一輪明月,真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啊,尤其是暗部裡的死亡率,說起來,我果然是有強運這種擊倒敵人後金錢會加1.5倍的屬性麼:“啊,對了,我去向皆人筒子彙報一下,諸位,先走了。”
“喲,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爲今晚只有我睡不着覺,原來你黃鼠狼小弟也睡不着啊?”看到宇智波家的鼬筒子也蹲在慰靈碑面前,時來興起,決定調戲一番。
“我沒有。”
“沒有半夜跑到墓地來?”
“你不是也一樣。”
我伸手,其準無比的一指禪衝着他額頭彈去:“你懂個啥,不要破壞我跟四代約會的時間,小鬼快點回家去睡覺。”
我蹲下身,對着四代的慰靈碑絮絮叨叨:“我說皆人筒子啊,幸好我不至於看上宇智波家的小鬼,不然情人在墓地約會簡直就是有病。我已經把遺書寫好了,咱在暗部的地位能不能爭取更上一個臺階,就看這次的s級任務了,木葉真是個好地方。多少,我會爲以後努力一下,多爭取一個是一個。沒準我這把就成炮灰了,你要保佑我,等我活着回來就多少點紙錢給你,要是寂寞了,咱給你燒幾個姑娘去伺候你。”
“你到底有的沒的在說些什麼啊?”鼬瞪了瞪我,那表情相當滴傲嬌,就算是黃鼠狼,小時候也是挺可愛的。
“這是成年人之間的對話,man’s talk。像你這樣的小文盲又腦殘的孩子是不會懂的。”我聳肩,又是一指禪:“黃鼠狼啊,不用緊張,只要我有我在,保你21歲前所向披靡,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鼬皺起眉頭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叫宇智波鼬!不是黃鼠狼!”
我把手插兜裡,悶笑幾聲:“你弟弟比你可愛多了,任務回來再把他弄來讓我玩玩。”
“我弟弟纔不是你玩弄的對象!”黃鼠狼很生氣,目前沒啥嚴重的後果。
“鼬後輩,沒事學人家早熟是不對滴。”
“切!你還好意思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轉過身,衝他笑了笑,大很有很多年後卡卡西對着佐助說他重要的東西已經沒有了一般的悲涼表情,我想我拿奧斯卡最佳女配絕對沒什麼問題,果然幹忍者就是能人所不能能:“我和你不一樣。我見多了生離死別啦。幹暗部這行的,就是老的比別人快。別看我只比你大一歲,我這行都幹了五年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鼬用力踢了一腳路上的小石頭。
我擡頭看着月亮,古人誠不欺我,卷幃望月空長嘆,美人如花隔雲端。雖然鹿丸不是美人,但是唉……算了吧,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要不現在考慮一下月光筒子伊魯卡什麼的,起碼努力一下還是有希望讓他們都成妻管嚴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你早該怨念習慣了。再嘮叨下去,估計這要是小說,人家都被你強調的想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