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本市的街頭,出現了這樣的一幕。
一個汗流浹背的男子,手中拎着一個藍色的挎包,跟在一輛行駛緩慢的出租車後面,跑得氣喘吁吁,好幾回都差點累昏死過去。
但這個男子,卻不敢有任何的停留,拎着包奔跑,一路而行,引來無數人圍觀。
“我暈,那個傻缺幹嘛不坐車?”
“你都說了,他是傻缺,不坐車很正常。”
“我的天,出租車裡的那個女人好漂亮啊,估計跟着跑的那個傻逼,是追求者吧。”
“笑死個人了,一個大男人,拎個小包都跑不動,真是腎虛!”
我對於這些話,最氣憤的莫過於後者,我跑得都快沒氣了,手中的挎包沉得要命,我心說你媽蛋的站着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來拎包啊,你能拎得動,老子給你手心煎蛋吃!
靠!
我一邊亡命的跟着出租車跑,一邊心裡在暗罵那些說風涼話的人,我還想今天這一幕,肯定有人拍攝視頻發某音了。
不過,我也不害怕我被曝光,因爲我在本縣做的那些事,早就被老闆娘給抹平了。
而且,我還有些想曝光的心思,這樣也能讓沈氏集團的人注意到我。
當然了,只要出租車後排的潘若曦不被拍攝到就行。
反正,潘若曦穩如狗的坐着,她用墨鏡再次遮擋了臉頰,除開我之外,再也沒人知道這個看起來像女神的女人,就是個魔鬼啊!
潘若曦,你比魔鬼還可惡,我以爲她來了本市,我可以耀武揚威了,哪曾想,我跟潘若曦剛見面,我就累得要死不活。
“好啦,上車吧!”
此刻,就在我再也難以邁動腳步之時,我見到潘若曦搖下了車窗,給我說了一句。
就是這話,差點沒讓我感動得想哭,馬西皮啊,終於可以坐車了。
我拎着藍色挎包,艱難的邁入了出租車的後排,潘若曦給我讓出了位置。
關上車門,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感覺整個世界都踏實了。
前排,出租車司機笑眯眯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問淡然的潘若曦:“美女,這小子是你的誰?”
潘若曦再次取下墨鏡,冷不丁的掃我一眼,回道:“奴隸!”
奴隸!
臥槽!
聽到這兩個字,我氣得渾身一哆嗦,我曾經是你潘若曦的跟班小弟,現在你是我姐姐沈麗君請來保護我的,我是僱主,我是僱主啊!
我心裡在吶喊,但我不敢喊出來,知道一旦喊出來,潘若曦就會讓我滾下車去跑。
面對這種打不贏,罵不了的女人,我只能心裡畫圈圈詛咒她了。
司機哈哈一笑:“我看出來了,你們是小兩口,打情罵俏呢!”
咦!
我一怔,還不等我笑出聲,前排的司機就遭罪了,潘若曦根本不講道理,一巴掌就扇在了司機的後腦勺上。
我立即看到,司機被打的部位,猛然腫了起來,痛得司機慘叫一聲,他意識到身後坐着母老虎,嚇得也不敢發飆,直接啞巴忍住疼痛,都不敢回頭看一眼。
“你是不是很想笑?”潘若曦扭頭問我,嚇得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我忙抹着滿頭的汗水,說哪裡敢笑啊。
潘若曦冷哼一聲,說句諒你也不敢。
我心說你這麼兇巴巴的,誰他媽的以後敢娶你纔是怪事。
車子一路奔馳,在下午六點半抵達了帝都國際的對面。
我給了車錢,老老實實的拎着包,請潘若曦下了車,隨即一指面前的一家餐館,說就請潘若曦今晚在這裡用餐。
我看得出來,這裡處於本市最繁華的地段,這家餐館也有牌面,請潘若曦在這裡吃晚飯,也不掉價。
潘若曦沒說別的,這一回沒再戴墨鏡,估計是她怕有人說吃飯也戴墨鏡是裝逼的吧。
由於潘若曦太傑出了,沒戴墨鏡,很快就被人認出來。
我們倆剛進入餐館,門口就坐的一桌人,裡面有個青年男子,便激動不已的手指潘若曦,給同桌的人大叫:“快看啊,那不是我省的武術冠軍,我的女神潘若曦嗎?”
這傢伙的聲音很大,片刻就讓附近的食客紛紛看來。
“我去,真是潘若曦啊,喂,我愛你啊,潘若曦!”
“女神,我要你的簽名!”
“潘若曦,我要跟你合影!”
僅僅不到一分鐘,潘若曦就被人這家餐館的食客給淹沒,人們把我擠到了一邊去。
這一次,我再次領教了潘若曦在本省的超級人氣,上回我過十七歲生日,那晚由於潘若曦的出現,好多人都瘋了一般的去看潘若曦。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潘若曦在本市,特別是年輕男子心目中,絕對沒有任何的女影星或者女歌星能取代。
她就是一尊美得讓人只能意銀的女神!
而此時,潘若曦被圍住,她含笑給每一個支持者簽名、合影,一點都沒有了剛纔對我的兇巴巴的模樣,我就在想,哥還是不太瞭解潘若曦啊!
足足近十分鐘後,潘若曦被這家餐館的老闆親自請到了貴賓廳用餐,老闆也是潘若曦的粉絲,說今晚一切費用免單。
潘若曦自然是不願意免單,反正也不是她給錢,但奈何老闆太熱情,潘若曦只能作罷。
老闆表示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潘若曦謝過後,與我纔開始吃着豐盛的菜餚。
我坐在她對面,看了一下時間,距離晚上與春雨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偷偷發信息給春雨,說我已經人在帝都國際對面吃飯,請一個客人,稍後跟她再聯繫。
春雨也沒打過來,發信息說晚點見。
我看完春雨的信息,就把手機放入褲兜,見到潘若曦用餐,她吃得很慢,以前我跟她的時候,在本縣,潘若曦說過細嚼慢嚥很重要,沒事儘量吃飯別說話。
我只好當啞巴,看美女吃飯是一種享受,我只要一想到全國有無數男人想看到潘若曦吃飯,但偏偏此刻就我能欣賞到,我就沒由來的一陣自豪。
“今晚,我睡你的公寓。”
潘若曦吃了一會,放下餐具,用紙巾擦了一下紅脣。
“你睡我的公寓,那我呢?”
我一陣子心裡緊張,還帶着一絲難以形容的興奮,急忙問潘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