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北幫眼中,只價值十萬!
我勒個去!
當時我鬱悶得不行,看到袁穎居然笑我。我便一掌拍在桌几上,瞪着眼問眼鏡男:“憑什麼我就只指十萬元,難道對你們來說,弄死我羅世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嗎?”縱在叨亡。
我很生氣,被東北幫如此不看重讓我緊繃着臉,我覺得自己應該比錢途還難纏纔對。首先我比較年輕,其次我的關係網比錢途好,再次我團隊混子的人數怎麼着也有445人吧,而且其中還有剃頭張不具備的超級戰將盧文風,加上天才軍師沈白和萬金油錢多多,怎麼着也該比錢途的實力強大。
可就是這樣自負的我,卻被東北幫的人輕看。在他們的眼中,別人出價十萬,他們就全力以赴的弄死我。這都他媽傻逼一羣,我看着對面的兩個東北幫混子,語氣也顯得很不友好。
“不是這樣的!”瘦男子插話道:“我們不是覺得你羅世誠好對付纔出價十萬,反而在我們眼中你羅世誠是最難對付的。”
“這啥情況?”袁穎不解的問:“既然羅世誠你們覺得最難對付,爲什麼十萬就接殺死他的任務。”
眼鏡男和瘦男子對視一笑,瘦男子就說:“因爲羅世誠是最能威脅我們東北幫在本市的地位,也因此即使不給錢我們遲早都要對付。所以十萬元,我們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至於錢途,他即使跳得再兇也比不上羅世誠的威脅。現在,你們可懂了。”
袁穎點點頭說明白。而我卻哭笑不得的抹一把臉,感情東北幫已經達成了共識,他們在本市唯一當成威脅的就是我的團隊了,他們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即使分文不取。遲早也會收拾我。
“那我呢!”就在兩個男人準備再次離開的時候。袁穎指着自己問。
“你!?”瘦男子笑了笑,說:“我們不殺混子美女的,特別是穎姐這種霸氣十足的美女。所以。只要你不對付東北幫,我們就不會和穎姐站在對立面。”
這貨話到這裡,撇我一眼,說:“至於羅世誠,我們是必須分出勝負的。希望有一天誠哥,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便是你提着誠棍與我捏着砍刀兵戎相見之時。”
我乾笑兩聲,點頭說:“難得你們這麼看重我,那好,如你所願,一旦我和東北幫開戰,我絕對找你瘦男子對砍!”
瘦男子點點頭笑着說好,隨即兩個男人給我們抱拳後匆忙的離開了。
我和袁穎並沒有離去,喝着可樂吃着雞翅,她笑着問我:“現在你知道東北幫在本市南北區混子社團的態度了吧!?”
“我知道。”我啃着雞翅噎得伸脖子,袁穎趕緊把我的可樂遞給我喝一口,叫我吃慢點,別因爲開始那兩人的說法而氣得想撐死。
我苦笑也不爭辯,接着道:“在東北幫心中,你和袁靚這種社團是絕不會挑釁的,因爲他們覺得你們不具備危險性;而至於剃頭張和錢途兩夥勢力,他們覺得一旦開戰必將勝之,只不過損失有些慘痛,爲了長遠利益,他們也不會去和他們兩夥鬥。
那麼,只剩下了苦逼的我,因爲……咳咳……可憐可憐,奶奶的,吃個雞翅都噎喉嚨。喺……還是老婆餵我可樂香甜一點。喺……別掐我,我繼續說下去。嗯,現在只剩下苦逼的我,東北幫覺得最大威脅是我,他們遲早對我開戰。”
我一口氣說完,揉了一下開始佔口頭便宜被袁穎掐了一下的左手腕。
袁穎比較認可我的說法,她覺得東北幫不好對付,叫我一定得小心一點別突然有天就死在哪個女人的牀上,又或者是死在哪個垃圾桶旁邊。
“臥槽!”我鄙夷了一眼袁穎,說她狗嘴吐不出象牙,即使我要被襲擊身亡,怎麼着都得躺在她牀上死去。
袁穎又要掐我,被我伸手抓住她的柔夷,我放肆的摸着她的手背,還讚不絕口的說:“香,我老婆的手就是香!”
“去死啦!”袁穎一下子縮回手,嘟嘴看着我說:“人家是真的擔心你的安全,你認真點要死嗎?”
我就笑着問她‘人家’是誰?袁穎瞪我一眼,說句懶得理你,便埋頭吃着漢堡包。看着她的紅脣蠕動,請原諒,我當時又猥瑣了,想着這東西給我做功那會是啥滋味呢?嘖嘖……
就這麼齷齪的想着,袁穎吃完漢堡包擦着嘴,朝我做個鬼臉說可以走了。我便起就走,也沒有等袁穎,卻被她一腳踹在了屁股蛋子上。
她說:“你個男人真沒有風度,這種情況你應該讓女士先走。”
我勒個去,我哪管得了那麼多風度不風度,哥我就是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他也有,怎麼着吧?
和袁穎出了快餐店下了樓,我看着門口張小婉的那輛小車,便想着乾脆去看看張小婉得了,於是我就給袁穎說去見一個老朋友,不想帶着她去找張小婉。這兩個女人要是遇到,保不準都會吃醋。誰叫我羅世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牛逼閃閃的嘛!
袁穎還算懂事,也不硬要跟着我走,便給我打聲招呼自顧自的走了。我剛準備上樓去找張小婉,卻不想她卻下樓來正好遇到我。
“你找我的嗎?”張小婉顯得有些意外的問我。
我肯定說是來找她的了,我們倆對視一笑,張小婉問我吃飯沒有,不然一起去用餐。
我其實已經吃得很飽了,但不好說出來,於是搖頭說還沒有吃飯,正期盼和她一起用餐呢。
張小婉一指樓上,說:“那就吃快餐吧,我很久沒有吃過了。”
我打了一個飽嗝,胃部都還存着雞翅和可樂的味道呢,又吃快餐,這搞什麼飛機啊?但我不好說明,只能點點頭說好。
我們倆來到快餐店,買好了一個組合套餐,隨即又在開始和袁穎坐過的地方坐下。
張小婉看着窗外,一時之間有些神馳,我就問她在看什麼。張小婉說:“景園大廈是我一生的心血,如今靜下心來坐在裡面看外面的世界,我覺得突然變得很輕鬆。”
我就說這就好啊,還不忘也看向了窗外,但我怎麼着都找不到張小婉提及的那種輕鬆感覺。
“你找不輕鬆感,是因爲你面前坐着的人不對。”張小婉喝着可樂,突然像是自言自語在說話,她說:“我之所以覺得輕鬆,是因爲對面的人覺得對了。”
啊!?
我一下子就傻眼了,張小婉這是在暗示我嗎?她覺得我就是她對的那個男人嗎?但她覺得我不太喜歡她,所以纔會有開始那隱晦的一段話。
張小婉見我一臉驚訝,笑着說:“你別想多了,我那段話就是隨口說說,別胡思亂想。”
我纔沒用胡思亂想呢,我現在都九個女人的男人了,還不知道女人心思纔怪。我敢肯定張小婉對我有意思,只不過她不願意承認而已。好吧,我又犯二了,一不小心就飄了起來。
“對了羅世誠,最近芊芊好嗎?”張小婉馬上把話題轉開,問我關於慕容芊的事。
我就心不在焉的給她說了一下慕容芊的最近情況,吃着薯條的時候,我看着真的很美的張小婉,忍不住問她:“婉姐,爲什麼你不趕緊找個男朋友結束單身?那樣子,就有個對的人每天坐在你跟前了。”
張小婉苦笑,喝一口可樂,看着窗外說:“茫茫人海之中,怎麼會那麼容易遇到對的人呢?找個男朋友易如反掌,找個對的人卻難比登天。”
我的心突然一苦,說實話以前對張小婉有誤解的時候很不喜歡她,覺得她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但自從清楚張小婉並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之後,我對她的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張小婉幫過我很多次,我欠她的人情多得自己都記不清了。
如今眼看着張小婉當着我的面那麼感傷,我自然會跟着難過。我多多少少感覺到她說的那個人就是指的我,她現在估計心裡肯定很難受吧?
我嘆息一聲,對張小婉說:“婉姐,你不試試怎麼知道遇不到對的人?”我不是在鼓勵她對我怎麼樣,而是希望她能夠換個視角看世界,或許就在燈火闌珊處,那個對的人屹立在風中在等待張小婉的出現。
“不需要試了,他不適合我,因爲我妹妹很愛很愛他。羅世誠,我不是說的你,別誤會!”
張小婉最後一句話簡直就是脫掉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她不是指的我難道是阿貓阿狗啊。她認的乾妹妹慕容芊不就是很愛很愛我的麼?
那會兒,我也沒有答話,憨笑着點點頭,低頭猛喝了幾口可樂,眼角餘光卻是忍不住在瞟張小婉此刻的表情。
很遺憾,我沒有看到張小婉的臉,此刻她完全匍匐在桌几上,淡淡的說:“愛一個人好難,敢問世界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臥槽!
這段話,我怎麼感覺特別的熟悉呢,我身邊的好多兄弟都會感慨情爲何物。在我看來,情就是種在男女雙方的一種毒藥,它可以讓你爲之瘋癲、哭泣、嬉笑、失眠、痛苦、折磨……
感情,是一種毒,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那種毒素就會越加的強烈,它讓人爲之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