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營帳外的兩個小兵,站得筆直,生怕有一絲的鬆懈。但是誰能告訴他們現在是怎麼回事,三個氣勢洶洶的人站在他們的旁邊,美名其曰:“防止敵軍偷襲,帶走聞將軍!”
但是能不能不帶着詭異的氣氛麼?那個名不轉的小兵也就算了,但是爲何軍師和王爺,哦不對現在應該是將軍會站在這裡。
“你們先下去吧,去休息一下吧,這裡有我們就行了。”冷璃陌先開了口。
不冷不熱的語氣,成了那兩個小兵的救命符。先說了幾句謙虛的話,在某人的溫柔中,趕緊逃了。
現在這賬外只剩下三個人。
冰璃一臉不情願,撇着嘴,抱着自己劍,靠着離着很近的樹幹站着。
冷璃陌一臉無奈的,一屁股坐在了帳篷的前面,手裡把玩着那把匕首。絲毫沒有一國之相該有的文雅。心裡卻是無奈,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火藥味這麼濃?
軒炎烈看着坐在地上的人,眼底劃過一絲的驚訝,但是眼眸裡的玩味更大。當瞥到靠在樹上挑釁自己的人,不驚的覺得可恨。
直到一抹黑影從天而降,在冷璃陌耳邊說了幾句,某人的眸子閃過一絲的冷冽,嗜血。“等會兒。”
“王爺,我有事離開一下,這裡你們兩先守着。失禮了。”冷璃陌一邊朝某人行了一禮,給了冰璃一個休要惹事的眼神,自己隨着黑影去了不遠處的大樹下。
“青衣,你這個不聽話的,出來。”冷璃陌的氣場一下子就打開了,鬼剎的閻羅冷氣。
“主子,青衣請求責罰。但是主子請以這次來是因爲請求主子重新開張燕雀樓。”
“胡鬧,趕緊回去。對付藍行我自有辦法,你們不許自主行動。上清樓的傷亡太大,不能在有人無辜喪命!”
“冷璃陌,鳳殃,姬影!你不是一個人,你不是神!你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抵不過這麼多人,讓我們爲你分擔一些好不好!!你不要這麼折騰自己,別人也是可以出一份力的。我們都不弱,我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們需要的是跟你並肩作戰。”青衣倔強的說完這些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某人!
冷璃陌被她震撼到了,這麼多年,是啊自己太過逞強,想了半晌,才緩緩的道:“青衣伸出手,”冷璃陌蹲下身,扶起地上眼睛通紅的人,把了脈,看樣子是沒事兒了,才鬆了口氣。“好,讓玲瓏回去,重開燕雀樓!讓我放到藍行山莊的人都準備,讓他好好的吃一鱉,讓他嚐嚐厲害。青竹,玲瓏,你,做好準備,只要準備得當,就開始行動,不要顧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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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聽次話,眼眸放光:“是是是,主子,還有寺廟的墳被挖了。”一個縱身就不見了蹤影。冷璃陌微眯眼,心道:哼,藍行,你欠我的,這次我讓你還的夠本!
等她回來,看見二人還是保持着原先的樣子,但是總覺得氣壓很低!
“王爺,您先去睡會兒吧,這後半夜我們兩在這兒就成了。”冷璃陌回來之後開了口。之前在跟柳輕塵知道他身體裡有毒素又加上之前自己研究的醫術,像他這種情況必須多注意休息。
軒炎烈剛想開口,就看着說話人一雙清澈的眸子看着自己,讓自己心軟,答應了,點了點頭。又看見遠處的決一在跟自己打手勢,有急事,也就不多留了。“相爺,夜寒,多穿點衣服,自己小心點,”又指了指不遠處,“有事叫他們,”
冷璃陌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王爺是主將,不可任性。”說完這話,轉身,就看見冰璃那丫頭微微眯着雙眼,朝自己這邊似笑非笑。
夜黑人靜,待軒炎烈被黑夜吞噬了,冷璃陌嘆了口氣,無奈的問道:“說吧,來着是爲了來看我笑話的吧?對王爺的敵意爲什麼這強?”
冰璃這個時候走過了,怕了拍衣服,湊到她耳邊委屈的道:“烈,他跟我搶你。”
冷璃陌翻了個白眼,拍了她的腦袋一下,“少貧。”
一個小兵走了過來,手上端着一碗香噴噴的湯和幾個饅頭:“相爺,這個五王爺吩咐給聞將軍的。”
冷璃陌挑眉,不着痕跡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兵,面目到時清秀,沒有質疑,笑着接過他手中的碗,“行了,下去吧,這碗給我。”
小兵低下頭,眼底劃過的一抹精明沒讓人看到。
“看見了,還別說,五王爺這一招下的不錯。爲你省了不少的事情,嗯,相爺。”冰璃開間這一幕低笑,聲音不再是壓低的,而是帶着玩味的上揚。
“我可保不齊,有人去通風報信了。”說完這句話,冷璃陌進了帳中,冰璃撇了撇嘴緊隨其後。見到了傳聞中的聞將軍。
帳裡的擺設簡單多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張牀。而聞將軍現在正雙腿盤在牀上,閉目養神。“相爺,這麼快就回來了?”
“聞將軍,爲了這場甕中捉鱉想必是沒吃晚飯吧,我們也從來不虧待俘虜,這不,本相親自來給你送吃食。”將東西放在桌子上。
“爲難相爺。親自爲我這個俘虜費心。”聞將軍睜開眼睛,穿上鞋下了牀、身上還是那件金色鎧甲,在燭光的映射下顯得沒有這麼陰森,帶有邊關將領特有的氣質。“不知道,我該叫你冷相爺呢?還是五王妃冷璃陌。”
氣氛一下低沉下去,聞將軍心情不錯的吃着東西。
“隨便你,看來他什麼都說了啊,聞將軍這些東西你不怕有毒麼?”
“烈。”冰璃不滿的道。
冷璃陌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你的真實身份我都知道了,你還會讓我活着回去麼?”
他們在帳裡,對峙。外面,五王爺帶着近身侍衛還有暗衛,居然在外面偷聽!!!當時決一把剛剛某兩位的對話告訴某人的時候,某人那發亮的眼眸,要說近一個月不是太確定,那現在百分百的肯定了。然後帶着衆心腹跑來聽牆角。決一在後面鄙視着自家主子,你說說這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跑這兒偷聽。【軒炎烈:嗯?什麼叫聽牆角!那裡面可是我老婆,你說話可要小心了。雪:你居然威脅作者!你等着。軒炎烈:哼,算你跑得快!】