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小夥子估計是嚇壞了。現在拖着這個狀態走下去的話實在是有點牽強的說。還不如先冷靜下來,等這些搜查隊先過去了再說。就目前爲止已經是有三姑不同勢力搜查隊過去了。這天狗人和狼人,加上之前的護衛隊之類的。我覺得這靳一川和馬猴要是知道你在話,一定會撲過來的,這兩人至少一人會過來的。所以我們至少要躲到這兩個傢伙露面爲止。”
正如禹森所說的,一旦得知了恆仏位置。這針對蒲牢的夾擊就消失了,就朝着自己這邊撲過來了。就像是瘋狗一樣的,這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啊!非得要如此的操作?一下子就將兩人個抽調過來,剩下的勢力也只是監視一下蒲牢這邊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而已的。可知道恆仏是在哪裡找到少康這小子的嗎?爲何禹森在還未檢查身體的情況之下就能夠知道這小子是被嚇壞了。
恆仏詢問了這傢伙的情況了,說是一路上就有很多詭異的事情發來。首先就是說從平原裡面逃跑出來的時候呢已經摺損了大半的人手了。這到了蒲牢護送的時候,前期是有很多的地方勢力的,只是奇怪的說,這人數也是每況日下的。最後後面一小隊的修士也是被整得是神經兮兮的,這個精神狀態已經不能夠支撐了。就莫名其妙就會有修士被消失了。可能就是說你這邊前一秒鐘還在身邊的修士,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就一點徵兆也不會有的,也不記得這些傢伙到底是損失了多少的修士了。
後面的修士疲於壓迫之下也是解散了,這隊伍解散之後全部的壓力就到了蒲牢的身上了。雖然是說這對手也是煉虛期的修士,可是少康的修爲和實力來說根本是不足看穿這些傢伙的偷襲。也正因爲是如此,少康並沒有參與行動的。蒲牢這邊便是越來越虛弱了。然後就是後面我們所看見的事情了,在一次的衝擊之下蒲牢這邊也是土崩瓦解了。這撐着最後一口氣將少康推開的。給其指引了一條明路就是往西南方向繼續下去的。而蒲牢這傢伙就獨自去面對這後面的追捕。但是也正因爲是說蒲牢的這一項舉動來說大大提升了自己在當地的一個形象了。所以後面也是有修士原因出手相助的,也正因爲是有當地的修士相助之下也是多撐了一些時間了,最後也是撐到了降龍修士到了。
倒是說降龍修士來了之後也是進展到後期了,基本也是將蒲牢送回去醫治便是了。而這位目標任務,少康先生就不得了。沒有修士在後面追上也是一路狼狽的說,這路上還遇上一些領地意識比較強的的妖獸,這原本就是飢寒交迫之下無處可逃了。硬拼了幾波之後發現的確是山窮水盡了,這走投無路直接也是直接蝸居在這個橋墩之下的。這個橋墩是鏈接原始森林和人類的界限。這傢伙蹲在這裡也是希望有修士能夠找到他,並且就是說這妖獸的領地自己是不敢再進去了。
這可是把恆仏一頓好找了,這明明顯示就是說氣味就在這附近了。恆仏看這橋上的摩擦痕跡來說還以爲是說這傢伙頂不住壓力跳橋自殺了。後面也是在海岬獸的提示之下自己找到這蹲在橋墩瑟瑟發抖的少康。就恆仏半掛在這個橋墩的位置,從這個位置看過去,就在這拱橋的位置就有這麼一小塊地方的,恆仏是朝着這個空位就是扯開嗓子的喊啊。這從一邊嘩嘩沖刷着的水流覆蓋了恆仏的聲嘶力竭。
“有人嗎?我是恆仏,奉降龍修士的命過來接你的!有人嗎?我是恆仏,奉降龍修士的命過來接你的!有人嗎……”
這是連續喊了三聲之後也發現沒有什麼反應,直接放海岬獸將其驅趕出來了。只聽見裡面傳來哎哎呀呀哭喊聲,這傢伙竟然不管不顧直接縱身跳下這湍急的河流。這傢伙果然是被嚇壞了,恆仏這一把便是將其綁起來了。
“我說你是聾子嗎?我不是說了嗎?我是降龍修士派來的,我是在保護你的,我是來接手的。聽得懂人話嗎?”
恆仏是將其拉上去之後好生勸說了半個時辰之後,這傢伙才勉強相信了自己的身份了。這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來什麼,全身都溼透了,而且就是說身上散發這惡臭。也不知道這傢伙當初出逃的時候是有多狼狽了。而且恆仏檢查了一下這傢伙連法寶行禮之類基本上都是丟了個精光了。現在只剩下赤手空拳的,先不說健康度來說。這傢伙還是一個完整體的,這就已經是足夠了。恆仏也只能是出選擇題確認對方身份了,後面直到後期的時候這傢伙才願意跟自己搭話的。這種靦腆的性格也不知道怎麼在這種外放的修仙世界裡面生存的。
是不是說自己如果也沒有經過雕琢之下也會有這樣的表現呢?之前自己是因爲撫養自己成人的修士死在自己面前,自己才覺醒的,如果說自己一直與世無爭的情況之下活下去的話,是不是也會成爲如此的憨厚呢?
“少康是吧?現在不但是你被嚇壞了,我這邊也是被嚇壞了。也實在沒有想到的就是對方的火力竟然是會如此的猛。但是呢也不是說沒機會跑掉的。接下來的時間你就要好好聽取我的指揮了。來……坐下……坐下說話吧!”
少康像極了一個被老師罰站的學生,一言不吭就黃花閨女一樣的顯得相當之靦腆。這小子個頭是足夠的,七八尺左右吧!一身開合的青衣,估計也是逃難的時候剮蹭到了,這青衣已經沒有太明顯的光澤了。就是這裡面的內甲和一個護心鏡還是蠻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